第二天一早,厕所里,傅九莲发现n裤上有咖色分泌物,浅浅的,她想,还好不是血,可到了后半夜就开始多了,颜色显红。

这完全不正常,电脑查了查,吓得他俩赶紧开车医院,然而输液打针但并未保住,很快胚胎彻底没了生机,孩子不喜欢姜震和傅九莲做父母。

那种感受,可以用无力回天来形容,任他俩上天入地也找不到那个小孩了。

无痛人//流和传统人//流//有什么区别呢?傅九莲不知道,医生是姜震找的关系,做完之后,妇科主任看着她:“疼是正常的,你这何苦,选择受这份罪?”

傅九莲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她的孩子在疼,她就要陪一程。

休息了会儿,下手术椅时,她双腿仍哆嗦着,好冷,腿上毛细血管泛着浅浅的紫,一圈一圈像缠绕着她的伤痛。

姜震平日里那双漆黑带着锋芒的眼此刻里面的光熄了,双唇抿成了一条哀伤的直线,和她一样失了血色。

世上,唯有他俩可以互相舔舐伤口。而她的痛只会更多,身体牵扯着心,威力加倍。

是不是无知?算不算疏忽?很早以前,医生对她讲过,要她注意调养,注意饮食,连算命阿公都说过类似的话,姜震给她买过各种补品,阿胶燕窝她几乎没断过,她还要怎么调养呢?这是命吗?她孩子不喜欢她贫瘠的身体,贫瘠的灵魂,所以不愿留下。

姜震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有时傅九莲会莫名流泪。

姜震披着睡袍连同她一起包裹住:“听我说,这是小月子,你要把身体养好,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很多。”这是他的贪念。

傅九莲无神地望着一处,空洞的聚焦起来,低声问:“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姜震扬起头也专注着上方:“男孩女孩,我们都爱,一定要记得再来找我们。”他声音变得极轻极慢,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他对她所有的情话抵不过这句真挚父爱来的温暖。

傅九莲捂着脸,眉头紧皱:“是我的问题,我身体有毛病。”

姜震抱紧了给她力量:“是我平时不注意,咱们以后就知道了。”

那个掉了的未成形/胎儿,让傅九莲情绪低沉好久,也让姜震在她小月子里对她事必躬亲。

孩子匆匆来又匆匆走。

给两个青年的火热Y望打了一剂镇定剂。

外企向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讲情分,不需要缘由,一切以利益为先,没时间为谁停留。傅九莲坐小月子期间,主动写下辞职报告。

吃了一星期消炎药,这期间,姜妈来北市看她,带了很多补品,又送来一位阿姨,说是伺候她。

姜妈的思想,男人的天下应该在外场,对待姜爸如此,对她儿子的期待亦如此。

但在傅九莲看来,一个男人愿意伺候他受伤的女人,是他的责任。一个没有勇于当担的男人她是不要的。

当姜震系着围裙从厨房端出鸡汤时,那位李姨瞥姜妈一眼赶紧迎上去接,嘴上说着:“我来吧。”

傅九莲坐在姜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

姜震躲开:“别换手了。”他放到茶几上,对傅九莲说:“我就加了一点盐,不咸,你尝尝。”

傅九莲坐直了些,点了点头。

姜妈温声开口:“阿泰长大了,没见过他伺候过谁,现在知道心疼体贴人了。”

傅九莲轻声说:“阿姨,这几天姜震做了他能做的一切,这汤看起来就很好喝。”她站起身:“咱俩一起尝尝,我去拿汤勺”

姜震飞快看眼他妈,又一转头面向傅九莲,拦着她:“你坐,我去。”

他去厨房的路上说了一句话:“妈,李姨来了也好,懂得比我们多,你就别操心了。”他步履沉稳,声音低沉,有种金属的质感。

记忆中,姜震盛的那碗鸡汤,姜妈一口未动,矜持地坐在那,耐心认真嘱咐傅九莲注意事项,养好身体。

有些话不必说的很清楚,有些规矩就无声无息的立在那。

当晚,姜妈回了康市。临走前,给傅九莲留下一包现金。

傅九莲不要,姜妈一脸正色:

“一家人不必客气,姜震肯定不会亏待你,他的钱是他的,这是我给你的,平日让小李买补品,一定好好养身体,这是大事。”

姜妈走后,傅九莲静静地看着那些钱,对姜震轻声说:“阿姨真大方,二十万说给就给。”

姜震神色如常:“我妈一向精打细算,可不会轻易给人送钱,她这是把你当儿媳妇呢。以后给你钱,给你啥宝贝,你都收着,别胡思乱想,你得记住你嫁的人是我。”

“我收老人这钱算怎么回事?”傅九莲看向姜震,她神色平常:“以后,我只收你钱。”

姜震哄她:“好,我努力挣,都给你花,这一点你放心。”

傅九莲声音淡淡:“把这钱给李姨处理吧,日常生活用的上。”

姜震靠近她:“懂不懂用人之道?不能把身边人胃口养大。”

傅九莲看他一眼,心底如古井般发幽发暗:“姜震-----”肚子一阵抽痛,她打起精神,慢慢说:“有一天,你可千万别和我玩这道、那道的,你们家最好谁也不要和我这样。”

“想什么呢?”姜震皱眉,声音低沉诚恳:“怎么可能。”

就当她敏感吧。好几件事集中一起,激素也不对,傅九莲有点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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