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身患腿疾之人,由于常年依靠拐杖行走,腿部肌肉都会有些萎缩,这是一些十分基础的医学常识。

但姬玄贵为男主,身材这一方面,却是相当反常识。

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十八岁正是花一般茁壮的年纪,捂着一身衣衫,尤其在纠结自己是否要真的“坦诚”时,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与眼底藏不住的倔强交相辉映,别有几分为人夫君的韵味与少年人的血性重叠的反差。

当然这都是老中医颜行歌看不懂的,她只觉着这位病号真是有够别扭,恨不得上手亲自替他更衣。

事实上老中医颜行歌也是说到做到了。她双手一推,轻微的一声“咚”,轻松将姬玄抵至床角。

这个场景令姬玄感到极为熟悉,几日前两人就是这样,一攻一防,他被抵到书架上。

这一次二人凑的更近,颜行歌的手眼看就要摸到姬玄的腰带,慌乱之中,姬玄一抬手,捂住了颜行歌明亮的眼睛。

“……”颜行歌扒掉他的手:“这位病人,请不要遮挡大夫的视线。”

姬玄自觉理亏,迅速褪下裤子,遮住该遮住的地方,讪讪放手,实在不知道捂住哪里。

他觉着自己又实在应该捂住些东西。

于是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姬玄浑身不自在,两人分明是夫妻,他也不知是毒药乱神、还是扎针醒脑,此时露出的双腿本该觉着寒冷,此时却烧的火热。

在场若是有另外一个人在,无论男女,都会惊叹于这幅画面的美观。身为大夫的颜行歌眼神坚毅、英气逼人,身为病号的姬玄腰线流畅、双腿修长,两人所处的床榻,帐幔重叠,层层光影透过,暧昧氛围环绕,作为镜头语言来欣赏的话,属实美观,值得特写。

可颜行歌却没空细看眼下俊郎绝色男主的“娇羞”,她十分严肃的对姬玄说:

“这位病人,我只是要扎你的腿,请不要表现的如此难登大雅之堂。”

职业道德令颜行歌看所有肉身,都像在看五花肉。

她专业的目光迅速锁定姬玄腿上的穴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针扎下。

姬玄随即咬牙闷哼一声。

很痛。

即使是有了先前六针的经验,姬玄也未曾料到,颜行歌的“下三针”扎下去,能能如此的、十分的、钻心的痛。

颜行歌徐徐用力,本来应该顺势深入穴位的针,此时却仿佛被堵住一般,她疑惑的喃喃道:

“你这腿上的穴位……经脉淤堵的厉害,寻常腿疾,不止于此,奇怪啊。”

她费了些力气扎针下穴,完成第七针后,再施第八针时,果然淤堵的更为严重。

颜行歌虽能看到姬玄的生命值,也能知道世界观的主线,却看不见他的腿究竟是伤在何处。原本女主的主线任务之一大板块就是给男主治腿,于是颜行歌只是稍一犹豫,就将这个任务置顶了。

条条大路通满分,做什么任务都是做,先治病救人,说不定男主的好感度更容易增加,自己更容易完成大HE解决。

她三针结束,又扎进姬玄的足三里、阳陵泉等穴位,随着异常的“滞针感”再次出现,颜行歌捻转时阻力甚大,针下果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东西缠住。

银针被抽出又深入,颜行歌问道:

“这里的穴位,你有什么感觉?”

“像是有一根线,拉着扯着。”姬玄忍着痛,描述道:“时轻时重,然位置不甚固定。”

“果然如此。”颜行歌收针,将衣物扔给姬玄,自顾自的转过身去:“你的毒已经解了,等会儿喝些粥品,近日少食多餐,便不碍事了。”

姬玄迅速将穿好,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正常,待到颜行歌转身时,他又变成了那个没什么话的冷漠太子,仿佛刚才脱了衣服捂住脸的人不是他。

颜行歌最后确认了一遍姬玄的健康情况,她观察了一下男主的生命值,果然已经恢复到60。出于对病人的尊重以及对故事线剧情的操纵,她温热的手又替姬玄把了把脉。

“你这脉象啊,真别怪我说。”颜行歌摇头叹气,嘱咐道:“想的事儿太多,结郁不通,心机太重,不利于腿伤的恢复。我劝你是放下心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没事出去同夫人逛逛街,看看景,游山玩水,这才能多活两天。”

简言之,男主你这个阴暗逼,最好别一天到晚想那么多事儿,轻轻松松跟我混,我带你升级,救你“龙”命。

姬玄沉默的听着,再看颜行歌时,眼中露出了几分罕见的温柔,仿佛无声无息的说了句“好”,应下颜行歌。

“还有,”颜行歌又郑重其事的问道:“我们说回你的腿,当年是不是被利刃所伤?”

“是箭。”姬玄答。

“难怪。”颜行歌点头道:“你的经脉不通,应该是当年沾了毒素的箭头入体时,随着布料或者碎裂的骨片融入了血液,扎在经脉之中,经年累月不得根治,死死缠住经脉。”

姬玄皱了皱眉,不经意间望了望远处躺着尚未清醒的舒月,没有说话。

他起疑了。

上回二人聊起治腿时,颜行歌曾经说舒月认识一位行脚医生医术高超。而今日,不知颜行歌怎么也同行脚医似的,通晓医理。

颜行歌只是挂着【老中医】补丁包,并未察觉姬玄的异样,找出笔墨,写下药方,说道:“要治这腿,需是得有几方药做引子,每日沐浴。我写下来,你找人去采药。”

她几笔勾勒,写会儿停会儿,正思索配方时,门框响动,“支呀”一声,宇文弥端着粥品回来了。

“刀客这回出场的声音倒是挺大。”颜行歌仍旧记恨着宇文弥的一刀之仇,不禁恶语相向,哗哗两笔写完配方,扔给宇文弥:“去照着准备吧。”

宇文弥见姬玄已经并无大碍,放下粥品接过单子,两步跪在姬玄面前:

“回禀殿下,粥已备好,茶中下毒的小厮也已抓获,现下绑在柴房,听候发落。”

“审了吗?”姬玄轻咳了两声,问道。

宇文弥回道:“尚未,需要我审吗,殿下?”

“不用,先押着,我亲自审。”姬玄拂袖,取过一旁的手杖,有些艰难的想要站起。

“哎!别动。”颜行歌见这虚弱的病号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厉声呵斥道:“没让你下床呢!真不听话,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病人!”

“……”姬玄。

他被吼的一愣,除了当今圣上,从未有人敢如此吼过他。他觉着颜行歌平日里又柔又热切,今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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