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

怎么会?躲躲藏藏十几年,不就是想为楚将军翻案吗?

为什么在能看到丁点曙光时选择死亡?

惊九脸色冷凝:“他是羞愧而死。”

只一句话,沈池鱼便明白了意思,“他也参与其中?”

“他是父亲的亲卫,没有他的默许,旁人如何能自由出入军帐而不被发现?”

惊九手握成拳压抑着愤懑:“他也是刽子手之一。”

所以,十多年的东躲西藏是罪有应得。

即便自尽,也难赎罪孽。

沈池鱼轻叹,“你看过信上内容了?能当做证据吗?”

映山红给她和老头牵线认识,只告诉她如果想为楚一飞翻案,老头手里的证据是关键。

后来老头也承认自己身上有一封信,却没详细说信上写了什么内容。

“是裴家与北域往来密信之一,有北域王亲笔所书,上有北域王室印章,无法伪造。”

惊九说信上证实了与北域勾结的另有其人,楚将军是被冤枉的,里面用的是裴大人的称号,没直接说名字。

这裴大人所指是谁,呼之欲出,除了裴劭,还能有谁?

有了这封密信,裴家与北域勾结已是铁证。

但惊九要的不仅仅是裴劭,更要揪出军中所有和北域有勾结的奸细。

他想和卫峥一起,彻底清洗北境!

……

惊九回来后,回京一事也提上日程。

搜查半月有余,整个北境城翻了个底朝天,始终未见上官行身影,大家基本能断定,人绝对已经出城。

可,怎么出去的呢?

卫峥又提审过彭延昌和那几个北域人几次,每次都屏退左右,不让任何人旁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卫峥的腿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慢走。

这天,沈池鱼照例去看他,同他说了会儿话,走时在院门口遇见了同样来探望的副将孙武。

孙武抱拳行礼:“末将参见王妃。”

“孙副将不必多礼,你是来看世子吗?他刚喝了药还没休息,你进去吧。”

孙武点头,随口抱怨道:“那上官行也忒狡猾,怎么就像泥鳅一样,这些天了一点踪迹也无,世子为此事甚是焦心。”

“谁说不是呢,”沈池鱼也顺着轻叹一声,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方才和世子聊天,他近几日提审那几个北域人,好像有了些进展。”

孙武眼皮十分轻微的一跳,讶异的追问:“哦?是问出了上官行的下落吗?”

“那倒没有。”

沈池鱼摆摆手,环顾一圈,凑近了些,像是分享秘密。

“我听说是世子从那几个人口中撬出了些关于北域的重要情报。”

她蹙眉想了想,又加了句,“好像还…还有之前泄露他行踪,导致他被埋伏的那个内奸线索。”

孙武顿时浓眉倒竖:“好哇,可算有那内奸的线索了,世子可有说是谁?被我抓到,定要将其**万段!”

“世子也不知道,那几人嘴硬不肯讲,听世子的意思,他打算今夜再重新提审,势必要撬出那内奸的名字,好清理门户。”

沈池鱼说完,好似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连忙捂住嘴。

眼神慌乱的小声道:“孙副将,你等下见了世子可别跟世子提起此事,不然他下次该什么都不跟我说了。”

孙武爽朗一笑:“王妃放心,末将晓得轻重,此事关系重大,确实不宜声张。”

两人又寒暄几句,沈池鱼以不打扰孙武探望为由,告辞离去。

等孙武进了院子,沈池鱼脸上的天真瞬间褪去,换上一片冷然。

鱼儿,上钩了。

当夜,月黑风高。

羁押几名北域俘虏的牢房内,守卫如常。

子时刚过,一道如鬼魅般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潜进牢房,精准地避开了几处明哨,直扑关押俘虏的那间,

此人似乎对牢房布局和守卫很熟悉,几次都险而又险的避开巡逻队。

等摸到最里面的牢房,看守和几个北域人都昏倒在地,此人没管看守,拿出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就在他手握淬毒的**,即将划开那几人的喉咙时,一声冷喝骤然响起。

“等你多时了。”

随即,昏暗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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