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躺在悦华园公寓的主卧床上,路姜觉得自己是被随从之灌迷魂汤了。

她下午坐随从之的车回来,吃完他做的晚饭,躺在沙发上被人捏着小腿手臂按摩完,现在才开始躺在床上懊恼自己怎么被迷了心窍。

但一个人总不能连着两天都做春梦。

而且他很乖地帮她换了床单被褥。

他甚至更贴心地把床头那个小狗玩偶也拿走了,临走前还言笑晏晏跟她强调说,这可是姐姐专门买给我的。

他果然知道里面有吸纳棉。但现在听秦姐的意思,已经确定她腺体二次发育后,吸纳棉的作用不大了,之后定期吃药和更换医用阻隔贴就行。他知道就知道吧。

至于二次发育这件事,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和相熟的朋友们解释。路姜叹了口气。

联想到随从之之前说装修风格是特意选的她喜欢的款式,路姜怀疑他主卧的床也是特意按她的喜好购入的。床垫睡起来的感觉几乎和她在路宅的那个没差,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随从之推拿的手艺真还不错,下午在游泳馆里畅游,傍晚又被人帮忙放松肌肉,现在身上有些发热。路姜迷迷糊糊地还是睡了过去。

……

好消息是没有做梦。

坏消息是路姜右手上那个还没愈合的圆形伤口旁又添了新伤。

她站在浴室里,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没做梦时有多欣喜,看见自己虎口多了咬痕时就有多愤怒。

路姜跑去找厨房的随从之,给他看:“你公寓里真有虫子!”

她面前姓随的虫子还人模虫样地恍若不知,握住她的手细细看自己的“战利品”。

他盯着看还不够。

路姜眼看着他捧着自己的手凑近唇边,她以为他会吹一吹,结果他红润的舌尖伸出来细细舔舐结痂的伤口。他眉目低垂,舔得认真,好像真能减轻伤口痛苦似的。

黏腻湿热的触感吓了路姜一跳,她拼命拔回自己的手:“随从之!!你干嘛?”

随从之看上去分外无辜:“消毒。”

被虫子咬了所以要消毒这个逻辑好像很严密,如果他不是那个虫子就更好了。

他强迫自己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开,移到她的脸上,却又被因着她横眉冷对的样子再一次渴到。

好痒。

腺体好痒,牙齿也好痒。想吃更多地方。

想品尝到阿辛更多的味道。

口腔里太干,本应该适当有一些体/液的交换才对。

汗液、唾液、血液又抑或是——

他喉结滚动一下。

不只是舔舔手而已。

……可是阿辛不会允许的。

随从之极力地抑制住自己凑上前去的冲动,控制住稍微急促的呼吸,把身体里的燥热变成一口缓慢的吐息排出体外,最后在姐姐面前露出一个她最常见的,讨巧的笑。

路姜死死咬牙。

他的信息素又逸散了。

但联想到昨天检测系统的那个绿色指标,路姜心里有所预感。

与其说是他信息素逸散了,不如说她的腺体捕捉信息素的能力提高了。

一想到未来很有可能随从之的心声会更频繁地向她传递,路姜就觉得自己人不太好。她恶狠狠地瞪他:“我吃完早饭就回宿舍!”

还以为阿辛有可能会住过来。

随从之失望道:“那早饭可能暂时做不好了。”

骗你的,一辈子都做不好了。

反抗无效。装无辜无效。示弱无效。

早餐后,路姜再一次用“考虑考虑”四个字拒绝了随从之的同居邀约,用“虽然我今天下午没什么安排,但暂时不想和你出门”拒绝了随从之的逛街邀请,执意提前返回宿舍,就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不愿意编造。

随从之身上阴冷怨气沉得像水鬼一样。

坐在他对面身上几乎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喝粥的路姜不自觉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小臂。

下一秒,随从之收敛神情,迅速起身去调高了空调温度:“这样会好一点吗?姐姐。”

……暗恋自己的弟弟太有服务意识了怎么办。

路姜差点又要心软。

她硬撑着生气的脸点点头。

弟弟在脑子里试图跟她玩各种大尺度play这件事情她可以暂且告诉自己:论迹不论心。他心理活动毫无耻度,但他行为举止上很有分寸。

可是半夜偷偷进她房间这件事没得商量,就算他能忍住只去咬她的手,也不可取。她必须给随从之点颜色瞧瞧。

她决定这一周除了已经约好的社团演出,其它随从之约她出门的非必要交际全拒绝掉。

她正谋划着,调高空调温度的随从之回来,却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走到了她身边。拉远了她右手边的椅子,然后紧挨着她椅畔半蹲下来。

路姜不明所以:“?”

“我错了。”他抬眸看她,非常主动的自我检讨,眼睛里满是真诚,“姐姐。”

路姜听出他两句话中间有刻意的停顿,估计是发现她态度不明,故意喊她姐姐来讨好她。她不大相信地睨他:“你错哪儿了?”

该不会一张口说自己不该把空调调低吧。

“不该咬伤姐姐。”

他竟然就这样乖乖承认了。

随从之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的讶异。

下次还是别留痕迹了,他漫不经心地想,不用犬齿的厮磨,姐姐不会发现的。

而后路姜的表情就变了。她冷笑两声:“所以你下一次还咬吗?”

“不会有下一次的,姐姐。”

咬。

路姜又凉凉地呵声。

随从之没当回事。

但还是基于幸福者退让的原则在心里想:或者,不喜欢咬的话,还是舔吧。

他视线慢慢上移,落在路姜的颈窝附近。

之前分化期的时候,姐姐也不允许他咬她。

路姜动作一顿。

分化期的事,她因为信息素浓度过高已经全忘了。她之前分明也问过他,他那个时候明明表情无辜地说自己也疼得不记得了。

又装!!!

但她可以猜到就算自己问他,得到的答案肯定还是语调恳切的“我不记得哦,姐姐”。她怒视他几秒,“你这么承诺,我不太信。你先跟我掰扯掰扯,为什么要晚上偷偷过来咬我?”

说梦游姐姐会信吗?

会露出那副心疼的样子抱住自己说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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