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少秋将筷子一摔,挠挠屁股道:“走,玩良配去,里面有个□□绝好的,爽飞天!”

“不去,自己玩吧。”

“你个阉猪,天姥给你的大蒂都不知道享用,活这辈子对得起它嘛!”少秋卡着安葭的脖子,非要带她去玩乐。

安葭挣脱不开,只能解释:“不行不行,我怕脏!”

少秋抹抹嘴道:“那些骚鸭确实是浪荡,你们西凉人估计都介意这些,那就花钱去玩干净的,镇上有几个宫男刚开张,一次只要一贯钱,你请客!”

“瘾咋这么大?年纪轻轻满脑子没正事,我不喜欢男人伺候,要去你去。”安葭对男人向来警惕,哪怕是女尊游戏里也依旧防备。

少秋怒了,嚷嚷道:“年轻不纵欲难道还等老了再享受吗?你见哪个三五十岁的老婆子,天天要睡男人的!”

晚上街道空荡荡,路两旁的商铺全都关门了,安葭怕她扰民,忙噤声:“行了行了,我请客你想睡几个睡几个~”

少秋高兴了,东到西歪地靠着安葭嘿嘿笑:“安小你跟我说实话,嗝——你是不是跟古月儿一样,就喜欢吃女人的乃子,想找个蒂结金兰的好姐妹呀?”

安葭看她喝得醉醺醺站不稳,便架着她的胳膊往巷子里走去:“这里居然也有同性恋。”

“什么是同性恋?我跟你说,古月儿那个相好装鸡得很,懂点戏文就觉得自己是艺术家了,上次还嘲笑我是土老帽,我呸!古月儿这眼光不行,还是黎家那个什么,黎明华会挑伴,她找的祥玉就本本分分的是个好人……….”

原来黎明华和祥玉是一对儿的啊,怪不得俩人家里没男夫伺候,不过这两天也快到黎明华的预产期了,不知道产婆有没有提前到。

安葭有些担忧,黎家离她们也不远,不如过去瞅瞅有啥帮忙的。

少秋早没了意识,被安葭拖着来到了黎家广场上,奇怪的是这么晚了黎家各屋依旧亮着灯,隐隐可以听到人声的嘈杂。

嘶——不对劲啊,安葭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少秋放到墙根,自己先去声源处查看。

越往里走人越多,男夫们聚集在黑暗处窃窃私语,黎家的女人全都神情紧张地跑来跑去,安葭抓住一个询问发生何事。

女人擦擦脑门儿上的汗低声道:“情况不妙,可能要难产,你进去拦着点别让夫配被打了。”

“谁?谁难产?”

“黎明华!”

安葭瞳孔微缩,她连忙向黎明华的家跑去,还没进门就看到关家的女人已经在外等待了,跟黎明华相配的男人正趴跪在院里瑟瑟发抖,屋里传来阵阵凄惨的嚎叫。

上次回去安葭特意了解了一下,西凉国的女人生产,夫配都要在院内跪守,生女受赏,生男赠花,若不幸生到畸形死胎,或者生母伤亡,夫配家族所有同辈男性将全被淘汰。

黎明华此胎的夫配便是关氏,关家女人此时比谁都担忧,梧桐镇很久都没女人难产过了,她们家待赘的男郎不少,一旦黎明华出事,关家的损失将难以估计。

但再大的损失跟人命比起来都不值一提,安葭冲到产屋前,只看到助手正端着一盆盆血水往外送,产妇的哀嚎已经渐弱,众人呼唤着帮忙,吵杂得声音传入耳朵有些许不真切。

她掀起门帘,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人影在灯光中摇曳,床铺上的乱相仿佛战场,血液似烟花炸开,流淌在脚下浸湿了衣襟。

产婆正拿着剪刀缴开血淋淋的洞口,皮肉被撑得发紫,女人双眼失去焦距,她张着口连痛都喊得断断续续。

“母弱子强,胎位不正,调整过一次,但胎儿又调转了方向,唉~”

安葭脑袋发懵,她愣了许久才发现说话的是身旁的左婆,喃喃道:“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不能直接从肚子里刨吗?”

“目前刨腹生产还没有成功的案例,产妇大多等不到缝合就失血而亡了。”左婆摇摇头。

“可是……….”可是这是女尊国啊,为什么连女尊社会也会有难产,女人不应该像男尊社会的男人一样,只享受不受苦吗?

“为什营养足够,严选配子,做足万全准备,也会有难产?”

“自古以来,只要是生育,就有死亡的可能,人如此万物也如此,天姥无情,母亲有情。”左婆将手举至胸口默默祈祷。

安葭庆幸少秋喝醉了,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少秋会恐惧接产,生人的过程远比杀人更震撼人心。

她看到黎明华被撕成两半,她闻到内脏的温热,她听到心跳变得杂乱,孩子像颗紫茄子般被掏出来,脐带如口器牢牢扎在虚弱的母体深处。

左婆赶忙上去,将孩子接过治疗,黎明华已经生了将近十个时辰,胎儿在母体里憋太久,出来身体都僵硬了。

安葭不敢看那个小小躯体,她缩在角落盯着产婆为女人缝合,血流得太多了,助手一直在喂黎明华麻浮叶止痛,但她的气息越来越弱。

祥玉抱着姐姐,泪早已流干,她握着对方手,沙哑着嗓子哽咽:“坚持住,好了,快好了,坚持住……….”

然而幸运并未降临此地,一个时辰后,黎明华断了气,婴儿的啼哭随即响起,生命完成了最后的接力。

产婆踉跄着站起身,无奈地摇头:“失血太多,抱歉!”

女人们默默站在床前,谁都不忍开口,祥玉将头埋在死者的肩窝,浑身颤抖,屋里只有微弱的婴哭持续着。

安葭感觉自己浑身僵直了,胃里似翻江倒海,一股恶意涌到了嗓子眼,她再也禁受不了逃出门去,趴在走廊处狂吐不止。

她听到有人惋惜:“真是不值,用命换来的,竟是一个男胎。”

“克母,出生即不祥。”

“关家竟然养了个毒配,真是想不到。”

然后祥玉便疯了,她拿着产婆用的剪刀,发狂似地怒吼着冲出了屋门,冲向院内跪着的夫配,众人惊喊忙上前阻拦。

夫配被她刺了十几刀,血流不止,关家女人连拖带拽才把他护送出门。

那个刚出生的男婴也被祥玉夺过,一把摔在了地上,幸好左婆眼疾手快在下面接着,孩子才没被摔死。

黎家女人催促安葭,让她去喊县令来,祥玉疯了要杀人。

安葭跌跌撞撞跑出来,夜晚的风可真凉,吹得自己心惊胆战。

她跑到黎家广场,少秋还没醒,跑到衙门府,秦世妤刚从温柔乡里爬出来,扣子都没系好便匆匆往外赶。

最后她们用官铐将祥玉押住,才阻止悲剧进一步蔓延。

黎明的曙光重新照耀大地,梧桐镇里哭声连绵。

少秋从宿醉中清醒,发现自己歪倒在墙角,吹了一夜的风,顿时破骂安葭不地道,居然将自己丢在街上不管不顾。

她起身一瘸一拐地往祭庙走,却看到路上好多人凑一块窃窃私语,关家门口更是哭嚎声四起。

许多正当年的小男郎被人押着往外送,女亲们泪眼涟涟不住安慰,天意如此,认命认命。

等少秋赶回祭庙,安葭正在那清点人数。

“怎么了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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