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盈苏差点以为自己这次从救人变害人了。

她胆颤心惊地问:祖宗,您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针灸,起作用了吧?

祖宗说:【他的病能治。】

有祖宗这句话,樊盈苏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了。

郑四婶不知道樊盈苏说想想为什么会站在门外看天,她走过来问:“樊家娃,我家娃他是不是………”没救了,所以才让你想这么久?

“他的病能治,”樊盈苏这才转过身来,“就是……”

“就是什么?”刚听说儿子的病能治,郑四婶都来不及高兴,“是要用什么药?”

“这事要和郑同志说一下,”樊盈苏走进屋,看着郑安定问,“身上还痛吗?”

郑安定点点头,他的额头全是细细的汗珠。

“能忍吗?”才刚针灸一次,就有这么明显的效果,如果继续针灸,樊盈苏怕郑安定身上的痛感会越来越明显。

“能!”郑安定眼神坚毅。

“婶子,不用担心,”樊盈苏安慰郑四婶,“针灸对你儿子的病起作用了。”

郑四婶哆嗦着过来去握樊盈苏的手:“你说得是真的?”

“过几天再看看,”樊盈苏也不敢保,“婶子不用担心,明天我再来。”

秋末的白天,太阳晒得人身上热辣辣的。

樊盈苏回到茅草棚时,梁星瑜她们已经都睡着了,锅里留着属于她的两个馒头。

正安静地啃着馒头,梁星瑜醒了。

“你去哪了?”梁星瑜问她,“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抓走了。”

周宛艺和黄黎也醒了,可能是怕樊盈苏真被抓走了,睡都睡不踏实。

“我去帮小猫了,猫踩兽夹了,”樊盈苏边说边把草席上放的一样东西递了过去,“猫主人为了感谢我,给了我四个柿饼,咱们分了吧。”

一截芭蕉叶包着四个表面裹着糖霜的柿饼,梁星瑜一手就给接了过来。

“柿饼!”梁星瑜使劲地闻了闻,声音满是喜悦,“好香啊!”

黄黎和周宛艺都眼巴巴地看着她手里捧着的柿饼。

“是一位婶子给的,她说是过年的时候做的,”樊盈苏继续啃馒头,“给了我四个,我拿回来和你们分。”

梁星瑜看着柿饼,只拿了一个,把另外三个递了回去:“我们分一个就可以了,你留着自己吃。”

“唔,”樊盈苏扬着脖子咽下刺嗓子的馒头,“一人一个,我怕放一天就给蚂蚁抬走了。”

“哎不会的,”梁星瑜连忙说,“我帮你藏着,一定不会有蚂蚁偷吃。”

樊盈苏看看黄黎和周宛艺:“你们拿两个,我吃一个,另一个我拿给周知青。”

周翠微好几天没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人真的是不能念叨的,一念叨,人就出现了。

傍晚下工回来时,周翠微拎着个小纸包出现了。

“盈苏,盈苏,”她边走边喊樊盈苏,“快出来。”

樊盈苏刚从河边提水回来,听见有人喊,她小心翼翼地拿木盆盖住木桶,这才探出头往外看。

发现来的人是周翠微,她又缩回去把特地留的柿饼拿在手里。

“你怎么来了?”樊盈苏走出来问,“这几天都没见到你。”

“我去县里了,我一回来,就听知青点的人在说你捉间谍的事,听着可刺激了!”周翠微一脸的兴奋,“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间谍的?”

“误打误撞碰巧发现的,”樊盈苏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我哪有那本事能捉间谍,对吧?”

“也是,”周翠微说,“我都觉得纳闷呢,怎么你会想到那人是间谍,看来还真是凑巧的事。”

“那当然是凑巧,间谍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捉的,”樊盈苏把手里拿着的柿饼递过去,“村里一位婶子感谢我救了她养的猫,这是她给的,我特地留给你。”

周翠微咬了一口,嘴里甜滋滋的:“这柿饼真好吃!”

“是很好吃,”樊盈苏点头。

“啊这个给你,”周翠微把手里拎着的小纸包举了起来,“这是我在县里买的咸鸭蛋,给你两个。”

“谢谢,”樊盈苏也没拒绝,“你对我真好,能和你当同学太幸运了。”

“嘻嘻,”周翠微嘴角沾着糖霜,“我以前和你是同桌那会,不只咱班的同学,其他班的同学个个都羡慕我。”

“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呢?”樊盈苏虽然不知道原来的樊盈苏和周翠微学生时期发生的事,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怀念,“那时候……唉,不说了。”

前一秒还是怀念的表情,下一秒却满是伤心和难过。

周翠微立即说:“哎,那不说了,我先回去了,咸鸭蛋要蒸熟了再吃。”

樊盈苏对她挥挥手,然后拎着小纸包回茅草棚。

黄黎正在煮野菜,嘴里还含着樊盈苏分给她的柿饼。

她把柿饼咬一小口,剩下的藏的好好的,舍不得一下子全吃了,要留着慢慢吃。

怕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周知青又来看你了?”梁星瑜在喝水,一眼看见樊盈苏手里拎着的小纸包,“又给你带好吃的了?”

“说是咸鸭蛋,”樊盈苏把纸包递过去,“这要怎么吃?”

梁星瑜立即双手捧着纸包:“哎,别掉了,这个……蒸熟夹馒头吃吧?”

“行啊,”樊盈苏点头。

反正她对于煮饭的事一窍不通,想她一个博士在读的学生,会煮饭烧菜那才怪。

……唉,平时看的小说,女主穿越都能靠美食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那还是在校学生穿越呢?

早知道会穿越,我就该去读烹饪学校的,最起码有门手艺。

樊盈苏一想到她读的专业就头疼。

算了,想再多也没用,先熬过这三年再说吧。

眼前最重要的,是给郑安定的针灸,但愿他能忍着点痛。

郑安定不愧是当过兵的军人,忍痛能力非常强。

但针灸过后痛归痛,他那一直没知觉不能动弹的身体竟然有了下意识的反应。

因为怕自己摔了儿子,郑四婶这几天请郑建国来帮忙把人抱到院子晒太阳。

“以前他没知觉,磕了碰了不知道痛,现在一碰就痛,”郑四婶跟在郑建国身后说着,“樊家娃说让他早上出来晒晒太阳,这几天只能麻烦建国了,过了这阵子,四婶给你烙肉饼吃。”

郑建国当初去当兵的时候,家里穷的叮当响,是他四婶李庆凤去借了布和肉还有白面,给他纳了两双鞋,还做了两件打底的褂子,最后给他烙了肉饼让他带着路上吃。

他四婶是哭着给他烙饼的,那时候是战争年代,当兵的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四婶是怕他有去无回。

他四婶送他爷他爹他的叔伯们上战场,最后没一个人能回来。

他和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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