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怪物的心脏并没有奇怪的味道，甚至还可以尝出点甜味。
而且很快就生效了。
锁骨上的伤口迅速愈合，原本失血过多的头晕眼花症状也消失了。
此刻，戚柒感觉自己的身体健康的像是崭新出厂的。
本来想装作一具冰冷无力的尸体静静地躺着思考自己无望的未来，然而在感受到那条很明显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试图撬开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你做什么？”
然而等到戚柒忍无可忍坐起来，把糊了自己一脸口水的小怪物推开的时候，小怪物却比她先一步开口，一脸的不满加疑惑。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她问的吗？
戚柒伸手挡住这条毫无边界感的蛇。
“这是我想问的，你在做什么？”
小怪物眨了眨那双发亮的桃花眼，属于蛇类的竖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语气却是全然的纯稚无辜，“什么做什么？”
戚柒也发现了眼前的怪物似乎缺乏人类世界的常识，再加上她早就知道祂不是沉鹿的事情也被这只小怪物发现，于是她干脆把话挑明，指了指自己被獠牙咬出伤口后迅速愈合的嘴唇，“你刚刚对我做的这个叫接吻，是关系很好的人类中一部分被称作‘恋人’的两个人才能做的，懂了吗？”
然而小怪物完全没听她说话，只是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唇，看着那唇瓣被她吮吸舔舐的有些红肿，上面还残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看上去很像是裹了脆脆冰糖的红果子，散发着甜丝丝的诱惑。
好看，想吃。
不过她的心脏刚刚被这个人类吞下去了，受到的伤害全都会同样转移到她自己身上，所以她不能伤害这个人类......那就收起锋利的尖齿，轻轻的舔。
她都做了这么多让步了，稍微尝尝味道总可以吧。
小怪物的舌头再次伸出来，看着还在说话的人类胡乱点头。
尾巴早就悄悄缠住了人类的小腿，以防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想要逃跑。
戚柒一眼就看出她是在毫无诚意的敷衍，但又拿这只似乎挥挥手就能毁灭整个城市的怪物没什么办法，再加上那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一被那双无辜的桃花眼盯着看她就说不出什么重话了，只能任凭自己麻木地被小怪物当做安抚棒棒糖抱着，又长又细像是蛇信子的舌头乐此不疲地舔着她的嘴巴。
没什么味道，温度是冰冰凉凉的，只是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就让她觉得有点麻。
“你为什么不张嘴？”
她这个受害者还没说什么话，加害者倒是不满意了。
“你和那个叫白栀的贱人这样做的时候明明是张着嘴的！”
小怪物睁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控诉，甚至还能看出点若有若无的委屈，动作却毫不客气地想要撬开人类不听话的嘴唇。
戚柒已经放弃了挣扎彻底放松靠在小怪物柔软的怀抱里，虽然被那两条和外表的纤细柔软截然相反的手臂，类似于钢筋水泥般强大的力度禁锢住，但她还是能以一个颜控的乐观心态安慰自己。
至少小怪物的脸是好看的，她不吃亏。
“所以说，那是因为我和白栀是女朋友的关系，我和她接吻是正常的，我们现在这样才不正常......”
小怪物思考的时间都没超过两秒，相当理直气壮，“那只要你和她分开，我们当女朋友不就好了。”
然后也没等被她直白的逻辑惊呆的戚柒回过神，就擅自把舌头伸进因为刚刚说了话微微张开的戚柒口中。
接触到更柔软的内里的瞬间，那对青绿色的蛇瞳亮的惊人。
好甜，比外面还要甜一百倍，还有一股让她不断想要多闻闻的只有这个人类身上才有的味道。
到此刻，小怪物终于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这个人类身上的味道的。
舌头还在贪婪地汲取甜丝丝的汁液，忠实反应主人心情的蛇尾也慢慢从人类的小腿继续向上纠缠，几乎把整个下半身缠绕，在被她的手臂拥抱住的上半身时才堪堪停住。
就像是在禁锢自己最心爱的猎物，最灵敏的尾巴尖正快活地甩来甩去，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兴奋。
舒服，倒也算不上。
就像是刚喝到香甜牛奶的小孩抱着奶瓶丝毫不懂得克制地嘬个不停，完全不顾她这个奶瓶本身的感受。
戚柒被仿佛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样兴奋起来的小怪物吻到缺氧，虽然她觉得自己吻技还不错，然而人类和怪物的肺活量果然差距还是很大的，她缺氧到头晕目眩，小怪物看上去却毫不费力。
啧，好伤自尊心。
等到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戚柒也终于能缓口气了。
“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快点去睡，乖一点。”
没听到戚柒的反驳，以为她们现在就是女朋友关系的小怪物就算被拒绝继续接吻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高兴，一反常态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吧。”
戚柒看她这么好说话也放下心来。
然而下一秒身体腾空。
“你要做什么？”
“我们都是女朋友了，应该一起睡的。”小怪物继续理直气壮。
怎么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而且她可没答应。
但她看着那张闭月羞花的绝美脸蛋，最终还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戚柒挣扎无果，躺在床上继续被紧紧抱住，蛇尾上紧密排列的光滑鳞片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时不时缓缓滑动收紧，呼吸有些不顺畅，只能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捏住了那一小截摇的欢快的尾巴尖。
好在那处似乎是很敏感的地方，她一捏住那里，小怪物的呼吸就变得凌乱粗重，躁动不安地刻意用某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虽然情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得更危险了，但只要小怪物转移注意力，不继续用力勒住她的身体让她因为窒息的难受没法入睡就好。
随她吧。
戚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握住，被迫在某个很柔软但依旧冰冷的入口处戳戳蹭蹭，手指被溢出的液体沾湿，也升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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