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齐兄的。”

“听殿下的。”

周言卿、周君松看了彼此一眼,异口同声。

齐荣予得到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山高路远。本王听说,兰屿主和萨克王都各有琐事缠身,大南不可一日无主,不如我们就定了吧。”

一旁的两人也均是姨夫,他说什么都同意的样子。

待士兵收拾好残局,皇宫再次恢复安静祥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坐在高位的人发生了变化。

齐荣予命赵相旬按记载的选举南皇的方式准备。

这是自第一任南皇邬登基之后,第二次以这种方式选举。

若说第一次,是真实的选举一位统领的话。现在不过是齐荣予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形式罢了,连所谓的大典准备也只用了三天。

他留下周君松也是这个原因。

以他代表南都,不管萨克和兰屿出不出现,都够了。

他甚至已经为自己准备好轿辇。

整个轿子由红木打造,遮盖的帘子选用玄金配色,阳光一照,泛出七彩的光芒,边上的装饰都镶嵌着宝石。

这气派程度已经就是南皇该有的了。

他也是分毫不装,连去帝古庙的路上都坐着,声势浩大。

天色昏暗,两侧的百姓好奇地张望这轿辇中的人物,心中也已经清楚,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南皇。

他们这些贫民百姓,甚至没有选的机会,只能看着这些大人物“过家家”。

齐王的轿辇停在帝古庙门前,他慢悠悠的走下来,众人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着也是华贵万分,上头的纹样绣着吉乌。

那是只有南皇才能用的纹样。

他慢步走进去,周言卿和周君松早已等候多时。

赵相旬身着祭祀的吉服,头戴古铜面具,充当着相卜的角色。

在三人到齐之后,是按照记载又唱又跳,将龟壳放在火上炙烤,询问帝古的意思。

火盆中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再凑近看时,龟壳上已经出现裂纹。

赵相旬根本没有多看,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形式,直接请三人上来投珓。

第一个是周君松,只有一个圣杯。

周言卿,没有圣杯。

等到了齐荣予就是直接一连出现了三个圣杯。

若是他们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只怕也都会以为是神迹。

在赵相旬祭神的歌声中,齐荣予被披上了寓意皇位的玄色披挂,露出满意的笑容。

下一秒,他抬手一句:“来人,替朕将叛党拿下。”

话音刚落,帝古庙中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士兵,将周言卿和周君松团团围住。

一人道:“报,齐军进攻秦地北端,首战告捷。”

两名士兵上前将两人压住。

他站在中间玩味地欣赏周君松和周言卿脸上的表情,“秦王啊,秦王,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吗?可惜,你这算盘用错人了。”

周言卿却根本不慌,吹了个口哨,回手将压着自己的士兵撂倒,“本王倒是觉得,我的算盘用的很好啊。”

他说完,帝古庙的屋檐之上一群黑衣人飞身而下,手拿大刀,一刀一下,迅速解决了周围的士兵。

齐荣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

金乌城上空乌云密布,恰巧九十九只吉乌盘旋于上空,形成一个圆圈。

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景象,还是南皇邬投珓前,就在一连三个圣杯出现之后,天空骤然放晴。

此等天象一直被誉为神迹。

然而,如今金乌城内却充满了刀光剑影。

卖烧饼的老张挑着担子慌忙的往家跑,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小孙子不见了。

小子不懂刀剑无眼,还以为是在看戏,笑呵呵地往两军厮杀的方向跑。

他慌忙想要去拉,却被交战的人影挡住,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一名齐军,左一刀,右一刀,俨然已经杀红了眼,丝毫没注意到身旁出现了一个小孩儿。

“谣奴快回来!”

齐军大刀飞舞,只差分毫就能将他整个人挑起来,老张撕心裂肺地喊着。

此时,谣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不是一场戏,哭喊着要跑。

那齐军听到这动静,心烦意乱,也不管那是什么回首就是一刀往下劈。

眼看的刀刃就要将谣奴劈成两半,老张绝望的闭上眼,下一秒怀中被塞进来一个哭闹的团子。

他迷茫的睁开眼,正是他的谣奴,再抬眼,逆光之下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能看到那与人一边高的红缨长枪,冲进鼻腔的是浓烈的血腥气,似乎还混着些许茉莉花与艾草的味道。

他听见男人想战斗中的秦军喊道:“不可伤及无辜,只杀齐军!”

“是!”

离他最近的将领迅速回应,手中的长剑刚贯穿一名齐军的身体。

男人冲进厮杀中,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那熟悉又陌生的玄色衣摆,让他意识到,这人就是传闻中的“天煞孤星”——秦王。

周言卿提着长枪上马,抬手扔给不远处的周君松一把剑,“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周君松没有过多留恋,翻身上马奔向皇宫。

霎时间,金乌城变成了齐军和秦军的斗兽场。

齐荣予被迫来到城门上,还想要挑衅他,“周言卿就算你有所准备又能怎么样?秦地已经快被攻陷了,你这点人马是斗不过朕的!”

如他所说,当初进城后,他就防着周言卿这一手,让秦军退至五枫关外,就算他们想要增援,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

周言卿能带进来的人手少之又少,根本抵挡不过能源源不断出现的齐军,很快就处于下风。

陈午提着枪来到周言卿的身边,显然也已经精疲力尽。

“萨诺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周言卿问他。

“没有。”

“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他说着,一□□穿前人的喉咙。

城墙上的齐荣予见他还在负隅顽抗,心中愤恨,夺过旁边弓箭手的大弓,瞄准,拉满,一箭射了过去,刺穿他的肩膀。

周言卿闷哼一声,抬眼看向齐王的方向,直接伸手将箭拔了下来,鲜血瞬间涌出。

他却站直身子,嘲讽大喊:“齐兄就这点手段吗?”

齐荣予最恨他这副高傲的样子,命弓箭手放箭。

金乌城的瞭望台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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