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笑话?在这种不成功就完蛋的场合?

这简直是要容谢的命!

容谢这种生性无趣的性格——让他讲笑话逗人笑,还不如指名一篇佶屈聱牙的古文让他背呢!

但是,等等,古书里也有很多笑话,低俗的、高雅的、刻薄的……一应俱全,应有尽有,而且都是经过人群考验的,不是当时最时兴的笑话,也录不到那些笑话书里。

可是,他只能讲一个笑话,讲一个笑话就要把红长老逗笑,他又不知道红长老的笑点在哪里,喜欢听什么样的笑话,叫他怎么选?万一选错了,红长老纹丝不笑,他们直接被扫地出门,那怎么办?

容谢脑中正在天人交战,汗都要下来了,沈冰澌却语速飞快地说:“那我先讲一个。”

容谢立刻看向沈冰澌,沈冰澌表情淡定,嘴角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显然是觉得自己即将讲的这个笑话十分好笑,容谢本想拦住沈冰澌,再商量商量对策,但看他这般自信,容谢便忍下了阻拦,心中默默为他祈祷,同时放出灵识,试探靠近竹楼,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我以前在外捉妖,经过一处县衙,正好看到里面在审案子,小地方的案子,总是奇奇怪怪。”沈冰澌面露诡异微笑,好像忍笑忍得很辛苦,“里面有个原告,和被告打架,打掉被告两颗牙,你一定奇怪,明明被打的比较惨的是被告,为什么被告不告,原告却要告?原来他们两个是好朋友,做完了工,就一起吃饭,这一天是原告最喜欢吃的醋溜白菜,吃到正开心处,被告却放了一个臭屁!”

“……”容谢虽然很想笑,但这个笑话也太低级了吧!他注意聆听着竹楼里的动静,说不定红长老会被这猝不及防的低级笑话偷袭成功——可惜没有,竹楼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还好沈冰澌还没讲完:“这个臭屁臭不可闻,搅扰了原告的兴致,原告不仅当时吃不下去了,后来想到醋溜白菜,都会伴随着那个臭屁的阴影,原告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揪住被告,痛打了一顿。被告虽然委屈,但也没想到会给好朋友留下这样的阴影,打就打了吧。本以为这件朋友之间的小矛盾就这么揭过了,没想到原告的阴影愈发严重,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容谢看向沈冰澌,这原告小题大做,倒是没意思了。肯定还有下文吧。

还好沈冰澌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继续讲道:“县令一听,什么屁事,也来过堂,但要草草了事,那原告肯定不平,他便站起身来,斥道:‘你状告的人不对!你那朋友放屁当日,熏到了你,确实是他的过错,你打也打了,这事便当两清。后来几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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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仍来搅扰你那不是你朋友的错是那臭屁的错!你应该状告那臭屁而不是你朋友!’”

“……”容谢又想笑了奈何竹楼里还是没有动静侍立一旁的色惧**也面无表情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沈冰澌才会觉得他讲的笑话都特别好笑。

“那原告一听有理当即退去县令以为无事过了半日原告又来重新写了状纸真的要告臭屁。当时这桩案子已经轰动了县里的人都跑来旁听连我这个路过的也忍不住听了一耳朵。县令见事情闹大真想一棒槌把那原告赶出去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又必须按照流程过堂气恼之下将烂摊子扔给一名小差役叫他去拿被告。”

“一个臭屁又是半旬前放的小差役如何去拿?可是县令交代的任务不完成不行小差役一顿抓耳挠腮

“……”这回容谢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没想到这笑话竟然如此一波三折他忍不住盯着沈冰澌看“后来呢?”

沈冰澌笑了笑道:“县令当然没指望小差役把犯人真的抓回来只待他回来说抓不到人当庭宣判犯人在逃罚小差役点月钱平息原告的邪火案子就这么结了。”

“谁知小差役很快回来手上还捧着个盒子噔噔噔跑到县令案边将盒子呈在县令面前高声道:‘犯人跑了拿得家属在此请大人审问!’”

沈冰澌故意停了停吊足胃口容谢终于听见竹楼里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色惧**也向这边看来。

“县令惊讶打开盒子脸色骤变。只见里面是一坨风干大便。小差役解释道:‘此乃犯人作案当日原告朋友所出还好犯人敦厚老实未曾逃跑小人与原告朋友一起捉拿于旱厕中。还请大人严加审问务必问出犯人下落。’”

周遭一片寂静。

“噗……”容谢忍不住笑喷出来那色惧**也面带笑意竹楼里传来一连串咳嗽声显然是在掩饰什么……

“做得好!”容谢碰一碰沈冰澌的手肘沈冰澌得意之下免不得又咳嗽。

容谢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向竹楼行礼道:“冰澌周游四方见多识广这笑话虽然……咳咳低俗了些却也淳朴红长老既然笑了那还请履行诺言教我们改修他道的方法吧。”

“谁说……噗嗤……谁说老夫笑了?”竹楼里传来红长老耍赖的声音。

容谢惊愕地睁大眼睛:“你明明就笑了……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笑!”

“老夫没笑!”红长老矢口否认“这种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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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笑话,也想逗笑老夫?老夫要听更高级的,别处听不到的……”

“你!”容谢咬牙,这老匹夫贵为一教掌教,竟然当众耍赖……偏偏这是他们的地盘,他说自己没笑,教众也不会否认,“红长老既然不想传授,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耍人,我若是讲了个笑话,红长老笑了,也可以说自己没笑,那我还有什么必要讲?”

“笨啊,你还没明白老夫的意思,”红长老叹气,“怎么长得一副聪明相,却是个榆木脑袋呢?”

“老匹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沈冰澌本来还是笑模样,一听到他说容谢,登时怒了。

容谢却仿佛从红长老的话音里听出些意思来,他不敢确信,伸手按一按沈冰澌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红长老要听别处听不到的?那就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笑话了?”容谢试探着问道。

“不错,算你机灵。”红长老声音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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