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砂金缓缓将单薄的眼皮垂下,那张脸失去了唯一的亮色,瞬间便只余苍白。

“我在想你。”

星期日终于舍得松开了禁锢砂金大腿的手,那大腿中间早已被揉压得一圈红紫痕迹,像是被绳索束缚过似的。

他低头按开了右手边第一层柜子的密码锁,输了两次密码,响声十八次,按键的速度保持平稳,似乎根本没打算瞒着砂金一般。

根据偶有的断隔,砂金推测应该是第一次六位,第二次九位,最后三位是按的同一个键,常理而判,大概率是表示确认的按钮,而且他特地换了只手指按下。

砂金没有去看星期日的动作,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丝毫。

但砂金在心里推想,凭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最有可能录入的两道指纹信息是大拇指跟食指,顺序应该是用食指按下共计十五位的密码,再用大拇指按下三次确认的按钮。

“我在想你......应该极其的痛恨我,因为你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向我表达疼痛、恶心跟作呕。”星期日取出了某物,滴声后抽屉又合上。

他轻轻捏住砂金的下巴拽过来,覆唇轻吻,喃喃自语:“你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很脏,让我觉得......是自己玷污了你。”

“你是这么想我的吗?”星期日的睫毛垂下与砂金的睫毛相互纠缠,像细软的刺扎进彼此身躯,又痛又痒。

砂金看见了星期日的掌中之物——橡木家系的印章。

“亲爱的,我愿献予所拥有的一切来证明对你不渝的爱恋。”

砂金扭着身子侧头将被推到一旁去的印台拿过来递上,温柔的双眼笑得眯起。

星期日冷淡地凝视舒展笑颜的少年,说道:“看着我。”

砂金不笑了,平静到没有波澜的眼神,漠然望去。

星期日握住印章放在砂金捧着的印台上,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得砂金左手差点撑不住把东西打翻,星期日的掌心托起砂金的手背,才没使其滑落。

“印章只此一枚,可别耍心思故意给我摔烂了。”

砂金瞥了星期日一眼,眸中情绪说不明道不清,只是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亲爱的,你刚刚把眼珠转了过去,别再做让我不开心的事了。”星期日的手掌抓住印章顶部,另一只手扯开砂金的右腿,在对方那细腻软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砂金的两腿本就因星期日之前强硬地磨蹭而泛红,浅薄如纱的皮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了一般。

细小的毛细血管破裂后在白皙的肌肤表面形成大小不同的红点淤痕,虽不至可怖之状,却也称得上糜艳。

星期日的手按在砂金的大腿上,这次没再使力,因为砂金很是顺服。

“喜欢这个位置吗?”星期日审察砂金的瞳孔,问道。

“喜欢。”砂金没眨一下眼,直视那冰冷的印章。

星期日紧握印章的手指颤了颤,只是一瞬,这倒是被下令注视的砂金看得清楚。

砂金伸手合拢星期日宽大的手背,捏实捂住,嘀咕道:“你干嘛?走神呀?我不把这玩意弄坏,你也别故意往我腿上砸呀!”

星期日无言,沉沉凝望砂金许久,听见他细声埋怨自己的外衣下摆都湿透了,又冷又黏,湿腻腻地贴在他屁股跟腿下。

过了会又说什么浪费了这极好的布料,说制衣的缝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匹诺康尼。

叽咕几句后,转了个弯又谈起了自己的袜子,反正意思是怪星期日把那块薄如蝉翼的破布给扯烂了。

他闻言,不由得撇眼看去堆叠在自己鞋旁的裤子上的那双丝袜。

星期日诚然重视自己的仪表打扮,时刻将言行举止都做到无可挑剔的优雅,可纵然是他也不理解这花哨袜子的可取之处。

他动了动嘴皮,想说些什么,可想了想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况且,他也没跟人就袜子一事进行谈论的经验。

星期日让砂金闭嘴,这是他对砂金说得频率最高的语句之一。

印章烙在砂金腿侧,星期日的指尖抚摩暗红的图案,嘴里念了一句短促的古语,金光从他的指腹顺着弯曲纹路依次亮起,整个图案都闪耀光辉,倏然又消散恢复如初。

砂金愣了片刻,悻悻道:“不是,我就嘟囔这么几句而已,你至于咒我吗?”

“多留几日,让你长长记性。”星期日的手背拍了拍砂金的腿。

“我这辈子的记性都要在匹诺康尼长完了。”砂金等不到伤疤好就忘了痛,张嘴就叭叭反驳上了。

“让你记住,那些你之前惯用的伎俩在我身上没有用。以为拿知更鸟说事,就可以离间我跟她吗?”

“还是说你认为我如此沉不住气,只是几句流言蜚语,便会自乱阵脚,将你想听的话都全盘托出?”

“你敢跟我说这些,无非是拿定我绝不会立刻就找她对峙而已。”

“但你怎么没想过,万一你们自认为是真相的这一切,都是我故意设计让你们看见的呢?”

砂金眸光微颤,笑而不语。

“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星期日低头从衣服口袋取出手帕擦拭粘稠的润液,“在你自认为把我观察得透彻之时,我也将你洞晓。”

“哦?”砂金拖着绵长的尾音,轻晃脚尖碰了碰星期日的裤腿。

看来跟自己的推测并无二致,星期日果然在暗中连他的胞妹也一视同仁的纳于眼底监察。

这一次又是自己赌对了,也不枉他穷尽口舌与知更鸟交好,日夜相伴,这才把星期日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有时候越是重要的东西反而交给陌生人为好,瞧星期日这副振振有词的恶心模样,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将密函直接交给一个擦肩而过的孩童手中转送给奥帝。

毕竟,如星期日所言,他的长处就是能忍,可以忍住所有的情绪,装傻充愣地说,颠倒黑白地说,半真半假地说。

比比看吧,善妒的伪君子,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究竟谁会按捺不住露出弱点呢?

“老公好厉害。”砂金靠在星期日胸膛,垂目而望,指尖轻轻拂过盖在腿上的印章。

星期日弯腰去捡砂金的裤子,砂金此时又得寸进尺地抬起脚往对方背上踩,叽叽喳喳地叫唤:“天呐!我的外套!被你弄得一团糟,我都不好意思让仆人送去干洗店清洁了!”

“老公,你给我拿去洗!你得对我的衣服负责!!”

砂金咕哝半天,忽然又动静很大地翻身,星期日刚把裤子抖了抖,立刻伸手稳住了砂金乱晃的腿,瞧他那快从桌沿掉下去的姿势,星期日就紧锁眉头,意欲动怒。

“你的文档完蛋了!!!”砂金将一直被压在最底下的纸页捧在掌心,惊慌大叫,“怎么办?它都皱成这样了!!”

星期日的神色也非常惊讶,他完全没料到整个全程砂金反应最大的地方居然是因为这份破文件,心中无名之火往上涌,他将牙咬得咯咯作响。

砂金伸手捂住星期日正准备说话的嘴,用一种似证清白的贞烈语气,囔囔道:“不准说是因为我的缘故!这都是你自己的问题!!是你色欲熏心!欲求不满!”

“你还蠢蠢欲动、贪得无厌!”生怕说得不够详细,砂金又补了一句。

星期日怔愣片刻,随后哑然而笑,声调里竟叫人听出些宠溺的意味来。

但砂金这时是真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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