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魔域其三
昨日拿飞刀射果子竟然一发不中,林白月心中不服,练完剑又练起了飞刀。
到了第十日,枝枝几乎驮不动连小鸟了。准确来说,或许现在应该叫连大鸟。
本来是个小毛球,现在成了大团子,林白月趁他熟睡摸摸软绵绵的肚子,感觉如果当做抱枕手感应该会很不错。
可惜枝枝似乎驮鸟驮上瘾了,还是执着地想把连大鸟往头顶放,然后被大了一圈儿的大鸟嫌弃地一翅膀推开。
枝枝有些郁闷地跑林白月怀里求安慰了,晚上也跟林白月睡在床上。
黑暗里,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床上熟睡的一大一小。
第二天,连倾寒竟然又变小了。成了差不多能被枝枝驮动的大小。
林白月大惊失色,连忙抱着他去问叶叔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还倒着长呢?
叶叔盯着窝在枝枝头顶的自家少主,嘴唇动了动,最终一言难尽地道:“少主还在继续恢复,可能,可能是觉得这个大小……比较容易活动……”叶枭支支吾吾,快编不下去了。
“没事就行,我还以为是出问题了呢。”林白月闻言舒了一口气,又歉意道:“抱歉啊,又打扰你睡觉了。”
一整天,枝枝非常高兴地驮着小鸟跑来跑去,林白月在撒种子,枝枝就跟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把坑埋上,不过有时候力度控制不好,种子就飞出去了。
连小鸟就会慢悠悠地飞过去用爪子抓回来,再由枝枝塞进土里。
林白月拜托叶叔带了一些菜种子,又一点一点在屋子前围上篱笆。叶叔说房子周围被有结界,林白月便打算种菜。
频繁地麻烦叶叔大白天跑去买菜,实在过意不去,等自己种的菜长出来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她还打算养几只鸡,鸡舍都已经买好了。
撒完了种子,林白月地把还在吭哧吭哧埋坑的枝枝抱起来,放到边上,“小功臣,你先歇会儿,我去给菜点点儿水。”
她弯着腰小心地浇了一遍水,没注意到旁边连小鸟眼神奇怪地看着她。
夜里睡觉时,林白月忽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朝旁边的热源贴过去,暖乎乎的,摸起来温润细腻,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等等,香味?平日里驮着连小鸟的枝枝也没有香味啊?林白月又摸了两把,这手感好像不是枝枝啊?
她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往后退。
旁边怎么有个男人!?
她定睛一看,银发披散,眼尾流红,竟是化成人形的连倾寒。
“你怎么忽然变成人了?!”
连倾寒被叫声惊醒,眼睫颤动,目光落在手掌上,竟然真的已经变回了人形。按理说还需要三天,难道是林白月给他们喝的灵植炖汤起了作用?
他有些不适应地坐起身,锦被从肩上滑落,露出覆盖着薄肌的胸膛,左胸靠近心脏的地方,竟然有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边莲花,叶瓣没有上色,或许本身就是莹白如玉的颜色。
林白月眼神闪烁,捂着眼又分开指缝,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连倾寒低头,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伸手将被子盖回身上。
林白月略带可惜地放下捂脸的手,忽然从床底传来“吱吱”两声,枝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下了床,这会儿才突然醒来。
林白月绕过外边的连倾寒,把枝枝抱起来,若无其事道:“我俩下去喝点水,你自便。”
连倾寒眸色沉沉地看着她下楼的背影,半晌才坐起身。
枝枝被抱下去时眼睛欲合不合,还想继续睡的样子。
林白月倒了杯炉子上温的茶水,低头慢慢啜饮,白色轻柔的水雾笼罩住秀致眉眼,炉子里的木炭噼啪迸溅出火星,暖烘烘的熏得人昏昏欲睡。
林白月捧着手中温暖的青瓷杯,不知不觉歪着头睡着了,腿上趴着呼呼大睡的枝枝。
翌日,林白月从床上醒来,身旁的枝枝睡得四仰八叉,歪着脑袋屁股抵在小枕头上。她失笑地把小家伙摆正,忽然想起,自己昨日是什么时候回到二楼的?连倾寒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院子里,捡起木剑随手挽了个剑花。
正练着剑,外面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少主,您怎么忽然兴起要买床?我记得您二楼那张床挺大的呀。”叶枭疑惑不解道。
“……睡腻了。”连倾寒道。
叶枭愈发震惊,少主明明对自己曾经的每个窝都很有感情,床也睡了很久,怎么忽然腻了呢?但是看连倾寒一语不发闷头往前走的样子,还是没追问出声。
二人小心翼翼地推开竹门,生怕不小心弄坏了,这可是林白月花了好几天辛辛苦苦做的。
“这是又买东西了?”林白月练了小半个时辰,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脸颊红润,眉眼含笑。
连倾寒颔首,吩咐叶叔将床放在一楼靠里的地方,外面又竖了一道屏风隔挡。
林白月心道:“睡觉的时候变成鸟不就好了,楼上那么多窝还不够你睡的么?”不过这是连倾寒家,所以她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是夜,月明星稀,林白月趴在床上,给枝枝讲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讲到一半,突然听见楼下有敲门的声音,随后是连倾寒与叶叔低声交谈的声音,听不清楚。
紧接着,楼梯上传来不紧不缓的脚步声,连倾寒敲了敲门,目光盯着映在门上的烛火,低声道:“我与叶叔有事要出去一下,记住,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下去。”
林白月听他语气有异,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赤脚往门口走:“出什么事了吗?”正要开门,却发现门上似乎被下了禁制,纹丝不动。
林白月咚咚拍门:“喂!连倾寒?连倾寒!”外面的人已经离开。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不好让她看见或者知道的东西吗?”林白月嘀嘀咕咕地走回桌前,支颐蹙眉。
枝枝跑过来跳入她怀中,林白月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它的毛,不知道是在安慰它还是安慰自己:“连倾寒有事离开一下,放心,应该没啥大事……”
她又忽然站起身去推窗户,果然也是推不开。不过,透过黑木枝条圈垒成的缝隙,她能隐约看到外面。
连倾寒造的木屋原本是严丝合缝的,在枝枝来了之后,经常窝在墙边磨爪子,还只在这一个地方磨。这才小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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