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霍北司意识到,如果不主动改变两人平日里的相处模式,那两人的关系永远只会停留在上下级,生活的交点也只会有工作。

所以他一回来就安排了这场约会。

好在姜与清只是随口一问,没有非要个答案。

和第一次跟霍北司出来吃饭不同,现在姜与清和霍北司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了,她没跟霍北司客气,自觉地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

等服务员上菜间隙,封闭的包厢里就剩他们两人,姜与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人不自在,于是主动挑起话题,“霍总,这次出差顺利吗?”

谁知道霍北司竟然不接这安全话题,“休息时间,不聊工作。”

姜与清:“?”

那他们之前大晚上还打视频聊项目算什么。

算他们网好。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能让一个狂主动说不聊工作的,那就是出差不顺利,她聊天聊马腿上了。

姜与清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跟男主一起出差,高光都是男主的,困难都是男配的。

想到这里,姜与清眼底不禁染上两分同情,“好,不聊工作,霍总,要喝酒吗?”

霍北司挑眉,“喝酒?你确定?”

姜与清点头,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确定。”

她的酒量不算很好,但陪霍北司排解的酒量还是有的。

霍北司招呼服务员进来,“把之前存在这里的酒醒一下。”

服务员应好。

酒上来后,姜与清动手给霍北司和自己倒了半杯。

霍北司见状稍稍拦了下,“别太多了,小心醉。”

姜与清无所谓,反正明天不上班。

她说:“霍总,有什么苦什么累都全在酒里了,喝完了这杯,你还是我们的霍总。”

霍北司:“?”

他开始反思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为什么每次他想改变和姜与清的相处模式时,总能把话题又拉回到工作上。

连喝个酒都不忘表忠心。

姜与清咂巴了两下嘴里的味道,“这红酒还挺好喝的,是什么?”

霍北司:“DomaineLeroy。”

姜与清看了眼瓶子上的标签,脱口而出,“勒桦,勃艮第‘女王’,生物动力法践行者,品质极高且价格常超波尔多一级庄,层次丰富、口感细腻、浓郁悠长、回味持久,常被形容为空谷幽兰般优雅,兼具爆发力与细腻感。”

不过好在后劲不大,姜与清美滋滋地又倒了一杯。

霍北司早就奇怪,这酒,包括之前和赵英杰一起喝的柏图斯也是,姜与清明明没喝过,但对它的历史、年份、口感信手拈来。

有这么个疑惑,霍北司也就这么问了。

如果是以前,姜与清或许会觉得羞耻,藏着掖着不敢说,但现在她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霍总,你知道为了能跟你们在一个空间下呼吸,我有多努力吗?名媛课一点也不好上,那么一丢丢的小酒,要你品出成吨的前调中调后调口感余韵。”

姜与清边说边比划出一节小拇指的长度,“不想学了,他们还不给我退钱,三十万呢,我近一年的工资全搭里面了。”

霍北司是知道姜与清的财迷程度的,能让她花三十万在这上面,可见是真下了大血本了。

霍北司问:“那为什么要去上名媛课?”

说起这个,姜与清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好,她像是为了回本似的气地又喝了半杯。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有钱人连包养个情人都要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带出去有面子,放家里有里子,我不想着得多学点。”

她也是有病,干什么不好,非得一门心思想嫁入豪门。

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吃了太多苦了,所以只想走捷径,可是后来她发现,比起吃苦,更可怕的是人格的丢失。

霍北司知道,姜与清这是喝醉的前兆。

饶是度数再低的酒,也禁不住她跟牛似的豪灌。

霍北司没评价以前姜与清的思想行径,只问:“所以你喜欢做饭吗?”

姜与清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上面了,她大脑缓慢思考了两秒,随后语气坚定,“我喜欢钱。”

霍北司:“……”

懂了,就是不喜欢做饭,但为了钱不得不做。

霍北司担心她明天起来头疼,准备伸手拿过她的杯子,却被姜与清一手推开,语气难以置信,“霍总,连你也只肯给我喝那么一丢丢?”

边说着又比划出一节小拇指的长度。

霍北司:“……”

合着之前喝的那几杯酒全喂牛了,他很头疼,“行了,你喝吧。”

反正有他在,总归出不了什么事。

之后姜与清的注意力全在酒上面了。

好消息,他们终于没聊工作了。

坏消息,他们什么都没聊。

直到姜与清喝得差不多了,抱着酒瓶嘿嘿傻笑,霍北司知道她醉得也差不多了,才叫来了服务员签单,扶着姜与清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借酒消愁了一番,姜与清彻底释放了本性,她半靠在霍北司的肩膀上,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聿洲的冬天不算冷,两人都穿着羊毛打底和大衣,姜与清攀附在霍北司的肩上,手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摸。

布料下的胸肌结实饱满,姜与清忍不住多捏了好几下,霍北司猛地脚步踉跄了两下,声音也带了两分喑哑,捉住姜与清的手,“听话,先撒手。”

姜与清呆呆地看着霍北司,半响才慢悠悠地“哦”了一声。

霍北司:“……”

你也别光哦了,手下动作倒是停一停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霍北司总算把人带到了车库,大冬天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

两人大周末的出来吃饭,没叫司机,无奈霍北司只能一手开车,一手安抚姜与清。

车上的姜与清又开始动手动脚,安全带绑着她身体动不了,但手一刻也没老实下来,伸长了直往霍北司胸前摸。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姜与清还是个小色鬼。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姜与清早就觊觎他的身材很久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姜与清更肆无忌惮了,搂着霍北司的脖子不撒手,扭来扭去嚷嚷:“口渴,我要喝水。”

霍北司是真没脾气了,他一手揽着姜与清的腰,一手准备去接水,“好好好,喝水。”

却在下一秒——

“唔。”

姜与清亲完咂巴咂巴了两下嘴,发现味道不赖,又仰头亲了上去。

全然不顾霍北司瞪大了的双眼。

嘴唇的触感温润柔软,霍北司脑子嗡地一声,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他擒住姜与清的下巴,将吻加深,舌头伸进嘴里,尝到了勒桦的馨香甘甜,让人沉醉。

呼吸不过来,姜与清挣扎着想逃,却被霍北司用力钳住,又凶狠地吻了一会儿后才慢慢轻缓下来,温柔舔舐,带着她呼吸。

姜与清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微微上扬,喝了酒的脸染上两分绯红,在柔光下,嫩白细腻,格外魅惑。

霍北司的□□,他细细地描绘姜与清的五官轮廓,抬起她的脸,问她:“姜与清,我是谁?”

姜与清脑子不甚清明,她醉眼朦胧地看着霍北司好半响,像是在辨认,“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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