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落下,带着不容置疑。
玉夭灼竟比那灵力更快——方才还酸软的身子此刻如离弦之箭,猛地扑上前,死死护住了师尊命根子。
手中好似握了条滑腻的鱼,炽热弹跳着。她一个激灵失手一捏,手中的物样又是一跳。
“嗯……”师尊缠绵的低喘传到耳内,夭灼整个人顿时像是熟透了,可瞥见他苍白的侧脸,终是不敢松开分毫。
这边无措,玉羽涅的状况也不是很美妙。
女孩的手心又软又热,又因心中忐忑,手也跟着抖。玉羽涅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他哑着嗓子哄道:“乖乖……快松开。”
女孩偏是叛逆了,猛地摇了摇头:“那师尊你答应我不准再对自己出手!”
“好,我答应。”
玉羽涅攥着摧花,如玉的指尖嵌进些许泥土,让这不属于人间的洁白染上些俗尘,“乖……听话。”
夭灼又握了片刻,见他真的没力气自/残了,才红着脸松手。
她遮掩般将湿乎乎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眼睛却还落在那条血痕上。
玉羽涅为不伤及她,灵力在将将触及女孩柔软的手时一个急转,最终落在他的下腹,擦出一条血痕。
血痕极细,他下了八成力道,根本没想放自己一马。锋利的灵力划破富有弹性的腹肌,反应了片刻才有血珠滚出,连成一条血线。
男子的皮肤很薄,一场纵欲后,整个人都泛着粉红,腹部肌肉匀称好看地排列,上面似有似无还留着磋磨下来的水光。
血液缓慢流下,非但不惊心触目,反倒像一条上等的宝石珠链,环在腰上随呼吸摇摇摆摆。
玉夭灼看得有些痴,体内又攀爬起熟悉的暖流。
妈呀。她心砰砰直跳,不免感到一丝后怕。
还好师尊此刻灵力亏空,要不然修真界又得多一位练纯阳功法的好手。
又过了许久,玉羽涅好似总算回过劲来,他长长喘了口气,如梅的红瞳褪去了情欲,徒留一片迷惘:“吾竟……做出这档子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接着,他简单解释了下血内精纯灵气不足,不得已出此下策。玉夭灼无言听罢,见师尊胸脯起伏愈发剧烈,连忙哄他且先冷静躺下。
玉羽涅身子亏损太多,只轻轻一推,便仰躺在地上。长发如雪,铺洒开来,盖在毫无章法倒了一片又一片的花海上。
迷迭花失去了醉人的香气,银丝挂在花瓣上,仿佛月光一点点洗刷这罪恶的气息。
冰冷的手掌被一团温暖包裹。如雪的男人看向身旁的少女,她黑白分明的眼清明,任谁也想不到,攀上情欲后,这双清亮亮的眼睛会变得多么勾人。
玉羽涅闭上眼睛,那一幕幕画面依旧在脑海中回播,逃无可逃。
他心想,莫不这样吧。
抛却千年道行,带她下山,找一个云深不知处,让过往尽归尘土。
一间茅屋,几亩薄田。养几只鸡鸭,再抱一只奶狗给她解闷。
没人会找到他们,没人会知道他们的过去……
修真之人理应心如止水,可而今他却压不下心中潮汐。
他缓缓睁开眼,问道:“吾现在对你来说,是什么?”
夭灼脸上红光一片,显露出少女的萌动,像是搓磨了迷迭花,以作红妆。
她朱唇微颤,看着玉羽涅不与躲闪的眼,却低声道:“是师尊。”
话落,许久没人再开口。
玉羽涅长睫一抖,“我明白了。”
玉夭灼:“我知道师尊是为了救我。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师父救徒弟,算不得什么。”
是么,只不过是师父看不得徒弟受苦么……
玉羽涅有一瞬几乎要点头认下这个措辞,摇晃的红瞳看着遥不见顶的石顶,一呼一吸扯动腹部的伤口。
可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道:“不。待出去后,吾会向师门坦白一切。自断剑骨,卸去长老之位。”
他重新看向夭灼,一字一句说道:“我会对你负责,无论要受什么责罚。
“灵根尽毁、修为散尽,永堕无间、神魂俱灭……
“我全当受着。”
洞窟内不见天日,黑暗中回荡起夭灼突然急促的呼吸声。玉羽涅的眼睛落在她写满震惊的脸上,顺延至虚掩下的春光一片。
那这样吧,全当玉羽涅已经死了。
从此他只做她的药引,任她驱使。
这般思忖着,攥着他手的力道猛然一紧,“此事不可!”
玉夭灼怎会舍得师尊做出这样的牺牲。
但知单单说不愿他为她牺牲,师尊肯定不听,便转言道:“您若突然如此,宗门必生大变。玄瑛不能没有冷香仙尊!”
言罢,玉羽涅却没她想象般恢复理智。
他的眼神依旧麻木,“我不在乎别人,夭夭。”
“您必须在乎!”玉夭灼急得额角铺开一层薄汗,“只要您还是玄瑛的长老一日,就必须在乎!
“我们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好不好?只要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出去后,我们依旧是师徒,这些腌臜事就留在这里,留在这里……”
将这层关系,留在无人知晓的暗处。
金铃又是一响,玉夭灼的心脏猛然一收,握着师尊的手失了力气。
黑暗中,二人靠得是这般的近。
玉羽涅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触及夭灼的脖颈,一寸寸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丰腴的沟壑、起伏的下腹……
他用所剩无几的灵力,身体力行洗涤掉罪恶的痕迹。
香瘢点点,落花般装点在诱人的酮体上。他冰凉的手指滑过哪处,哪处便会痉挛般抽搐。
最终,手指点在女孩左腰上一个淡褐色的小痣上,顺着一道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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