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跑出来一片衙役,手里拿着武器,警惕的盯着谢怀玉。

谢怀玉闻言伤心的望向夏渝,难过道。

“我待你不错,怎么能凭空污蔑我?”

夏渝摸着顾景深关节处钉的软钉,语气冷淡。

“大公子从未喊过寺卿老顾,且寺卿无论熬到多晚都不会如今日这般无精打采。”

“还有我刚刚试着扶起少卿时你并未阻止,往日你可是抢着将人接了过去,而不是等到方才人多时。”

众人的目光落在顾景深身上,神色凝重。

他们一开始虽没看出谢怀玉的不同,但根据夏渝的描述能发现,今晚的谢怀玉确实不如往日随和,更多的是一种开朗。

在谢怀玉本人身上不会出现的开朗。

谢怀玉淡淡一笑,语气严肃起来。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何证据证明?你只是小小理正,谁给你的胆子质疑上官?你这点话放在公堂上顶多算个无用证词,我平日就是这般教你的?”

“那你又如何证明你就是大理寺少卿,怎么解释与往日不同的做法,寺卿同你回来后一反常态,到现在都不曾清醒,你敢说与你无关?若是真与你无关,为何方才回来时你不及时将人送去医馆?”

谢怀玉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逐渐阴森起来。

当人陷入自证陷阱时,不论真假,都会在外人眼中留下烙印。

众衙役虽不敢轻举妄动,但手中握着的刀剑不曾放下。

现在大理寺卿状态明显不对,眼前这位少卿还不知真假,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夏渝脸上。

“将人拿下,罪责我担!”

话落,无数刀剑朝谢怀玉飞来,夏渝则带着顾景深往后躲,一脸的嫌弃。

她笃定这人是那狐狸精,除了他没有人有这本事和闲工夫混入大理寺。

萧居棠扬了扬头,透过人群看向夏渝,笑的格外甜美,他动作利落的躲过刀剑,不进攻、不还手。

“真是聪明啊,不愧是她看上的人,呆在这破大理寺真是屈才了,不若来我圣莲教,我许你良田千顷、封侯拜相。”

夏渝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护在顾景深身前,头一回觉得谢怀玉的脸丑的稀奇。

萧居棠身手敏捷,一个跳跃离开衙役们围成的圈,冲到夏渝面前试图狠狠给她一拳,被夏渝以软剑挡住。

一瞬间,手背处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有病啊你,真以为会有人站着不动给你打,看看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剑快。”

夏渝怒骂,不理解这人为何阴魂不散,还总喜欢打哑谜。

“话不说清楚,人也不爱干净,追随你的人真是瞎了狗眼。”

萧居棠盯着她,随意甩了甩手,鲜血溅到一旁严阵以待的衙役身上,顿时烫起几个水泡。

衙役们不敢乱动,在萧居棠身后围成个半圆。

夏渝见状咽了咽口水,直觉不太对。

这本书里的角色未免太不正常了,哪本正经古代小说人的血能烫出水泡?

萧居棠嘴角一扬,忽而笑的开怀。

“被吓到了吧哈哈。”

随后翻出大理寺,消失不见。

莫名其妙。

夏渝如此评价。

*

医馆内,顾景深躺在榻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旁,陈立正拿着夹子仔细将他关节处的软钉一一拔起。

忽而,门被人猛地推开,吓得里面的人一哆嗦,纷纷拿起武器,警惕着来人。

应该说,血人。

“救......”

话刚出口,大夫们便一窝蜂围了上去。

“少卿!”

夏渝猛地一下冲上去,拿手帕在他沾满鲜血的脸颊上擦拭,见不是人皮面具,便让大夫们带去一旁医治。

地下城今日发生了何事?

消息传回皇城,叶汀兰拧眉,手中握着的毛笔被生生捏断,吓得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去大理寺。”

叶汀兰吩咐内侍拿上名贵药材,带上太医,一群人趁着夜色赶至大理寺医馆。

“慢点跑,药还未上完!”

医馆内此刻乱成一团,客栈娘子不忍痛苦,拖着伤腿到处躲,一旁的大夫看的心惊肉跳。

“你再跳两下,腿要断了!”

“断了我便赖在大理寺不走了!要不是你们派人传唤我,我能被盯上吗!堂堂大理寺,竟打不过乱党,说出去都丢人!”

一对多尚能保住命,已是难得。

客栈娘子不管这些,只一味地哭喊官家欺压百姓,官家强迫民女。

夏渝忍无可忍,见人着实难缠,上去就是一巴掌把人打蒙了。

“闭嘴,再乱说话小心挨板子,待人都醒了我再找你对峙。”

“不想治伤,那就关进地牢好好冷静一下。”

“是。”

门口的衙役领命,直接将人拖走。

客栈娘子傻眼了,那人不是这样说的啊!

叶汀兰站在门外并未让人通报,见状鼓了鼓掌,笑意盈盈看向夏渝。

“成长了不少。”

他递出一个淡紫色镶金匣子,里面装着皇城司收集的情报。

“现如今,你的两位上司都身受重伤,我便委托你全权探明此案,若是人手不够,可入皇城司随意调遣。”

“是。”

夏渝接过匣子,行了一礼,带上衙役前往地牢提审客栈娘子。

叶汀兰在床榻边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两人,眉宇间是抹不开的忧愁。

都道乱世出奇人,奇人救乱世。

可一任接一任的奇人都解不开这乱世的结。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客栈娘子躺在散发着恶臭的干草上,望向窗户处透出的微光,眼神迷离。

自她被拐入地下城,这还是头一回见着月光。

“客栈娘子,起来答话。”

衙役打开牢房门,领着夏渝入内。

客栈娘子收回视线,望向衣冠整洁的夏渝,慢悠悠坐直了身体。

“想问什么?”

夏渝盯了她一会,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是客栈娘子吗,你叫什么?”

她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没有名字。”

夜凉风大,听着外头不知何时呼啸而过的风声,她冻得通红的双手不自觉摸向关节处,眼角带上了些许潮湿。

“自我十二岁离家,便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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