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对其出言不逊的人或组织,都会遭到残酷的武力清洗。

他们是同类,既不能报警寻求政府帮助,也不会上街进行示威游行,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况且是对方有错在先,驳了准干部的颜面,代表港口黑手党出面的人不该放过他们。

佐久间弥津近三个月来都各国兜圈子,干相同的事。

他的能力在现代社会如鱼得水。虽然这个过程让他的精神难忍疲惫,但也让他明白了自己如今工作内容的意义。

直到他的存在能够像曾经的中也先生一样,在那些人心目中与港口黑手党划上等号,他的超远距离出差才会停止。

组织的干部成员,当然,还有他这样被冠以“准干部”名义的成员,与过往最大的不同是,无论是否心甘情愿,他们必须站到明面上。

在某些极端时刻,他们要以个人代表组织,击溃外在的威胁。

法涅安·霍克利,二十三岁。这个数字的真实性存疑,因为他只是老霍克利收养的小孩。无异能,体术不错。

卡斯·舒伦,赌场和拳击场幕后的老板,年龄二十五岁,德国人,明面上是生意人。

小霍克利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

他们没想给法涅安安然离开的机会。但在准备动手时,法涅安突然回头,灰蓝色的眼睛望着他们,似乎想问什么。

与此同时,门被敲响。低着头的侍者说,老板邀请他们见一面。

最后的大鱼终于上钩了。

赌场开了很多年了,以二十五岁的年纪来看,现在的卡斯·舒伦当然不是第一任的主人。

这些地下产业是他从自己的父母手中接过的“遗产”,自己则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

老板邀请见面的是他们。

“你为什么要跟着。”

即使如此,对养父的死表示幸灾乐祸的青年没有停下脚步,“我想知道卡斯找你们做什么。”他们是朋友,关心一下朋友遇到的事,很正常。

法涅安没看到青年眼里有拒绝的意思,便理所当然地跟了上去。

侍者引他们走进一间有正经窗户的会客室。

窗外的夜色恬静美好,月光无声流淌,好似静寂的安眠地,让人对自己接下来的厄运没有丝毫预料。

年轻一代接手老旧产业,是必定会在室内装修上下功夫的,赌场和拳击场以外的地方,处处都有现代科技的痕迹。

侍者让客人在此稍作等待。

法涅安对建筑的构造很熟,这几个月里他常来。他坐了一把椅子,好奇地盯着桌子另一端,同行的二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流。

他问,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呢?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对那些家伙是没有怜悯之心的。早在他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后,就抱着早日从“养父”手里逃脱的想法,日复一日地为之努力。

去年年底,他和老家伙彻底撕破了脸。

有卡斯帮忙,他很容易就甩掉了老家伙派来的追兵。来卡斯的地盘当拳击手,也是单纯出于兴趣。

亚洲面孔的青年分给他一点视线,可依旧惜字如金。

他不觉尴尬,想掏出手机看时间,手机却因电量不足而关机了。祸不单行,他想开门找侍者借根充电线,左顾右盼一阵,他冲无人的走廊里呼喊起来,始终没人答应。

和他同在一间屋子里的人皱起了眉头。

“可以安静些吗。”

“抱歉,我只是想看时间……”

另一名欧洲人长相的男人亮出满电的手机屏幕。

深夜十一点四十。明明平时这个点他也还没休息,今日他却有些没来由的烦躁。

还要等吗,卡斯没来,干脆我们都离开好了,明天再见。

他说出这样的提议,青年脸上居然露出一抹轻如鹅毛的微笑。

他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百无聊赖地把没电黑屏的手机抛起来,再落下,然后再抛得更高,直到打中灯泡,发出噔的一声。

什么都没发生,来意不明的客人对他的行为不做评价,他却从那名随行人员的脸上看出几分好笑。

倒下是瞬间的事。

昏死过去的人不再发出扰人清静的噪音。

耐心耗尽的准干部也离开椅子,整了整衣领,开始了今日的工作。

*

从安装在隐蔽之处的摄像头里看到那名亚洲青年的正脸,赌场的主人就没办法再沉住气呆在幕后。

他进退两难。

是把还没完全榨干价值的小霍克利推出去当牺牲品,还是自己出面谈条件。

他攥紧拳头,手心满是汗。

该死的,他当然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他没想到现在会事发。

人在紧张的时候是会昏头的。

对方只有两人,且仅有一人带了枪,体格并非多健壮的类型,只是成年男人的普通体型。卡斯·舒伦决定派人将那两个黑手党组织的成员杀死在赌场。

充当中介工具的法涅安……在那个本该由他拿来当枪使的组织被来自异国的黑手党成员扬成灰之后,价值已经减半,在无计可施之时,可以抛掉。

但他忘记考虑胆敢搭档前来的黑手党人和他手下打手的能力差距。

何等不明智的抉择。

时近十二点,赌场和拳击场依旧人声鼎沸。

人们在为自己所得狂欢,或是为自己失去的钱财而愤怒。

赌场的气氛火热异常,赌徒的情绪也激动非凡,仿佛从满桌的筹码中看到了自己近在咫尺的富贵生活。

他们的高声叫喊一步步将场内的气氛推向今晚的高潮,然而也让别处的枪声湮灭于沸腾的人声中。

狂乱的欲望深渊中,没人能提前发现危险的降临。客人没有,眼巴巴地看着客人赢钱而满眼羡慕的侍从们也没有。

收到的攻击,要加倍奉还。

这是港口黑手党成员必须遵守的原则之一,从……那位首领开始,就是如此。

卡斯·舒伦数月前,曾命人袭击欧洲分部的成员。这是第一个罪名。

想借其他组织,干掉港口黑手党风头正盛的准干部,顺便给这个异国组织一个下马威。这是第二个罪名。

被袭击的成员生命无忧,但位于这个国家的分部要暂时关闭修整,商业设施也不得不对外宣布停业。

在如入无人之境的黑手党成员眼里,他们不需要区分无辜者和有罪之人。

凡是阻止他们从舒伦身上拿取代价的,通通都是敌人。

想杀死一位准干部和经验丰富的斥候,仅仅依靠体术和现代热武器是没用的。

如果能认真想想为何二人会搭档前来,卡斯·舒伦就能活过午夜零点。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为何在中原中也接过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位置之后,如今的准干部先生与过去的他有相似的工作性质。

可惜这是死到临头的人不会想的事。

佐久间弥津从来都不愿刻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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