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另一侧,翠翠刚偷窥完她的桂花姐姐和阿汤哥幽会,两人走后,她来到那二人刚才躺过的石板上,用手轻轻抚摸冰凉的石板,上面似乎还残留一丝温热的气息。
想着每次两人幽会都要做的事情,她只觉得浑身燥热,从第一次发现这二人在此处幽会起,她便像着了魔一样,只要发现他们进入就会忍不住偷偷跟过来,她人瘦小,脚步也轻,藏在狭窄的山石后没有露出痕迹,那沉浸在火热氛围中的两人也从未发现,每隔几日的幽会其实一直有人在场旁观。
今日的气氛格外热烈,那两人释放后,翠翠心中那股火气却久久下不去,她忍不住躺在两人睡过的石板上想着刚才那些场景,难道男女之间做那样的事情就如此快乐吗?她也想找个像阿汤哥那样的情郎。
一时又想到前几天见到的张镰,只觉得他哪里都好,长得也好看,要是能做她的情郎该多好啊,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昨日就未再看见他们两人,急得她满寨子里找了一圈,后来老姑知道后也派人在将寨子及周围寻了个遍,那两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正恍惚间,身后山洞突然传来异响,翠翠一激灵,忙从床上跳下来,慌忙整理凌乱的衣衫。
那洞中养着可是吃人的野兽,该不会跑出来了吧,翠翠害怕地想着,可还没等她害怕多久,那一直关着的石门突然打开了,一名男子出现在洞口。
那是一名高瘦的男子,身着灰色衣袍,脸色冷峻,一双剑眉,目光凌厉,看得人浑身发寒。
翠翠不敢与他对视,害怕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他身后的另一名男子,这一看,她整个人不由一愣。
这男子,太,太好看了吧!就像···就像···她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只觉得那就如山间的山神一般的存在,眉目温和,如巍峨高山,又如涴涴溪流,浑身透着一股清贵气,比她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阿汤哥、张镰都比不得面前这男人。
翠翠不由看得痴了,要是他能做自己的情郎,那真是祖虫保佑,让她马上死了都愿意。
这时,山洞中又走出几人,正是张镰一行。
“翠翠,你怎么在这里?”
张镰问完差点想抽自己嘴巴,还能为什么在这里,想到上次他们发现这个洞口还是因为跟着这小妮子偷窥了别人幽会。
“咳,翠翠,我们···”张镰刚想再说。
“啊!~~~~”翠翠却突然大喊着向外跑去。
洞内几人面面相觑,这是?见鬼了?
“不好,这寨子的人和祭台中的人有勾结,我们赶紧走!”付清玉道。
众人心中一惊,忙朝着山洞出口跑去。
刚到了出口,却见一大群寨民手持各种兵器已将洞口围堵住。
那叫老姑的老妇人就站在人群中,脸色阴沉地看着张镰几人。
两边气氛逐渐凝重,薛十三等人将手放在兵器上,这些寨民就算身强体壮也只是普通人,真打斗起来绝不是场中几人的对手。那老妇人也知道对面的这些都是所谓的武林人士,她见识过那样的人,自己寨中这些男女老幼,只有被屠戮的份,可若让他们逃了,日后寨子中人也免不了一死,何不搏一搏。
她脸色阴沉地扫视着场中这些人,突然一怔,视线定格在众人身后的韩晔身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目光紧紧锁定在韩晔身上,似乎在努力回忆脑海中的那副面孔,浑身不由轻轻颤抖。最后,她将视线定格在韩晔腰间那白玉的貔貅上,瞬间只觉得无法呼吸,那些经年的记忆冲刷过她的脑海。
年轻的她跪在两排巫女中间,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俯视着他们,眼神如看着地上的一只只蝼蚁,她旁边的女子被选中,满脸欣喜,他们都羡慕地望着她,男子牵着她的手走向深穴,轻轻抚摸女子的头顶,递给她一只点燃的香,女子虔诚地跪倒在地,然后站起,在所有人期望的目光中一跃而下。
那是最神圣的献祭,以自身血肉哺育幼虫,若能因此培育出一只母虫,则是万世的功德,可回归祖虫的怀抱。
老妇人回过神来,巍巍颤颤地走上前来,目光望向人群中的韩晔,喉咙中艰涩地发出声音:
“乞古登,乞古登挞?”
张镰等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韩晔却是眉头一皱,望着这老妇人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围拢的寨民听到老妇人这句话,一个个面露震惊,纷纷朝韩晔看了过来。
老妇人见韩晔不回应,又说了一句:
“祖乞古登?!”
韩晔沉默了一阵,就在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时,他突然张口,吐出几个艰涩的音节。
“查古纳”
老妇人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巨震,突然身子一软,一下跪倒在地,对着韩晔不停磕头,头骨接触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边磕边哭喊道:
“古登!查古纳!古登!查古纳!······”声音凄厉,似乎伤心欲绝,众人都不又为之一振。
这时,寨民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跟着老妇人跪下,朝着韩晔磕头大喊道:
“查古纳!查古纳!······”
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付清玉却是有些猜测。
一番忙乱后,老妇人带着韩晔和薛十三朝寨子正中的屋子走去,翠翠则领着其余众人来到张镰他们住的屋子。这次寨民们明显热情了许多,伤药吃食送上不少,几人却不敢随意使用,只付清玉给受伤的肩膀换了药。
方云的伤势没再恶化,却还是昏迷不醒,付清玉给他把了下脉,伤势倒是不重,就是被真气冲到堵塞了气脉导致昏迷,至于各人身体中的蚀骨虫,也只能等回到连云寨再找大夫医治。
这一夜大家也累坏了,房中各自找了地方休息。
老姑屋内
韩晔坐在主座上,薛十三站在他身后,那老姑则双膝跪在地板上,头也不敢抬起,正低声用奇怪的语言与韩晔交流。
“你说是,祭台中的那些人威胁了你们,才从你手中得到了炼制的方法?”韩晔问道,他已许久未说过族中的语言,语音有些生涩。
“古登,老奴也是为了保全族中剩下的这点血脉,才不得已的,老奴原只是个普通巫女,对族中机密的炼制方法也不甚了解,只是在辅助大巫炼制勇者的时候见过几次,所以他们炼制出来的都是没有神智的尸体,老奴不敢忘记祖训,不敢背叛祖虫!”老姑说完不停朝着韩晔磕头。
“哦,那他们用的蚀骨虫呢?难道不是你给的?”韩晔淡淡问道。
老姑浑身一震,头磕地更响了:“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那蚀骨虫是用来控制尸人的,没有这虫子,尸人炼制成了也无用。她确实有私心,想利用那些外来人掌握权利,试着自己炼制巫蛊。想到此处,更怕被眼前这一位看出端倪,她不敢抬起头来,只一味不停嚎哭,说自己受了胁迫,是为了族人的安全和延续。
呵,二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各奔东西,各自盘算,哪里还有什么故族故人,记得这刻骨仇恨的不过只他一个在矿洞中吃尽了那些腐尸血肉的孤魂野鬼罢了。
韩晔静静看着脚下伏地痛哭的花白头颅,沉默了许久,嘴角轻扯,牵出一抹嘲讽的笑,语气却尤其温和。
“大巫请起,这二十多年有劳大巫保全族人,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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