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保护区05
第二天六点，她准时醒过来，没有吵醒谭佳佳蹑手蹑脚走出门，她到装备室刚好碰上魏澜和白楚风，互相点头打了个招呼。
她带上枪、足够的子弹和匕首，检查探照灯。
他们分别开了两辆车厢带门的卡车，西门衍开车，艾西赫坐在副驾驶，两辆车前后出了保护区大门，然后按照秦政安排的路线，分头行动。
中午必须赶回来。
“丧尸我靠！”西门衍紧握着方向盘，“这是我头一次出门不怕撞人。”
这边路上丧尸不多，他们可以视若无睹，开车直接碰撞碾压过去，血液溅得老高，呲了半扇前视窗。
西门衍去开雨刷，结果血液平均涂抹到雨刷能刷到的每一处，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去擦得了。”艾西赫找了块破布，降下大半车窗钻出去，空气中腐烂味夹杂着血腥味。她早上没吃饭，没什么好吐的。
地上游荡的丧尸很快发现了她，簇拥着围过来，向她伸出手掌。她感受到胳膊上的拉力越来越大，小臂疯狂摆动，卖力地擦玻璃。
很快，玻璃干净了，她灵活地坐回去。
艾西赫：“那边有个自动售货机，去看看。”
西门衍：“好。”
车就停在路边，西门衍率先下车开枪，掩护她。玻璃门应声而碎，里面是方便面和罐头，她打开车厢往里扔。
丧尸扑过来咬上她的手臂，她掏枪崩掉他的脑袋，“有几条命你就咬？”
枪声吸引了丧尸，她抱紧物资，不断躲避他们的扑咬，阻碍她的都被踹飞。
“上车！走！”她跳进车厢，一拥而上的丧尸堵在门口，她一人两枪接连爆头。
西门衍加速开车，丧尸一个接一个吊在车尾，拖了一大截。艾西赫挥起拳头干折为首丧尸的胳膊，补一枪后成功逃脱。一滩丧尸挣扎着再度站起。
西门衍认真开车，大声对她说：“前面有个大型超市！”
艾西赫：“直接开进去！”
需要的物资那么多，要是卡车留在外面，他们回来还能进去吗？西门衍一咬牙，猛打方向盘，停车，挂倒档倒车，一车顶进超市一楼门口。
大门碎片落下来，招牌掉下来砸中几个丧尸。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跳车跑进超市，车厢已经完全进入内部。
超市门口堆着饮品，艾西赫轻而易举提起来，“能喝都装！”
密封较好的矿泉水都被他们提进车厢。
但凡是没被泡在水里的以及在保质期内的都被他们装车。这里面粉之类的物资全泡水废了，她可惜地扫一眼，“去看看货架上的东西。”
他们往里跑，迎面撞上一个丧尸，她迅速掏出枪，“找死呢？”
“砰！”
“砰！砰！”
血液喷溅，丧尸倒地。货架上是方便面、速食面、水果和肉食罐头，艾西赫全部抱在怀里，回头被丧尸贴脸开大。
她摸起手边的厨具冲他脑袋猛砸，借机冲回车厢处把东西装上车。西门衍就守在那里接应。
几个货架被她扫荡一空，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和脏污物往里走，几提好的卫生纸，还有货架最上方没浸水的卫生巾，她仔细检查完全部带回去。
主打一个来都来了不装白不装，能拿多少拿多少，回去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当抹布。
丧尸扑过来，她一个滑铲从他□□划过，捡起厨刀砍死他。
“刀也得带回去。”她就近搜罗几把刀和一堆锅碗瓢盆带回去。
正在近处搬水和饮品的西门衍一脸懵，“你带回去……”
“哎纸太消耗了拿毛巾啊！”
没等他说完她就往回走，一楼遭遇过大水，一些食品类都有可能被污染。她走上二楼，衣服？
对，现在是低温，衣服也需要！
她干脆提了包好的四床被子，旋转，甩开靠近的丧尸，往楼下横冲直撞。
西门衍：“照你这样是不酒也得带？！”
她几乎是飞回去，此时肾上腺素飙升，已经没有任何丧尸能挡她的路。
她拿了几条围巾装进空被子包里，扛在肩上打倒丧尸，跑去三楼，这层是各类餐馆，她冲进后厨，还能吃的土豆以及几棵保鲜膜包裹的大白菜、甘蓝，全部装进去。
所有面条和馒头都装上。她拉紧拉链拖在地上，打开另一个大包，带上各种肉罐头拖着就往回走。
她几乎扫荡了每个超市，所有保质期长且干净的食物都被她带走。
三楼几乎没有丧尸，昏暗中她憋着一口气下到一楼，拖着物资包回到车厢处交给西门衍后又迅速跑回三楼。
一些餐馆后厨还有面粉和米类，她扛着两袋未拆封的面粉，跑到楼梯口，一下把丧尸捅下去，踩着他的身体。
西门衍抱着一堆豆奶粉和燕麦片，“我找到仓库了，但是进水了！全废了！找了好多没被危害的豆奶粉。”
艾西赫把面粉扔进被子堆里，“奶粉罐，奶粉罐也带！”
最靠墙一排全是婴幼儿食品类，完全密封的罐装奶粉几乎不怕水泡，他们把完好无损的奶粉罐全扔进车厢。
“走！去下一家！”艾西赫跳进车厢，开枪崩死冲上来的丧尸。
西门衍跳上驾驶室，“嗡”的一声，卡车夺门而去。
车厢内的艾西赫身体随车身左右歪倒，躺在半车物资里，满满的幸福。
西门衍：“前面有个小区超市，会有食物和水！”
艾西赫提高音量，“那就看看！”
西门衍一脚踩下刹车，她打开一扇车门，丧尸围过来。她翻上车顶，尽力往远处一跃，跃出重围。
到超市里，她先找了个巨大的包，货架最上方的袋装火腿和面包全部被她清空，食盐等调味品及食用油也没逃过她的毒手。可惜，大米小米都被水冲了。
失望之下，她冲进蔬菜区，完好干净的各种蔬菜扔进包里。洗护用品处的毛巾浴巾全塞进去。
货架上的花生酱等罐装酱类，以及巧克力糖全部搜刮。
冲出门时，她看见西门衍已经搬光了门口的全部矿泉水，酒水也没放过，在车厢一侧码得整整齐齐。
“上车，走！”她向丧尸重拳出击，搬起收银台上的电脑砸去，顺走一盒打火机。
两人配合完美，前后不过五分钟，速度很快。
他们同时上车，卡车再次绝尘而去。
“找个五金店。”艾西赫说。
在街区开了好久才找到一家较大的五金店，考虑到重量问题，西门衍轻车熟路地把车倒进店内。
艾西赫进到店里，拿走全部照明工具，工具钳，斧头锤子，撬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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