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暮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后,望着水中的倒影,她看起来就那么像鬼怪吗?
她走出修炼房间,窗外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从暮将桌面上的书本将灯熄灭,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时,风长翼那屋的灯已经熄灭了。
大概是已经睡下了?从暮匆匆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晨光熹微时,从暮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从床上翻起来,系统精灵不在。
她安慰着自己,一头扎进了软软的枕头中:再睡一炷香的时间再起床,毕竟好好休息也是修炼的必经之路。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了颤动的声音,她凭借着身体记忆在床边摸索着,最终迷迷糊糊地找见声音源头,反复按了好几下。
最终在她的触碰下,物体那边传来了一道柔和的女声:“请问是钱乃吾命道友吗?你可还健在?”
命牌那一头听着对方疑似耳语的嘟囔声音,再次刷了一遍命牌,再次核查了一遍联系方式:
【钱乃吾命:无所不写,无所不画,只要你赶来,画画、贺词、故事续写、狂炫酷诈大招口诀我都能行!请拨打:384**9373
(PS:有钱必做,童叟无欺,完稿速度快,如果截稿期前七天未收到商品或者任何形式的通知,请拨打以上联系方式!)】
“命牌上显示的电话就是这个啊?总不能是联系方式就是错的……但是不是说距离截稿期七天前要询问进度吗?”
“难道联系方式是错的?错的……”
“任芜?你怎么了?”穿着白衣、脸上蒙着白布的同事手上拿着一大包药:“看着你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任芜捏紧手中的命牌:“没关系。你先忙吧。”
从暮感觉眼睛都没有睁开,在听到对面是一个人类的声音后,混沌的大脑好似刮过了一阵龙卷风暴,顿时将她脑中的昏昏欲睡的感觉一扫而光。
她一瞬间清醒起来,一瞬间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抱歉抱歉,刚刚我没听清楚道友你说了什么。可以劳烦您再说一遍吗?”
任芜的声音有些不爽,她还是专门找了其他同门弟子,最后兜兜转转给她推荐了钱乃吾命这个人,据说交稿极快,质量较高。什么时候我才能取到我要的那幅画和贺词?”
“画和贺词?”从暮恍然大悟,她是有这项业务,她迅速打开了命牌上的宗门上的自主接单网络,检索着上面的信息。
评论的最新时间停在一个月前,从暮已经发过了暂时暂停接稿等相关事宜的消息,按道理不应该有人联系她这个号码才对……
她的视线停留在截稿日之前的一条信息:
【学医天打雷劈】:请问您还接生辰画和贺词吗?价钱好商量。
从暮手微微颤抖,在消失前她就将稿子都完成了,但是赶稿那天恰好是凌晨,她还想着要明天听完长老讲坛后回来一趟之后再将稿子送出去呢,结果从掉下长老讲坛之后昏睡、修炼一系列事件后全忘了要将成品送给卖主这件事情了。
还好,她抚着胸口深深呼出一口气。
还好她将催稿日提前到了七天,她调整了气息,确保自己说出来的话咬字清晰:“抱歉,我可能需要确认一下。请问您是‘学医天打雷劈’吗?”
任芜的网络昵称第一次被人念出来:“是。”
“好的,请问您在哪里,您的单子已经完成了。或者找一个宗门内的地点也可以,只要您方便就可以,不用考虑我。”
任芜思索许久,说出来了一个地点。在得到对方回应之后,她就挂了电话,和身旁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医馆。
从暮没时间洗漱,就用了一个清洁咒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
她反复确定了几遍,确认没有存在未完成的订单后,从桌上的一个抽屉拉开。
画中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杏树,枝丫上还落着几只五颜六色的鸟,右下角则是密密麻麻的生辰贺词,这些都和那位叫学医天打雷劈的单主的要求一模一样。
她用布将画裹了几层,才小心地放进画筒中,将包背了起来,朝着藏书阁走去……
从宿舍到藏书阁花不了很长时间,从暮蹲坐在藏书阁的台阶上,抱着半人高的画卷上搜寻着看起来是在等待的人。
清晨的夏天,太阳还不算太热,偶尔还有一丝微风拂面而过。在远处上山的台阶处,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从暮看见对方的一瞬间,对方也认出来了从暮。
甚至还朝着从暮大步冲过来,从暮双眸微颤,怎么没人告诉她,在医馆外遇见大夫,还遇见了曾经给她下诊断的大夫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啊!
任芜搜寻着记忆中的病历,精准地叫住了正要转身溜走地人:“从暮!不是和你说刚出医馆后要休息几天之后才能修炼吗?”
这一声地厉喝堪比从暮高中数学课堂上被老师当中点名,吓得从暮迅速原地立正,为自己辩解:“师姐好,这次真的是意外。我这不是来藏书阁等人嘛!”
“等人?”任芜也坐在台阶上:“好啊,我也等人。”
任芜板着脸:“不是我不想让你们不修炼,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不省心。修仙道路上,要学会爱护自己得身体,不然……”
从暮手指点了几下命牌,点开了“学医天打雷劈”的主页,私信:我已经到了,就在藏书阁的台阶上,抱着画卷的人就是我。
虽然低头发消息,但是她依旧附和着:“不然呢?伤口破裂?不干扰药性的前提下,煎药时会放加大剂量的黄连?还是……恐怖的黑暗药膳。”
“不然你就会得到和那位方师兄一样的天价医疗保险!不过你这些建议也十分具有创造性,我会试者和同门实践一下的……”
任芜话音刚落,她的命牌也震动了起来。
从暮松开刚刚按下发送键的手指,条件反射地看向身旁的人:“难道学姐你就是‘学医天打雷劈’?”
在看见对方僵硬的面色后,从暮迅速噤声,看来这位医馆师姐绝对就是“学医天打雷劈”了。
这是网名羞耻吧,没关系,她懂。
从暮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画卷递给了任芜:“学姐,这是你的画和贺词,你看看成品呢?”
在任芜将手中手中画卷缓缓展开。
“抱歉师姐,这次稿子在十天前就完成了,但是送的当天出了一些意外……”
从暮还要详细解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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