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高楼大厦下车辆川流不息,一辆奢华昂贵的经典黑宾利,在这虚浮的纸醉金迷里高调穿梭。

后座的阎川深冷的目光落在窗外,若有所思。

他身着黑色平驳领西服三件套,紧实的肌肉被包裹得恰到好处,配的一条藏青色领带,显得分外矜贵稳重。

平时随意耷在额前的碎发,一丝不苟梳到脑后,掩盖了他身上的阴森戾气,反而透着股,被强权滋养出来的倨傲。

他刚从集团开完会回来,解决了一堆糟心事,还杀鸡儆猴,警告了几个准备和他对着干的老家伙。

这会难得放松片刻,抛去那点纷纷扰扰。

坐在副驾驶的阿武,回头看了眼他那魂不守舍的老大,朝开车的阿文递了个交流信号。

“老大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文目视前方,专心开车的间隙,瞥了眼后视镜里的阎川。

勾起唇角,淡然回答:“老大思春了,想找大嫂了。”

阿武傻眼,不敢相信。

阎川听力敏锐,两个手下再小声,他也把话听进了耳朵里,有点尴尬的收回思绪,滚动喉结清了下嗓子。

迟疑片刻后,平静下令:“去西郊。”

开车的阿文心领神会,笑着应了声,话不多说变道掉头。

不明白好端端去西郊干嘛的阿武,一头雾水。

随着车窗外的街道变得越发狭窄,老旧,阎川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那抹,瘦瘦小小,又乖又怂的身影。

之前以为他是算计他的人派来的,想着事已至此,又出于点私心,就没急着彻查。

解决完幕后主使,看到阿武给的资料,才发现自己好像错怪了人。

背景干净,履历简单,来这座城市也才两年,天天推个小摊两点一线,根本就没接触过那些肮脏的人和事。

难怪那家伙总是一副懵懂的表情,原来是机缘巧合下,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年纪小,单纯好骗,还被他...

阎川有点无奈拧了拧眉心,愧疚的同时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烦意乱。

这一个多月里,他忙得不可开交,可只要闲下来就总是会想到林听雨。

想到两人那些天的缠绵,男孩那副又纯又欲,满面失神的依赖着自己模样。

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还总是在梦里出现,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一柱擎天。

他八岁时被大哥从斗兽笼里救下,自此培养,成为他的金牌打手。

为了报答大哥的养育之恩,他一双拳头以一敌百,在血雨腥风里厮杀多年,帮他争权夺势,又助他一路登顶。

也自然而然成为了他最信任,可以交付后背的人。

后来集团成功洗白走上正轨,大哥也到了退休的年纪,去年召开股东大会,把会长的位置传给了他。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还太年轻,德不配位,难以服众。

他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把那些,有异心,忤逆自己的人,打压得服服帖帖,逼得他们无路可走,只能跪地求饶。

更有些执迷不悟的,从此查无此人。

这近三十年的精彩人生里,前半部分基本都是在刀口舔血,之后又忙于事业,什么情啊爱啊,肉.欲啊,这种东西他从来就没追求过,甚至都没想过。

没时间,更没兴趣。

靠山够硬,实力够强,也根本不需要参与到那些荒.淫之中。

道上人都知道他的规矩,讨厌混乱也嫌脏,出了名的清心寡欲,甚至一度有流言蜚语,传他阳.痿。

没想到常在河边走,因大意湿了这一次鞋,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阴了,斗不过,就单纯来恶心他。

更没想到,就尝了这么一次,还怎么都忘不掉了。

一个男的,身体怎么就那么软,哭起来那么好看,叫起来也好听,亲一亲自己还会出水,连汗.液都带着股甜甜的馨香。

随着车缓慢停靠,阎川拉回思绪,阿文十分贴心的替他落下车窗。

林听雨在煎饼摊前,吭哧吭哧努力奋斗的模样,出现在几人的视线中,后座那位更是一副要把人盯穿的架势。

“你好,要几,几块钱的?”omega弯眸笑出小兔牙,问顾客。

“爸爸,他是个结巴哈哈哈哈!”摊前的一小孩儿指着林听雨捧腹大笑,十分夸张,还故意带着羞辱的意图,学他:“他讲话结结结,结巴哈哈哈哈!”

熊孩子都是熊父母纵容出来的,家长非但没制止孩子对他人的霸凌,还跟着捂嘴嘲笑,装装样子教育,让他小点声。

林听雨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了,唇角礼貌上挑,却笑不达眼。

窘迫之际,他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朝着这边靠近,浑身都散发着寒冷黑气,身后还跟着两个看起来就不好惹,且有点眼熟的家伙。

林听雨认出来人后,变了变脸色,错愕在那。

那熊孩子和家长突然感觉脊背发凉,傻愣愣回头,分别看到的是阎川的腿和胸膛,再往上,便是他那张阴沉狰狞的脸。

眼底的凶狠像刀尖似的,往那两人身上刺。

这穿着打扮和身高块头,吓得那两人还以为惹了什么大人物,汗流浃背。

最终结果就是那小孩,被阿武吼得一哆嗦,朝着林听雨90度弯腰鞠躬,边哭边道歉。

林听雨慌得手足无措,一双杏眼睁的圆溜溜,不停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等那两人走后,空气霎时安静下来,林听雨松了口气,同时也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阎川他们三刚才确实看着有点唬人,导致他的其他顾客,也都被吓走了。

虽然他不介意别人的嘲笑,早就习惯了,但这还是除了奶奶之外,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出头。

他张了张嘴,小声说:“谢谢,你们呀。”

道完谢,林听雨不自在的眼神在阎川身上扫了几下,这人难道是来附近办事的?

他想着开始暗戳戳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为上策。

反正天色也晚了,今天准备的东西也卖得差不多。

可没想到,阎川他们一直跟在身后,几次走走停停,林听雨确认自己感觉没错。

他皱起清秀的眉宇,带着点防备回头,撇嘴嘀咕:“你们,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阎川面色淡然,目光平静如水与他对视,对他这句话置若罔闻,又看了看他那细胳膊细腿。

冲着阿武开口下令:“你去,帮他推车。”

阿武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了声傻愣在那。

阿文笑得意味深长,替老大二次提醒:“说你呢,快去。”

免费苦力阿武老实接手,一只胳膊就够,暗暗心疼自己大材小用。

同时觉得他们老大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被下了迷魂药似的,业内闻风丧胆的阎总,阎老大,在这给小男孩推三轮车。

林听雨就算不乐意,也没办法,只好自己宽慰自己,不用白不用,就当那天他把他扔在医院门口的补偿了。

这地离小屋不算太远,一会儿就到。

林听雨朝阿武说了句谢谢,转身回了家。

阎川让两个手下在外面侯着,跟着迈进这曾经,他呆过七天,放纵无度的地方。

门刚关上,他就看见林听雨撅着个屁股,在地上的小柜子里翻翻找找。

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记得那几天,有个姿势就是让男孩自己扶着柜子,撅起来,从后面...

只不过他太娇气了,没多久膝盖就跪不住,又哭着回头搂着他脖子委屈要抱。

还有那细白纤瘦的脖颈后,有一块指甲盖大像胎记的皮肤。

当时又红又烫,碰一下人就抖,还撒娇非让他咬,咬一口更是直接软在他怀里,眼泪流得汹涌。

阎川的眼神,随着这些记忆逐渐变得直白深沉,且极具侵略性,身体的反应更让他清楚,那种欲把人占为己有的想法。

他迈着长腿朝林听雨走近,屈膝蹲下,吐着气息在人耳畔低语:“在找什么?”

一阵酥麻顺着耳廓穿透全身,林听雨猛地轻颤,快速回头,又因两人之间近的过分的距离,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他靠着柜子,清澈的眸子睁得溜圆,紧张得咽了口口水,小声回答:“想给你,倒杯水呢...”

小时候奶奶跟他说,客人来了要倒茶,七分满表示尊重。

阎川被男孩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可爱到,抬起手臂顺势撑在人身侧,把人圈在柜子和自己怀中这一小块地方里。

他们也因此靠得更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林听雨悄悄耸动鼻尖,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熟悉,能够安人心神的檀香,混杂着一点香水味,这回没有血腥气。

他目光闪躲,抿了抿嘴巴,小声抗议:“你靠,靠太近了呢。”说着还轻轻推了把阎川结实的胸膛。

阎川纹丝不动,黑眸仍直勾勾盯着人看,视线在人白净的脸蛋上几番流转,落到那两片粉润饱满的唇瓣时,喉结更是几次滚动,像是在克制也像是在思考。

他不说话,林听雨被盯得有点不自在,两人毕竟做过那样亲密的事,现在这个姿势,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于是他小弧度的挪动身体,蛄蛹着往下缩,企图偷偷的从男人的胳膊下面钻出去,逃跑。

可下一秒又被一眼看透的阎川,拎小鸡崽一样,轻松拎回到原来的位置。

小动作被抓个现行的林听雨,有点不高兴了,哭丧着脸。

“你想,想做...唔!”他话还没说完,唇上一软,平白无故被亲了口。

阎川眼神幽深,看着男孩耳尖肉眼可见的发红,表情纯真傻在那。

刚才那简单的触碰,让他身心愉悦了不少,但还是不够,浅尝辄止无法平息这段时间,累计起来的欲.望,想要更多。

林听雨抿了下唇,眼睛瞪得老大,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见男人还想再次靠近,他迅速反应过来,抬起双手捂住嘴巴。

“你干,干什么?!”说着又空出一只手再次把阎川往外推:“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突然,亲别人呢!”

阎川在这之前,一直以为林听雨的结巴是因为紧张,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是真有这个毛病。

想到人今天经历嘲讽,逆来顺受的样子,以前肯定没少受欺负。

又因他这副警惕防备,不给亲的模样,感到点不爽。

“小结巴,把手放下来,”他故意冷着脸,吓唬人,声音磁沉深冷:“再给我亲一口。”

林听雨坚守阵地,缩在那把嘴巴捂得更严实,心里也因‘小结巴’这个称呼,有点发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他结巴他真的无所谓,可是这个人,有点不一样,他进到过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而且肚子里可能还...

反正就是不高兴。

“不要...”他声音闷闷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垂着脑袋嘟囔:“没礼貌,我有,名字...”

阎川敏锐察觉到人的情绪,眼神变得柔和,探头想看看他什么表情。

假模假式‘哦’了声,哄孩子似的,明知故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问得林听雨来了精神,来这两年他也没个朋友,根本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他叫什么。

“林听雨,”他抬起脸蛋,漂亮的眼睛水亮水亮的,又高兴了,弯起唇角絮絮叨叨:“奶奶说,我是在,雨天,被捡到的,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奶奶还说,我从小,听见雨声,就笑......”

小结巴说不利索,话匣子打开还停不下来,那些天也是,特别能说,还特别能提要求。

阎川注视着人那双清透,映着自己身影的眸子,他记得阿武给的资料里,没写这家伙还有个奶奶,也没查到他两年前是从哪来的。

“那好,”见他叽里咕噜废话个没完,阎川出声把人打断:“林听雨,把手放下来。”

意识到男人对自己说的并不感兴趣,林听雨有点失落,他暗暗撇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要。”

“怎么不要?不是你求着让我亲的时候了?”

“那是,特殊情况...”林听雨有点脸红害臊,声音细如蚊呐:“发情期到了,才会那样...”

阎川挑眉:“什么期?”

林听雨在心里嘀咕,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干脆不讲话了。

按照阎川往常的行事作风,早就来硬的了,哪还有耐心在这浪费时间。

主要是担心人胆子小,回头给吓到,怕他,就更得不偿失。

见男孩这副又乖又怂的模样,阎川恶劣的起了逗弄人的兴致。

“不给亲是吧?”他眼神戏谑,沉声威胁:“那行,把刚才给你推车的工钱结给我。”

林听雨愣了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又没有说,要给钱。那样我就,不要你帮忙了。”

坏男人耍无赖:“我也没说不收啊,快点。”

骗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骗他钱,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

林听雨大着胆子反驳回去:“你这样是,敲诈!我可以,报警的!”

“你报。”阎川厚颜无耻的乐了,还强词夺理:“我又没犯法,我的人是不是给你推车了?”

“...是,可。”

“那你就得给工钱,不然他要是揍你,我可拦不住。”

林听雨说不过他,瞪着双大眼睛,气得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满脸忧愁。

他感觉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之前还觉得他是好人呢,长得人模人样,净会欺负人。

“那你要,多少嘛!”

阎川目的达成,被人这单纯好骗的样子可爱到,抬手比了个数,狮子大开口:“两千。”

两千?!林听雨如遭雷劈,他辛辛苦苦摆摊一周才能赚这么多,有时候天气差,都没这么多呢。

omega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副欲哭的模样。

阎川见好就收,把话题又绕回去:“你乖乖给我亲,我就不要钱了。”

林听雨小脑袋瓜转得飞快,亲就亲,又不是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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