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晚口中氧气殆尽,眼前一片漆黑,双腕用力一拧。

花不休还是下手轻了,不舍得伤她半点,很轻易挣脱束缚。

待他还想来箍她手,身形一错,反手将他推在树干上。

用花不休方才禁锢她的姿势,将他死死禁锢。

在那双眸光掺着冷,掺着‘孽徒,你敢当着这些人的面,踹了我就死定了’的眸光中。

唇角微勾,语气莫名。

“想将人亲死是吗?”

“只怕师尊单凭着这点招数,还要不到名分。”

花不休眼底一片寡淡。

他微微眯眸,凝视着那双向来薄情的眸子,下一秒,瞳孔一震。

在一片倒吸长气的低呼声里。

那对他毫无半点怜惜、将他当狗玩儿的孽徒,嗓音仿佛沾了蜜。

全然掌控者的架势,踮脚。

唇压上他的唇。

“不如,徒儿教一教师尊,如何才能将人活生生亲死?”

被孽徒反剪了手的花不休:“……”

先是愣了一下。

睫毛簌簌一低,落在两扇卷翘的长睫上。

从他这个位置,看不到孽徒眼中的神色,只有两团扇子似的剪影。

可。

那双软腻的唇,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再温存清醒不过的缱绻。

箍着他手腕的一双细嫩手指,是不容置喙、强势控局的力度。

软嘟嘟的唇压来的刹那,花不休觉得氧气陡然变得稀薄,呼吸急促紊乱。

神智一坠再坠,低喘着激烈回应,追逐她的唇舌。

方才堆雪砌冰的眉间,顷刻间被无边春色占据,滟若海棠,眉梢处媚得几乎能滴出春水。

两腮因氧气的迅速消耗,染上一层绯糜的薄红。

心中空余一句:

孽徒果然是能将人活生生亲死的。

随着所剩无几的氧气被那截软软的唇舌卷走,他眉心紧蹙,

似用尽所有力气般,下颌像根被压弯的翠竹向上仰去,露出一截性感的颈项。

待迅速呼吸到足够氧气,再低头时,江献晚突然放开了他的手,来了一个水灵灵的转身。

在他愣神错愕之际,淡淡留下一句气**不偿命的话。

“所以,这就是您为什么要不到名分。”

偷看的观众:“……”靠!

明长老疯狂嗑瓜子,“**诛心!狗都不能这么玩吧?她不给就不给,反手又照着人家心窝子来一下?”

“别说,兔崽子是真特么的狗啊!”

修言感触颇深,看的直同情摇头,对着何未语道:“瞅瞅,这就是你们女人,一天到晚,净搁这**我们纯情男人的感情!”

“滚!”何未语反手给他一个肘击。

他一个男人懂什么!

江献晚明摆着,想治一治剑尊那别别扭扭的性子。

时云霄有些嫌弃,“说真的,剑尊在我心里的高大形象,现在碎的跟特么渣渣似的!瞅瞅,这被训的,给点甜头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啧啧啧……为了一个名分,实惨啊!”

“这就算能要到,还不被她给捏死喽?”

“这特么早就捏**好吧?瞅瞅江献晚刚贴上去,他就遭不住了,那给人亲的,也没见他要到啊。”

花不休:“……”

反应过来,孽徒方才只是在将他当狗玩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没有要给他名分的意思。

他眼瞳颜色极深,眸光流转间,时而疏离如冰镜映雪,时而又因些许情绪波动,折射出碎星般的光芒,勾魂夺魄。

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花不休唇角忽然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却没有丝毫暖意。

更像一痕被冰刃在雪地上划出的浅迹,冷得几乎令人疑为错觉。

袖袍如游鱼轻摆尾鳍,荡起一个微小的涟漪。

在明长老和一群小伙伴张牙舞爪、面庞扭曲的连声“我靠”中。

一缕灵力凝作的、恍若覆着一层跳

动虚火的细链,穿破空气,缠了那截纤细的足踝。

尾端自成精巧锁环,贴合着足踝的每一处轮廓,一枚火焰般的虚火铃铛,悬坠其上。

江献晚:“……

低头一看,表情有瞬间的茫然。

下意识抬手想要将脚上多出来的环锁斩断,花不休却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弹指一击,碎了她的灵力。

他步履从容,那一袭青衣随之流转,荡开飘逸的涟漪。

在她十步之遥站定时,便是一幅晕染了天地灵秀的水墨丹青。

只见花美人朝她一歪脑瓜,勾勒出侧面利落而昳丽的线条,微微上挑的唇角,喉间甚至溢出一声愉悦而轻快的笑声。

“江献晚,你还真是好的很。

“当吾是条狗吗?

狗也得有个名分吧?

他欢愉的笑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碾过才溢出喉咙,带上了一丝无端引人遐想的亲昵音色。

指尖轻轻一勾,江献晚……跌跌撞撞迈开三步。

随着被迫移动,足踝火焰般的铃铛,声音清脆叠响。

每一次带了某种极尽缠绵,诱惑的节拍,声声撩人心弦。

仿佛一种甜蜜又恼人的提醒,宣示着绝对的囚禁。

江献晚:“……不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