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库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堆叠如山的绸缎上跳跃。
夏晚桑正细心整理着谢依云的陪嫁绸缎,手指轻轻滑过绸缎表面,触感丝滑如流。然而,当她凑近仔细查看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在绸缎的褶皱处,隐隐浮现出诡异的纹路,那纹路似是某种神秘的诅咒符号,扭曲蜿蜒,仿佛有着生命一般。
夏晚桑的心猛地一紧,她深知宫廷之中,这类带有诅咒意味的东西若是处理不当,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给东宫乃至整个皇室带来灭顶之灾。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忙将绸缎整理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库房。
回到东宫的偏殿,谢依云正坐在窗前,手持书卷,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温婉的轮廓。看到夏晚桑匆匆进来,她放下书卷,关切地问道:“晚桑,瞧你神色匆匆,可是出了何事?”
夏晚桑走到谢依云身边,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压低声音说道:“殿下,我在整理你的陪嫁绸缎时,那绸缎上竟暗绣着诡异的诅咒纹。”
夏晚桑来自现代到时不信这些,可现在是古代,这件事一旦被人知晓会被大肆宣扬,皇帝知道了会怎么看?
她赌不起啊!
谢依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轻声说道:“这……这如何是好?是谁竟敢在我的陪嫁之物上做这般手脚?”
夏晚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目前知晓的人只有你我,切不可声张。一旦走漏风声,必定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时候东宫可就危险了。我们需暗中调查,找出幕后黑手。”
谢依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晚桑,你说得对。只是这偌大的东宫,要从何处查起呢?”
夏晚桑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陪嫁之物从筹备到送入东宫,经手的人众多。我们不妨先从负责采买和运送绸缎的人查起,看看他们是否有异常举动。”
两人商议完毕,决定当晚便开始行动。
谢依云将这件事秘密传信给了老夫人,不久就得到了消息。
“晚桑,你看这个。”谢依云突然指着账本上的一行字说道,“这批绸缎的采买并非来自我们一贯合作的商家,而是一个从未听闻过的商号。”
夏晚桑凑近一看,眉头紧皱:“这个人到底是有些神通广大,进入侯府的东西可是要经过层层检验的,不是谁都可以送进来的,现在皇后主理皇宫,要在皇后眼皮子地下做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两人相识一眼,决定拿着这些查出来的东西去找皇后。
巍峨的宫殿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可这表面的辉煌却掩盖不住内里悄然涌动的暗流。坤宁宫内,烛火摇曳,暖黄的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似是一群鬼魅在肆意舞动。
皇后端坐在凤榻之上,平日里雍容华贵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微微扭曲。
谢依云和夏晚桑二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大气都不敢出。
刚刚,她们将查到的关于太子的一些不利传言的幕后黑手资料呈到了皇后眼前。
“岂有此理!”皇后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震颤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目光如炬,仿佛要将眼前的黑暗都灼烧殆尽,“这些人都当本宫死了吗?太子才刚刚议政,这些牛鬼蛇神就开始向东宫泼脏水了?”皇后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谢依云偷偷抬眼,瞧了瞧皇后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息怒,此事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想要搅乱东宫局势,进而影响朝堂。”她身着淡蓝色宫装,身姿婀娜,声音轻柔却透着坚定。
夏晚桑也赶忙附和:“娘娘,依奴婢看,这背后之人必定势力不小,且谋划已久,不然不会在太子殿下刚离宫就如此迫不及待地动手。”她身着浅绿色宫服,眼神灵动,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心中暗自思忖: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其地位关乎社稷稳定,如今竟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陷害,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是朝中大臣为了争权,还是后宫之中有人妄图扶持新的势力?
“你们可查到,这些传言最先从何处传出?”皇后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依云微微颔首,回答道:“娘娘,奴婢二人查到,这些传言最初是从宫外的几家茶楼酒肆传出,之后便如瘟疫般在京城蔓延开来。而这些地方,背后似乎都与礼部侍郎周大人有些关联。”
“周崇?”皇后轻蹙眉头,心中暗自思量,这周崇向来与东宫并无冲突,为何突然对太子下手?难道是受人指使?“他有何目的?”皇后问道。
夏晚桑接口道:“娘娘,据奴婢打探,周大人的嫡女周婉仪,近来在后宫之中与贤妃走得极为亲近。”
“可是几位皇子都还没有成气候,贤妃现在就开始攻击东宫……
皇后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来有人想坐山观虎斗了!有人如今怕是想借着此事,打压太子,为她的儿子铺路。”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吹得殿门处的帘子沙沙作响,仿佛是黑暗中的鬼魅在低吟。皇后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望着那被夜幕逐渐吞噬的宫殿,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宫闱之中,每一次的争斗都关乎生死存亡,尤其是涉及到太子之位,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
“母后,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谢依云起身,走到皇后身后轻声问道。
皇后转过身,眼神坚定地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既然知道了幕后主使,就要想个万全之策,不仅要还太子清白,还要让贤妃她们自食恶果。”皇后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谢依云面露担忧之色:“母后,可这传言已经在京城传开,若不尽快处理,恐怕会对太子殿下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
皇后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去安排几个可靠之人,在京城各处散播对太子有利的言论,就说那些传言皆是无稽之谈,是有人故意陷害。同时,让本宫的人密切关注周崇和贤妃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
“是,娘娘。”谢依云和夏晚桑齐声应道,随后便匆匆退下,去执行皇后的命令。
待二人离开后,皇后独自坐在凤榻上,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太子小时候的模样,聪明伶俐,对她这个母后也是极为孝顺。如今,太子为了国家四处奔波,却在背后遭人算计,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愤怒?
“无论如何,本宫都不会让你们伤害到太子分毫。”皇后心中暗暗发誓。
京城,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紫禁城的琉璃瓦在烈日下闪着刺目的光,仿佛能将一切炙烤熔化。
太和殿中,气氛凝重得如同这闷热的天气,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河南巡抚王大人跪在殿中,身着官服已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背上。他的面色憔悴,神情满是焦急与忧虑,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向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启奏:“陛下,河南多地近日遭遇百年不遇的旱灾,田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如今灾民已达数十万之众,恳请陛下开仓赈灾,救救河南的百姓啊!”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皇帝听闻,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他将目光投向殿下站着的群臣,问道:“诸位爱卿,河南灾情如此严重,该当如何是好?”
户部尚书李大人向前一步,躬身行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又迅速低下头,说道:“陛下,国库如今确实空虚。前阵子为了修缮河道,抵御水患,已耗费了大量的银两。如今若要大规模赈灾,实在是捉襟见肘啊。”
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怒声说道:“国库空虚?百姓受灾,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身为朝廷官员,你们就想不出办法?”
李尚书身子一颤,赶忙说道:“陛下息怒。微臣与户部同僚日夜商议,如今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法子。臣斗胆建议,是否可适当削减赈灾款项,先解燃眉之急。待日后国库充盈,再做长远打算。”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有大臣小声嘀咕:“这如何使得,削减赈灾款,百姓可怎么活?”也有大臣面露犹豫之色,不知该如何表态。
礼部侍郎周大人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削减赈灾款。河南百姓受灾,本就生活艰难,若再削减款项,无异于雪上加霜。这不仅会让百姓陷入绝境,还可能引发民怨,动摇我朝根基啊。”
李尚书连忙反驳道:“陈大人,话虽如此,但国库空虚乃是事实。若不削减款项,我们拿什么去赈灾?难道要让朝廷失信于天下吗?”
陈大人皱着眉头,说道:“李大人,即便国库空虚,也不能从灾民口中夺食。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比如号召各地富商捐款,或者暂时挪用一些其他不急之务的款项。”
李尚书冷笑一声:“陈大人说得轻巧。号召富商捐款,谈何容易?那些富商哪个不是精明之人,没有足够的好处,他们岂会轻易掏钱?至于挪用其他款项,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且不说其他事务也需要银两维持,若因此引发其他问题,又该如何是好?”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两位大臣的争论,心中烦躁不已。他深知河南灾情严峻,若不及时赈灾,后果不堪设想。但国库空虚也是事实,如今确实是两难的境地。他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两位爱卿暂且莫要争论。此事关系重大,容朕再想想。”
退朝后,皇帝回到养心殿,坐在榻上,仍在思索着赈灾之事。他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了太祖皇帝开国时的艰辛,想起了百姓对朝廷的信任与期盼。如今百姓受灾,自己却因国库空虚而犹豫不决,实在是有负百姓啊。
此时,太监总管王德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声说道:“陛下,贤妃娘娘听说了河南的灾情,心系百姓,特意送来亲手做的素斋,说是为陛下祈福,希望陛下能早日想出赈灾之策。”
皇帝看着桌上的素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对王德说道:“传朕的旨意,让后宫节省开支,所有用度减半。朕身为一国之君,当以身作则,与百姓共渡难关。今晚去贤妃宫中吧!”
王德连忙应道:“是,陛下圣明。”
与此同时,在宫外的一处茶楼里,几个官员正围坐在一起,小声地谈论着朝堂上的事情。
“今日朝堂上关于河南赈灾的事,你们怎么看?”一个官员小声问道。
“还能怎么看?国库空虚,这是事实。但削减赈灾款,又实在是于心不忍啊。”另一个官员无奈地摇了摇头。
“哼,我看李尚书就是胆小怕事,只知道守着国库那点银子,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又一个官员愤愤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尚书也是有难处的。如今这局面,确实不好办啊。”第一个官员叹道。
“依我看,还是得想办法多筹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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