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香獐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赶紧捂住嘴整理自己的表情。
“咳咳…”社君面色恢复平静,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在香獐,没有事能逃过我的眼睛,只要我想查……”
玉京子一抬手打断了社君的话,见她表情严肃,社君也安静下来。
“小黄找到了,我得过去一趟。”
玉京子说完便站起身,离开之前,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引得社君不解。
“知道社君大人在香獐耳目众多,找凶手的事全权交给大人您,我是十分放心的,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大人能给我一个结果。”
说到这,她又突然弯下腰,拉近了和社君之间的距离。四目相对,玉京子眨了眨眼睛,“想必社君大人是一定不会辜负我的信任的,对吧!”
她说完,不等社君反应就快步走出了酒楼。
社君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回过味来,“这丫头,没和玄介卿学到什么好!”
玉京子离开酒楼后快速出城,去到人迹罕至的林子里。感应到黄仓的位置,她飞身而起,一路向北,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了守在白鹳尸体旁的黄仓。
黄仓见到玉京子,难以掩饰地兴奋起来,尾巴都摇出了残影。
“做得好,小黄。”玉京子没有着急去看白鹳的尸体,而是先蹲下身接住飞扑过来的黄仓,“好狗狗,真厉害啊,这么快就找到了!”
直到感觉自己真的要被黄仓用尾巴抽死了,玉京子才拍了拍他的脑袋站起身走向白鹳。
只一眼,她的脚步就定在原地,眼神变得深沉。
白鹳的脖子以诡异的姿态扭曲着,他是被瞬间扭断了脖子而死的。
这样的力度绝不是人类能办到的,就算是妖魔也非得是熊壮那样的猛兽才能做到。
玉京子伸出食指,一滴血从白鹳体内析出,没入她的指尖。
鼓声与脚步声传入耳朵,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的耳力远不如白鹳,能被她听见说明距离不算太远。
白鹳是真的死在了军营附近,而且凶手极有可能就混在军营当中。玉京子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前去一探究竟。
黄仓见她一动不动,走到她腿侧,轻轻用脑袋去蹭她的腿。
玉京子低头浅笑,“干嘛呀?”
“汪!”
玉京子蹲下身,伸手揉了揉黄仓的脑袋,“你去可不行,”她又远望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终于打定主意,“先回去,军队到底是人族的地盘,咱们不好贸然行动。”
主意已定,她便果断站起身,“走吧,回去知会凌清秋一声再来也不迟。”
回到客栈门口已是酉时,玉京子刚走进客栈,就看到一个身材极为魁梧,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子从楼梯上下来。
那人步履沉稳,木制的楼梯艰难地禁着他的重量,每踏一步都激起零散的灰尘。
只一眼,玉京子就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个不容小视的存在,她没想到香獐还有这号人物。
男人敏锐地注意到玉京子的眼神,脚步不停,居高临下地回视。
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四目相对间,玉京子立马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来释放自己的善意,令她没想到的是,那男人也笑了。
虽然笑容清浅,但是他的嘴角确确实实是勾起来了。
男子几步走近,在玉京子诧异的眼神中低头拱手,声音低沉,“在下邬黑,久闻大人盛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社君大人已经吩咐过,大人在香獐有任何需要尽可吩咐,在下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玉京子从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盛名,听到邬黑这样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你就是邬黑啊,我总听社君提起你,香獐有你,他很放心呢。”
邬黑抬头,眼神里闪过惊喜,古铜色的脸庞染上些可疑的红晕,“能为社君大人效力,是在下的福气。”
见到如此健硕的男人露出娇羞的神色,玉京子也有些无力承受,“嗯…那你赶紧去忙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是。”邬黑是真的很忙,听到玉京子的话,又一拱手后往客栈外走去。
客栈外守着的两名男子见邬黑出来,几步上前,紧紧跟在邬黑身后。
不知是因为这三人不好惹的架势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街上的百姓都有意往两侧避让,且无人抬头直视这三人。
玉京子目光追随着邬黑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她觉得能杀掉白鹳的应该是与邬黑体型相差无几的猛兽,只是不知,这样的猛兽,香獐会有多少。
玉京子推门而入时,社君正站在窗口,闻声转身,“怎么才上来?血收回来了吗?”
玉京子点点头,“收回来了,刚刚看见邬黑了,说了两句话。”
社君也跟着她坐到桌边,将早已凉透的茶水倒掉,又重新为她斟了一杯,“见到白鹳尸体了?是切颈吗?”
玉京子将微温的茶水一饮而尽,“还真不是,白鹳是被大力掰断脖子而死。”
“大力?”社君见眼前人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心下有些了然,“你怀疑谁?”
玉京子不语,只是用黑亮的眼睛盯着社君。
“你别跟我说,你怀疑邬黑啊。”社君往后挪了挪,想要躲避玉京子的眼神攻势。
“诶,我可没提他,这是你说的,是你在怀疑他。”玉京子一下坐直身体。
社君面上有些无奈,“香獐北边林子很多的,有能力掰断脖子的妖兽更是不计其数,你别乱怀疑啊。”
玉京子感觉到社君对邬黑的维护,“你这么相信他?”
社君想了想,语气认真,“我不是相信他,我是了解他。如果白鹳真的是被他杀的,那也只能证明白鹳该死。”
“嚯!”玉京子是真的震惊了,“这邬黑到底是什么人物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邬黑他…是个忠心知恩的。”
社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陷入回忆,“有一年你冬眠,香獐出了点乱子,我就自己来了。那时候邬黑已经有个自己的小帮派了,但是他的规矩太多,不能偷抢,不能伤人,不能同类相残…荒年,又逢战乱,人都活不下去,何况动物呢?”
“即使他再强也是寡不敌众。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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