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室内空气浑浊,外头也没有光渗进来,不知是窗封得太严实,还是本来就身处地下

江蕴收拾一番衣领,随手拨动机关推开后墙上一道暗门,里头又是间闭塞的内室——四角里头各点着几根黑色蜡烛,熏着不知名的香,烟味,药味,香烛味混上陈旧带潮的空气,不通风的内室中好似养着一头凶兽,一见生人便扑上去掐人气管子

她吞下一口气才问,“你是钱质?”

室内四壁高高除了灯火香烛无旁物,角落里蹲着个人,身上拢着的黑纱衣已然破烂,双手断出刚被乔故言接回去还疼得直冒冷汗。他身旁放了个碎了底的空罐子,魂体就是刚从里头解放出来的,暂时也未能从蜷缩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腰腹还弯得厉害

钱质感官钝着,见有人走到面前了才有反应,连忙抹了把脸说,“是是,是我,小人钱质”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乔故言说着将端在手中的椅子放下,好让江蕴坐下

“是,是小的发现枉死城中有异才前去调查,却不想那女人奸诈又使得一手好刀,不由分说将小人一通好打,随后便关了起来,要不是这位…”

“使刀的女人?”,江筠挑出重点

钱质抬头想看看眼前的座上宾,从前有事汇报收钱都是石雨来接头,他可是头一回来。

可他只瞥了这位‘大老板’一眼就被乔故言挡住恶狠狠地瞪了回去,钱质哎哟哎哟叫唤着缩了回去。他方才直觉江蕴声音耳熟,不想一瞥之下面也有些眼熟,一时却还想不起起来因果

乔故言严肃:“说事即可,轮不到你来恭维”

江蕴给了个眼色,乔故言知会,旋即将钱质背后伤处衣服撕开,又去看断手处的伤痕,他身上衣料已粘连在皮上,一剥开便就扯破了伤口,钱质滋哇乱叫

“那女人没什么口音,中等身高,没…没怎么看着脸就…哦对了那女人假称姓杨,身上是粗布衣服,可能是海里泡出来的”

“还有呢?”

乔故言又问了详细,钱质便缩着脖子答,却怕担责不敢提及隐身斗篷之细节,“还有这女人不是我们捡来的,是外头有人放进来的”

业海边上时不时推上来几个忘事鬼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寻常有人捡到了便会像捡到失物一般,通通往枉死城中扔

而钱质背后那刀伤也不是双刀所致并无特别,江蕴意兴阑珊,知也挖不出什么新鲜消息来,她偏头吩咐道,“好了扶他起来吧,找人送回焦烧地界再赏几个钱”

钱质被搀着直起身子,千恩万谢的搓手拜着,这么一晃脑子倒想起来自己从前见过江蕴这张脸,岁月的箭正中眉心

“是你!当年找我买药方的!你…”

江蕴听言侧步回头,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哦?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赶出水官制药的?”

钱质一愣急忙辩解,“我研究那药方不解黄粱引,反而有增强药力的效果,收钱时候我可是将话说在前头的,贵人可莫要怪”

“我知道,我要那方子自有妙用”,江蕴正视过来浅浅地笑,她声音轻轻脆脆好似不曾设防

数百年前的旧事了,钱质本以为对方就是个假药贩子,如此一说才有些细思生恐,“那…那你用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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