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吉时到来拓跋若梨也不免越来越紧张。

此时已经是半上午。

天空湛蓝如洗**无云。

金灿灿的阳光直接洒落下来甚至晒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春日里晒着这么灿烂的阳光总是不可避免地让人有些犯困。

但是现在在场却没一个人犯困。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高台之上。

拓跋若梨穿着一身金色的吉服

因为年龄的缘故她的头发也不够多盘出的发髻也不够大。

为了能插上更多的首饰还用上了假发。

最终虽然将所有的首饰都插上了可是却显得发髻比头还大这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

也就是这段时间拓跋若梨一直都在锻炼身体也在泡药浴增强体质。

不然这么沉重的发髻估计真的要撑不住了。

“吉时到。”

“请神兽!”

听到高高的唱喝声拓跋若梨深吸一口气还是走到了祭台前面。

婆婆之前就已经和她说过了不需要任何花里胡哨的仪式也不用有任何的讨好和卖弄。

只需要用祭台上放着刀将掌心割开让鲜血流出来滴落在神兽的金身上静静地等着就可以了。

婆婆说的时候拓跋若梨只觉得无比的简单甚至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现在走上前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拓跋若梨的心跳却是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

但事已至此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允许她反悔或者退缩了。

拓跋若梨深吸一口气这才用力地拿起了刀。

右手拿刀用左手握住刀刃。

闭上眼睛咬着牙右手握紧了刀柄用力地将其抽出。

这一刻拓跋若梨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锋利的刀刃从自己的掌心划过带来了巨大的疼痛。

拓跋若梨想哭可是两侧站着很多人正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被这么多人看着拓跋若梨只能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缓缓移动自己的左手将左手放在了神兽金身的上方。

所谓的神兽金身就是用金子铸造的神兽像。

这是拓跋若梨第一次见这所谓的神兽,但她并没有认出这究竟是什么神兽。

她只知道,这并不是腾蛇。

神兽的金身并不是很大,只有她一半高。

鲜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了神兽的身上,竟然没有顺着往下流淌,反而像是将其浸湿了。

原本是通体金黄,但随着一滴滴血滴入,开始慢慢地发红了。

只是这变化实在是太过细微,只有距离最近的拓跋若梨看到了,站在稍远一些地方的人,都没有看见。

在文武百官的眼中,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神兽全身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原本还有期待的人,此时眼中只剩下失望。

原本就不看好的人,眼中更是充满了嘲讽。

什么拓跋家的血脉!

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能请来神兽,完全都是在吹牛!

神兽若是这么好请,这百年来,皇室这么多血脉,怎没人能将其请来?

不仅仅是文武百官心中这么想,就连上面坐着的西凉皇帝,眼中也满是失望。

之前姑姑如此笃定,他还以为这个拓跋若梨,真的有什么别人没有的本事。

现在看来,不过是吹牛罢了!

心中正这么想着,却突然感觉到——起风了!

风吹着沙石,几乎要迷了人的眼睛。

西凉皇帝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脸,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去看,就见高台之上,那神兽全身竟然发出了红光!

红光刺眼夺目,在这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下,越发的显眼。

而此时,站在神像金身面前的拓跋若梨,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是毫无血色,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这明显就是失血过多了!

但西凉皇帝的注意力,此时完全没在拓跋若梨的身上,他只是满怀期待的看着天上,期待着神兽的降临。

婆婆倒是注意到了拓跋若梨的状态,但眼中也没有任何心疼,只有浓浓的失望。

“果然.偷来的就是偷来的

“不过.终究还是成功了.

婆婆喃喃自语的同时抬起了头,看向了天上。

天上黑云翻滚,似乎有什么东西,随时都要冲破层层黑云冲下来。

婆婆嘴角勾起

,露出了让人看不懂的笑容。

“终于.来了”-

大雍。

地牢深处。

地牢本就幽暗,最深处更是不见丝毫阳光。

哪怕是点着灯,整个地牢也显得幽森可怖。

这里本来十分的安静,但是很快,就有脚步声响起。

来人穿着长袍,长相斯文俊秀,身上气质儒雅。

他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面前身后各有两个侍卫,手中提着灯笼,在帮他照亮脚下的路。

当走到最深处的牢房前,他终于停了下来,隔着厚实的栅栏门,看着里面。

栅栏是铁棍做的,缝隙很窄,最多只能伸进去一个拳头。

但透过这缝隙,已经足够看清楚里面关着的人了。

被关在这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思琼。

林思琼之前并不是关在这里的,也是这几天,才被关在了这里面。

虽然被绑起来,但是却戴着沉重的手镣和脚镣。

林思琼是个后宅里长大的娇小姐。

别说是武功了,她是真正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戴上手镣和脚镣之后,她站起来都困难,大多数时间,只能全躲在角落里。

地牢里很黑,所以当看到门外突然亮了许多后,林思琼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她下意识就想要往门口跑,甚至忘了手镣和脚镣的存在。

激动之下,不仅没能顺利地起身,甚至还直接扑倒在地。

她比以前瘦了很多,这样摔在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但这疼痛并没能阻止她。

她依旧奋力地往门口爬。

直到爬到了门口,适应了外面的亮光,林思琼这才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人。

文首辅!

林思琼以前春风得意的时候,不论是宫宴,还是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宴会,都没少参加。

对于大名鼎鼎的文首辅,她自然也是见过的。

不仅见过,林思琼之前还特意让人打听了文首辅的喜好,三番五次地送了礼,想要借此和文首辅打好关系。

只可惜,最后都没能成功。

送去的礼物都被退了回来。

林思琼那时候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她

也知道不仅仅是她被这样对待京中给文首辅送礼想要借此巴结文首辅的人都没能成功。

大家都一样她也就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让林思琼想不明白的是文首辅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难不成文首辅只是面冷而已!

其实在文首辅的心中.

林思琼还在想着文首辅已经淡淡的开了口。

“你知道为什么会把你转移到这里来吗?”

突然听到这么一个问题林思琼满脸都是不解

她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等林思琼询问文首辅就又一次开了口。

“前几日西凉传来消息西凉皇帝打算立皇太女。听说你也是博览群书那对西凉那边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在他们那边只要是皇室子弟不论男女都是可以继承大统的。”

林思琼认真地听着可越听就越是奇怪。

好端端的文首辅特意来这里找她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些话吗?

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在想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有关系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西凉皇帝要册封的皇太女名叫拓跋若梨这名字是不是很耳熟?”

林思琼的瞳孔骤然紧缩一脸的震惊“拓跋.若梨?”

文首辅笑了笑“据说这拓跋若梨是西凉皇帝姑姑的外孙女今年六岁生在大雍长在大雍几个月之前才被带回西凉然后就要被封为皇太女了。”

“册封的日子就定在她六岁生辰当天也就是今天。”

“我记得你的女儿林若梨生辰也是今日吧?”

“同样的名同样的生辰同样是生在大雍长在大雍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文首辅似乎是在感叹可是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插入了林思琼的心。

林思琼身子不停地颤抖很想说话可是每次张开嘴却都没能发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林思琼总算是问出了一个问题“西凉皇帝的姑姑是.是谁?”

“这个我倒是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很多人都称呼她为婆婆具体排行老几是什么封号究竟是哪位公主倒是不太清楚。你问这个做什么。”

明明是在询问但是文首辅的语气却十分淡然好像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答案。

林思琼根本没注意文首辅的语气她身子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婆婆.婆婆竟然是婆婆.”

“她带着梨儿回去!让梨儿做认祖归宗让梨儿做皇太女却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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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不仅仅是她被这样对待京中给文首辅送礼想要借此巴结文首辅的人都没能成功。

大家都一样她也就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让林思琼想不明白的是文首辅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难不成文首辅只是面冷而已!

其实在文首辅的心中.

林思琼还在想着文首辅已经淡淡的开了口。

“你知道为什么会把你转移到这里来吗?”

突然听到这么一个问题林思琼满脸都是不解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她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等林思琼询问文首辅就又一次开了口。

“前几日西凉传来消息西凉皇帝打算立皇太女。听说你也是博览群书那对西凉那边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在他们那边只要是皇室子弟不论男女都是可以继承大统的。”

林思琼认真地听着可越听就越是奇怪。

好端端的文首辅特意来这里找她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些话吗?

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在想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有关系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西凉皇帝要册封的皇太女名叫拓跋若梨这名字是不是很耳熟?”

林思琼的瞳孔骤然紧缩一脸的震惊“拓跋.若梨?”

文首辅笑了笑“据说这拓跋若梨是西凉皇帝姑姑的外孙女今年六岁生在大雍长在大雍几个月之前才被带回西凉然后就要被封为皇太女了。”

“册封的日子就定在她六岁生辰当天也就是今天。”

“我记得你的女儿林若梨生辰也是今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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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倒是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很多人都称呼她为婆婆具体排行老几

明明是在询问但是文首辅的语气却十分淡然好像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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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的日子,就定在她六岁生辰当天,也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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