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你家公子丢了性命,便听我的。”

南蛮一愣,似乎明白了苏婉宁的用意。

“将他们俩安全护送回京都。”

南蛮点点头,将苏遇放进了马车里。

打马朝着京都方向驶去。

而这一头,苏婉宁翻身上马,朝着江淮序的方向奔去。

……

这一路,几路人马中,都不太平。

刘承礼一行人,在遭遇几次剌杀后,终于因防护不及时,犯人李清正被杀死,刘承礼只能带着犯人的尸体回京。

他心中掀起滔天恨意,那么容不下他,若他再一味退让,恐怕尸骨无存。

走一路,遇剌杀一路,而证据也搜了一路,这一次,他不会再退让了。

他们都以为对方的目标是杀了犯人,来个死无对证。

可却万万没想到,犯人要杀,而活人也要杀。不过刘承礼带的精锐多,一时半会儿到也没让黑衣剌客得逞。

那群黑衣人也只是将犯人杀死后,便没有再过多纠结,也让刘承礼越发相信,对方只想要犯人死。

可事实呢?

他们的目标还有江淮序。毕竟镇南王府的兵权还是挺诱惑的。

杀了江淮序,镇南王府兵权便成无主之物,无论落到哪一方,也好过捏在那病殃子手中。

谁让江淮序一直不站队,所以,与其不能为所用,那便让他去死。

在对方未达目的之前,江淮序的处境便会越危险。

苏婉宁在与江淮序分开前,在他身上放了独特的异香。这种香味是为了方便她能最快锁定他的方位。

加上有南蛮的快马在,苏婉宁很快便锁定了江淮序的方位。

彼时,江淮序被人团团围住,而他身前的七雨已然浑身是血,却奋力地挡在江淮序的身前,护他安危。

那些黑衣人瞧着两人已是强弩之末,心头大喜,只要砍下江淮序的头颅,那他们就算立了大功。

眼看着刀剑挥身,苏婉宁纵马飞奔,撞翻黑衣人,同时手中银针如天女散花般飞出。

顿时一阵尖叫声此起彼伏,黑衣人如掉落的豆子般,纷纷倒下。

江淮序回头,只见马背上,少女一袭白衣被染成红色,在狂风中飞舞,如同开在寒冬的腊梅,艳丽夺目。

“快,手给我。”苏婉宁大喝一声,伏下身,朝着江淮序伸出手来。

江淮序将手伸出去,苏婉宁握紧他的手,向上一拉,江淮序整个人已经飞跃而起,稳稳坐在她的身后。

苏婉宁打马飞奔出包围圈,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目标被转移,黑衣人自然不会紧盯着七雨了,转而去追苏婉宁他们。

可惜两条腿又如何能跑得赢四条腿的快马,况且南蛮这匹马,原是上等汗血宝马。

一个小小的剑客侍卫,便有这等良驹。可以猜测苏遇绝非一般人。

但现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苏婉宁一刻也不敢停留,驾着马儿一直狂奔。

而身后江淮序的手,却渐渐松了下去。

苏婉宁意识到不对,转身一瞧,江淮序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

她拖着一个伤重之人,若走官道,快是快点,可也极易暴露。

而江淮序显然不能再继续赶路了,必须尽快替他处理伤口。

否则可能坚持不住,想到此,苏婉宁往山谷深入行去。

因着对草药的熟悉程度,加上对深山的了解,苏婉宁直直往密林深处而去。

那些黑衣人的速度不慢,两人刚进入密林深入。

黑衣人便后脚跟到,可显然,在密林入口处,那群黑衣人却不敢再向前一步了。

“是死亡森林。”

“传闻死亡森林有吞人噬魂的能力,凡是进入死亡森林的人,无一生还。”

“那咱们还进去吗?”

几名黑衣人展开讨论,显然对于死亡森林的传闻,作为杀手的他们也都害怕了。

“主子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要他的头颅交差。”

“可……”

“废话少说,他们受了重伤,定是跑不远,跟进去。”

几名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着还是跟进了森林入口。

行至五米时,四周浓雾渐起。

“大哥,这黑雾好生诡异。”一名黑衣人道。

“都跟紧点,别走散了。”

黑雾越发的浓烈,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且明明相隔不到一步之远的距离,却见不着对方的人影子。

接着,只听啊的一声尖叫,黑衣人消失了,其他人瞬间惊慌了。

而四周却静得可怕,像死一样的寂静。

他们都很后悔跟进这片密林了,不知道现在出去还来不得得及。

可显然,死亡森林不是白叫的,否则也不会这般名气大了。

没多一会儿,那群黑衣人个个像是中邪一般,竟拿起刀砍向自己人。有的人竟是将刀剌进自己的胸膛。

不到一柱香,黑衣人以各种惨状,倒在了浓雾中。

四周安静得可怕,而一切活人生机也在这一刻归于平静。

不远处,苏婉宁扶着江淮序,吃力地走出迷雾。

若非她身上备了解瘴毒的药丸,只怕这会儿,也会如同那些剌客般,命丧这毒瘴幻境之中了。

穿过毒瘴林,眼前出现一片春色怡人的景象。

苏婉宁心下大喜,连忙找了一块柔软的草坪,将人放下后,又跑去打了干净的清水来。

她先是替江淮序处理了身上的伤口,而后又施针疏通他的经脉。等到处理完已是两个时辰后了。

依着江淮序现如今的伤,只怕需要静养半月。

好在他们暂时是安全的,不若就在此养伤,等江淮序的伤好后,再回京都去。

这种原始密林中,往往危险很多,当然宝贝也很多。

这也亏得是苏婉宁,若是一般人,就毒瘴那一关便过不了。

苏婉宁找了个野生山洞,找了些干草铺地上,将人放上去后。

怕有毒蛇虫蚁咬伤他,便在他身四洒上驱蛇虫蚁的药粉,在确保江淮序不会受到伤害后。

这才出了山洞去捡了些干柴,以作驱寒之用。

没有现成的吃食,她又采了些野果果腹,打来干净的水以备用。

夜晚时,江淮序竟发起了烧,苏婉宁知道,江淮序的伤口在发炎。

这里条件有限,加上江淮序的身子本就差,哪怕是用了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而发烧,也是身体愈合的重要阶段。她将衣摆撕下后,清洗干净,打了凉水给他降温。

到后半夜,好不容易退烧后,某人又开始发寒,整个人抖如筛糠。

苏婉宁不得不将柴火烧得更旺了,似是不放心,她干脆贴着他,似乎想将自己身上的热火过度到他身上。

森林里温差及大,尤其是夜晚,堪比寒冬腊月。苏婉宁要防止野兽突袭,又要忙着照顾江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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