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的课上完后,林玚在宋颐舟那用完晚膳便回来府。
回到林府后,府中的小厮将信递给了林玚:“白日里有人将信送来,说是给林小姐的”。
林玚疑惑,如今她人在京城,那这传信之人必不是京城的,那还有谁会给她传信。
打开信后,林玚了然,是几年前她江湖上结识的好友,名莫晨与。
林玚与莫晨与的相识,是在六年前的某个夜晚。
六年前,阿宁正被老赵压在神医谷学医,林玚没带上她。
她偶然间游历到桑州,桑州四季如春,桑白花也遍布全城,最让林玚意外的事,这里的酒很美味。
林玚流连于酒中无法自拔,在桑州一呆就是半月。
在桑州的那段时日,林玚穿着桑州人时兴的服饰,头戴桑白花样式的发簪,沉浸在酒香之中。
或许是因为林玚相貌不凡,穿着精致,又化着时兴的妆容,身边又没人,竟让人给盯上了。
某天,林玚一如既往的去桑州有名的酒楼桑白楼喝酒,没控好量,竟让自己喝醉了。
醒来时,酒楼已没了人,林玚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走出了酒楼。
此时天已大黑,街上空无一人,林玚独自一人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林玚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故意加快步伐往远处走。
跟着林玚的几个人看林玚加快步伐,知道对方发现自己,喊道:“站住”。
林玚一听,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几位大人饶命,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她本来打算直接和这几人打一顿,送官府去,可想到这段时日沉浸在酒香中,无所事事,有些无聊,想看看这几人想干嘛。
借着月光,几人略看清了林玚的相貌,哈哈大笑:“果真是个美人,抓了去,大人定会高兴的”。
林玚看见其中一个壮汉,光着手臂,上面纹有桑白花图案,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在酒楼桑白楼里听到的传闻。
那时她正喝着酒,坐在一旁的人小声探讨:“你们听说了吗,苗家的二女儿前段时间被掳了去,至今未有消息,她家里人报了官,现在都要急疯了”。
另一人道:“我也听说了,听说那苗二姑娘生得貌美,估计啊,是有人贪图美色,那苗二姑娘,凶多吉少了”。
“听说颜家的大姑娘,前日也被掳了去,她的丫鬟逃过一劫,说掳走她家小姐的人手上刻着桑白花”
“这么巧,那苗家二姑娘好像也是被此人掳了去,不会就是同一人吧”
“总之家里有姑娘的,尽量别让她出门,小心被那人掳了去,据说目前为止有数十人被掳了去,官府现在已经在查了”
那时林玚也是随便听听,并未想过多管闲事,此事自有官府的人查,用不上她多此一举。
竟未想到,这群人将注意打到她身上了,林玚心生一计,身体发颤,故意倒在地上。
那几人见自己还未出手,人就晕了过去,顿时大笑,“这姑娘如此不经吓,到了大人手里,不得吓死过去”。
其中一个开口:“别忘了正事,将人绑起来”。
林玚被他们装麻袋里,送到了马车上,一路上马车颠簸,听外面的风声,树叶摇曳,他们的老巢在城外。
一个时辰后,林玚被扔进了一间柴房,手和脚被铁铐锁着,眼睛也被蒙住,但她没有离开弄开,而是不动声色的躺在地上。
那几人将林玚扔进去后便离开了,听着屋内的动静,里面的人不下十人。
一位姑娘手脚也被锁着,艰难的挪到林玚旁边,将林玚扶起,手虽锁着,但还能动,她将蒙在林玚眼睛上的布扯开。
林玚睁眼看着这位姑娘,假装害怕:“这,这是哪”。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被抓来的,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那姑娘安慰道。
一旁的人没忍住抽泣起来:“怎么可能逃的出去,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我们喊破喉咙都逃不出去”。
林玚问眼前这位安慰自己的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苗声声”苗声声对着林玚笑了笑,但很牵强,想来是听进了一旁那姑娘的话。
“你是苗家二姑娘?”
苗声声惊讶:“你认识我?”。
林玚柔声开口:“我没被抓之前,听说你被抓了,你家里人一直在找你,你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苗声声虽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心里其实并不报希望,勉强的笑了笑。
林玚说看了眼周围的姑娘们,有几个很是眼熟,便问:“你们被绑前都去过桑白楼吗”。
有些姑娘心觉逃不出去,没有心思搭理林玚,有几个姑娘听到林玚这话回了,道自己去过,一旁的苗二姑娘附和:“我也去过”。
林玚若有所思,不再说话,眼下要探清楚他们有多少人,才能确保能救出所有人。
外面的人推门而入,扔了几个馒头进来,“你们可要好好吃,说不准这是最后一餐了”。
一个姑娘慌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嗤笑:“什么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今晚,我家大人就要让你们伺候他了,拿你们的处子之血,炼药”。
屋内的人瞬间躁动起来,纷纷开始哭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晕了过去。
为了不被察觉不对劲,林玚假意哭泣,等那人走后,林玚眼神一凝,来不及摸清形势了,今夜就得走。
这时外面传来声响,有慌乱的声音传来:
“有一群人杀了进来,大人让我们赶快将人转移走”。
林玚一行人被拖着往外走,正当林玚准备震开铁拷时,一少年飞身将她们周围的人踹飞。
“你是何人”其他守卫手中拿着剑,对着那少年问。
“我是收你们命的阎王”说罢,那少年和那群守卫打了起来。
“嗖”的一声,远处传来箭的声音,正射向那少年,林玚将他推开,与箭擦身而过。
那少年愣了愣,看到地上的箭,“谢了”。
林玚将手上和脚上的铁拷震开,捡起地上的剑,同那少年一同杀了起来。
那少年震惊:“姑娘好俊的功夫”。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这附近的守卫皆被制服,与此同时,官府的人解决完了外面的人,杀了进来。
林玚将剑拿起,把姑娘们身上的铁拷砍断,没注意到那群官兵进来时准备行礼,那少年使了眼色。
这些被抓的姑娘纷纷跪下来向林玚磕头,“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莫晨与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半点不觉得她们只感谢林玚有什么不对,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才若没有他,这位姑娘一个人也能解决,他反倒是差点帮了倒忙,差点被伤到。
林玚将她们扶起,“不用谢我”,又指了指身后的官兵和那位少年,“他们的功劳”。
那群官兵互相对视了眼,不懂王爷想干什么。
那少年使了使眼色,为首的官兵站出来,看上去应该是指挥的人,向林玚和姑娘们拱了拱手:“现下除了他们的首领,其余绑匪已被全部抓获,姑娘们随我回官府,让的家里人来领”。
“我就是一个江湖人,不是桑州人士,意外卷入此事就不和你们回官府了”说罢,林玚便转身准备离开,随即想到什么,又道:“这群绑匪并未对姑娘们做什么,还望各位官爷做证,莫污了姑娘们的名声”。
为首那人道:“好”。
林玚看见一匹马,翻身上去,一路急行回了在桑州的客栈。
在客栈中换了身方便行动的劲装,拿上佩剑便立刻出了客栈,准备往酒楼走去。
走出客栈,便看到刚才那个少年双手抱胸倚在门前,看见林玚出来,那少年兴奋打了招呼。
林玚挑了挑眉,问:“你为何会在这”。
“我叫莫晨与,敢问女侠尊姓大名”莫晨与伸出手,“女侠武功高强,在下想交个朋友”。
林玚没理他,径直向前走,她还有正事做,没空和他玩。
莫晨与跟了上来,“女侠别不理我啊,我猜你现在要去抓那群绑匪的头领,我说的对不对”。
林玚脚步一顿,“你还挺聪明”。
莫晨与挠了挠头,开始拍马屁:“不难猜不难猜,女侠行色匆匆,又换了声方便行动的衣服,还拿上了看上去不凡的剑,必定是去干大事的”。
这小子有点功夫,嘴皮子耍的挺溜,林玚没拦着他跟着自己。
来到酒楼,此时大门敞开,看上去里面的主人从未离去。
桑白楼在桑州有名的原因,除了他们家的酒是桑州最好的酒,还有个原因,便是在其他酒楼店铺都关门时,桑白楼从白日到夜里都是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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