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大两眼睛不用长了干嘛的?装饰品?”
沈怀安一边用手帕擦汗,一遍迈着六亲不认的大长腿,脸色不虞的数落她。
“我挥手拦停了多少出租车,交通都要拥堵了你居然没看到我?”
“像我这么打眼的帅哥你都能熟视无睹?你最好去医院检查检查。”
也越活越年轻了,每天跟孙子一样。
夏星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这能怪她吗?谁叫他和顶流同一班飞机?机场被追星女围的水泄不通,她最后能突出重围接到人已经很好了好吗!
“您这么金光闪闪,十米开外大开门,一眼真的大帅哥我怎么会没看到呢,这不是人太多了挤不过去吗?”
夏星月掏掏耳朵。
“形象,老板,保持形象,今天可是有很多追星女孩拿着相机到处咔咔拍照呢。”
最好拍到你脸歪嘴斜的样子发网上,让你爽!
沈怀安警惕的四处张望,“也对。”
花孔雀从国外回来了,大家总裁办所有员工如临大敌。
“人已经到楼下了,在等电梯。”王秘书放下手机,发出惊恐的爆鸣。
“咖啡!”
“马上去泡。”噔噔噔高跟鞋踩过,实习秘书吓的魂飞魄散,走路都有些走不稳。
“最近几期的财经杂志?”王秘书锐利的目光扫过桌面,显然没找到目标。
“这、这里!”刘特助一个箭步上前,几乎是从旁边堆叠的文件山里精准地抽出了几本崭新的财经杂志。
“很好!”王秘书抓起杂志,又快速扫视全场,目光在门口停下,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这颗发财树怎么回事?怎么有枯叶?快!快!立刻处理掉!”
整个办公室陷入一种高压下的、无声的混乱。键盘敲击声变得密集如雨点,文件翻页声哗哗作响,每个人都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
实习秘书小陈端着刚泡好的、冒着袅袅热气的黑咖啡,小心翼翼地快步走来,杯碟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的脸色煞白,眼神惊恐,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本应无声,却因步伐慌乱而显得沉重。
“叮——”电梯门开了,夏星月跟在沈怀安身后,亦步亦趋。
沈怀安语速飞快,“审计报告出来了吗?”
夏星月回:“已经放您办公桌了。”
“市场部的调研报告出了没?”
“统计结束了,在做分析,最慢明天出结果。”
“我要求修改的计划书呢?”
“商务部的人改了两版,已经发您邮箱了。”
王秘书迅速迎了上来,将手里的文件一样样交给沈怀安。
“这是主管单位的批复,现在出了新规,环保要求还比较高,可能需要设计师再改改。”
“这是母公司给我们的参考的考核标准,我已经下发给人事,让他们先出一版给您过目。”
……
关上办公室门,沈怀安喝一口咖啡,对王秘书道:“你先出去。”
王秘书汇报到一半被叫停,只能咽下嘴里的话,幽怨的看了夏星月一眼,飘走了。
沈怀安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前期二郎腿朝夏星月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
啊,干嘛?
“今晚得运集团的艺术中心开业,你跟我一起去。”沈怀安看起来有点不怀好意,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夏星月听完的脊背不由得绷直,支支吾吾的就想溜之大吉:“老板,我觉得王秘书更合适……”
沈怀安敲了敲桌子:“回来,我让你走了吗?虽然我也很想带他,可是他一男的,我带他合适吗?”
夏星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刘特助吧,刘特助就很好!多漂亮!多温柔!”
沈怀安瞪她一眼:“她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这种事怎么能让她干?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心理素质好,脸皮厚,缺德的事还是你干比较合适。”
哈?老板,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夏星月内心OS:不是,你也知道缺德,万一被人打了,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不然咱们先谈谈工伤赔偿?”
……
傍晚时分,矗立在市区最繁华地段的艺术中心,巨大的玻璃幕墙在暮色中亮起璀璨灯火,将精心设计的几何结构映照得宛如悬浮的水晶宫殿。
门前广场长长的红毯铺设到底,今夜衣香鬓影,名流云集,政界、商界、文艺界的各路大佬悉数到场,空气中混合着香槟、高级香水和新鲜花材的馥郁气息。全国大大小小电视台、财经杂志的记者全部到齐,闪光灯此起彼伏。
得运和南江是老对头了,业务重合又互补,从上一辈开始就相爱相杀,沈怀安想压得运一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滑至红毯尽头。车门打开,沈怀安率先迈出,黑色的手工牛皮鞋落在红毯上,两条腿又长又直,一身剪裁完美的灰色西装,金丝边眼镜让他增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胸口别了一枚豹头胸针,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他微微侧身,向车内伸出手。
夏星月深吸一口气,藏好小肚子上的肉,将手搭在他掌心。白色红底高跟鞋好看是好看,但是真的好难穿,她的脚都要被勒出工伤了。肩膀上背了一个大号的包包,精心挑选的浅粉色礼服裙衬得她肌肤胜雪,为了维持体态,她不得不一直憋着一口气。脸上化了得体的淡妆,她努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
“自然点,夏秘书。”沈怀安挽着她的手臂,微微倾身,娇媚的朝她抛个媚眼,“诶,做我的女伴,便宜你了。”
夏星月:……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记住我说的,今晚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他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扣,力道不重,却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月底的奖金能不能翻两倍,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呵,她是这么物质的人吗?为了那点钱……她当然——什么都做的出!
夏星月面上笑容不变,从牙缝里挤出:“知道了,沈总。”
就在这时,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艺术中心辉煌的大门内稳步迎出。
来人正是得运集团的掌舵人,他看起来六七十岁上下,面容儒雅,一身考究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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