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看着眼前的饭菜，决定先填饱肚子。
身后的议论一直未停，还有别的桌也加入了讨论。
“靠向导关系混进来的废物就是废物！模拟训练拖全队后腿！谁跟他同组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有这拖累人的功夫，不如早点退学别在这浪费资源！我们的时间不是给他练手的！”
“低等哨兵占名额就是害人！我那个同乡八字真背！积分全因为他扣光了！就这种人还死赖在这干什么？真不要脸！”
“我就没见过有谁三次都死在同一个污染物手里的！”
“你肯定也没见过有人想背着污染物逃离污染区，哈哈！”
“他脑子绝对有问题，看他那口大牙就知道了。一脸蠢样！”
众人哈哈大笑。
左边桌聊的是，“江念是真厉害啊！一个人带飞全组。模拟三次，次次第一！”
“人比人气死人，同样超A，殷歌月就没这本事！虽然牧野拖累人，但殷歌月实力不如江念也是事实。”
“那能一样吗？爹不一样啊！”
“不是有传言……”
……
沈青放下筷子，移步到身后那桌人跟前，抬手，不怎么熟练的用光脑拍了张照片。因为不会调，初始设置有闪光灯，几人都被闪了下眼。
有人刚想发怒，看清沈青，表情变了变。
“姓名。”沈青问。
几人愣了愣，又难掩激动的心。
争先恐后道：“古立飞”
“屈扬。”
“袁志成。”
“同学，你也是新生吗？没见过你啊？”
“不像新生，你是谁的姐妹？”
“加个ID吧？有空一起看个电影啊！”
景行安刚上楼，刚好看到这副场景，顿时有些胸闷气不顺。
沈青做好记录，径自离开，经过景行安身侧时，后者还在纠结该怎么打招呼，沈青已快步走过，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老景，你怎么来了？”罗洛生手里拎着饭，是给江知樾带的。
“景总，景总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大家都不由自主挺直了脊背。
“我靠！男神，他怎么来了？”
“他这周在纠察队当值啊！你傻啊！”
**
巍峨气派的教学大楼，流畅的金属外观，厚重，坚固。沈青站在大门口被挡住了去路。
这里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该来的地方。
不仅有智能锁，还有卫兵把手。
卫兵隔着厚重的玻璃大门用通讯器朝她喊话，“女士，此处是哨兵训练的地方，危险系数高，没有权限，禁止入内。”
沈青：“我找人。”
卫兵：“……没有权限，禁止入内。”
沈青给人工智能发消息，“追光，你出来。”
追光瞬时回复：【青青，你遇到问题能第一时间想到光光，光光很高兴呢！】
沈青：“我要进去。”
追光：【青青，这里很危险，如果你觉得无聊，我建议你……】
沈青：“没用的东西。”
追光：【好的呢，这边已为你开启了出入对抗训练大楼的临时权限。请在嘀一声后站到扫描区，大门将自动为您开启。嘀……】
沈青往前站了一步，头顶有光带扫过，厚重的玻璃大门自动开启。
卫兵：“！”
沈青进入，“光光，小野在哪？”
光光：【青青，小野在C区，第二训练室呢，这边已为你开启光标指引。】
沈青：“光光，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很有用。”
光光：【青青，能得到你的夸奖，光光真的好高兴啊！】
沈青：“你又不是人，你不可能会有高兴这种情绪。”
光光：【光光没有，但是安安有啊！】
沈青：“安安，景行安？”她想不通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也懒得管。
另一边，景行安坐在三楼，他固定的餐桌前，有些走神。经理亲自送上餐食，“小景总，请慢慢享用。”
耳内传来光光的声音，【安安，这边有必要告知你一声，青青去了对抗训练大楼了呢。】
景行安一怔，对抗训练大楼对普通人来说很危险，“她怎么能进去？”
经理：“？”
光光：【光光给的临时权限呢。】
景行安豁得起身，“胡闹！”
经理：“！”
景行安抬脚就走，步履如风，蹙着眉心。
楼下人见他这样，愣了愣，窃窃私语，“发什么事了？景总这么急！”
“不会是污染区又异动了吧？看景总的表情很严重啊！”
光光：【安安，你听光光解释，是青青让光光开门呢，光光也没办法。】
景行安：“你怎么就没办法了？你是人工智能不是人工智障！”
光光：【好吧，要不你自己听听？】
【景行安，你出来。】
【我要进去。】
【没用的东西。】
【安安，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很有用。】
景行安疾如风的步伐，越来越慢，耳朵越来越烫。
某个瞬间，反应过来，“追光，不要合成语音。”
没错，光光将沈青最后念叨的两句“安安……景行安”替换了“光光……追光”。
因是念叨，语气不重，听上去还非常温柔，像是在耳边轻喃。
光光：【安安，青青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换做是你会拒绝吗？】
景行安的沉默就是答案。
光光：【安安，我就是你，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景行安默了默，“青，沈青她为什么会去对抗训练大楼？”
**
另一头，光光：【青青，青青，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沈青物尽其用后，就不再理会，直接关了终端。
经过一扇紧闭的房门，她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力量波动。
准确的说，很多房间都有力量波动，只是那间房相对强烈些。
也是巧合，她刚到门前，金属门自动打开。一名高挑的马尾辫少女站在门口，身上杀气腾腾。
她长了一张很美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青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小时候在网上见过，像宋钰君。
她后来又生小孩了？
哦，没关注过，不清楚。
她扫了江念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往前。
江念也在看她，倒不是别的，而是她刚经历了一场模拟血战，精神力波动大，威压未收就出来了，本意是想透口气。她五感敏锐，并未察觉到走廊有人。突然看到沈青，着实让人意外。
更叫江念意外的是，她居然不受她威压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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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蠢货！蠢货吗？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宋尧光大发雷霆。
空旷的训练室只有小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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