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轿车在私人诊所门前刹停,付徽羽背起贺旬就往诊所内冲。

大晚上被叫来出诊的樊振赫看着这一幕直摇头。

“老大,医生也是有休息时间的好吗,我们的命也是命啊!”他边无语地叫唤着边无语地跟进诊室。

“帮我看看他怎么了,一直昏迷不醒。”付徽羽对樊振赫的抱怨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向诊室,将贺旬放在检查床上。

“昏迷不醒你去大医院啊,这要是有个什么突发疾病,你是指望这个点我给他开膛破肚做手术吗?”樊振赫嘴里嘟嘟囔囔的,身体已经配合地戴上了医用手套。

“我分得清轻重缓急。”付徽羽白了他一眼,凝重着面色说道:“他不是自身的原因,应该是被人下了药,目前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药,所以才会来找你。”

“喔——”樊振赫拉长尾音,已然明了个中道理。

他拨开贺旬的眼皮查看了下瞳孔,稍作沉思,随后让付徽羽帮忙扶着贺旬,用采血器采了两管血。

“先等验血结果出来,我再做判断。”樊振赫说道。

付徽羽低头看向贺旬面无血色的脸,神情异常复杂。

“别在这儿傻站着,结果要半小时呢,出来聊会儿天吧。”樊振赫说着将他拽出了诊室。

诊疗大厅里,付徽羽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樊振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来来说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掺和进什么麻烦的事里了?”樊振赫开门见山地问道。

“商业竞争的一些小手段罢了。”付徽羽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说道:“只是没想到会把他搅和进来。”

樊振赫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他皱着眉说道:“你还在跟那个钱奕杰合作开公司?”

“嗯。”付徽羽默默地点头。

听到他的答案,樊振赫的表情有些难绷。

“有些话你别怪我说得难听,我知道钱奕杰是你的朋友,我之前跟他接触过两次,老实说,我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好,我觉得他不靠谱。”樊振赫心直口快惯了,主打一个有什么说什么。

付徽羽知道樊振赫就是这脾气,他倒是不觉得冒犯,淡淡解释道:“学长很清楚我们公司的目标,也是他一直在全力协助我斗倒隆枫。”

樊振赫一听这话头更疼了,他扶着额吐槽道:“哎哟,怎么会有人执着于吞并自己家的公司啊。你什么都不做,等把你爷爷熬死了,隆枫不也是你的?”

“不,我要的不是隆枫。”付徽羽的眼神如刀刃一般尖锐,他冷冷地说道:“我要的是摧毁隆枫。”

“哎……”樊振赫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都二十年了,你跟你爷爷的仇怨还没放下吗?”

付徽羽斜着眼看他,冷酷地说道:“除非他把我妈还给我。”

他这么一说,樊振赫也不好再插手他的家事,只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我的身体没问题。”付徽羽秒答。

“我是认真说。”樊振赫猛灌一口茶说道:“男人那方面的问题,高低得放心上吧?”

付徽羽知道好友关心自己,他的态度缓和了些许回道:“体检报告数值一切正常,我真的很好。”

“这才是问题所在。”樊振赫一语道破天机,“你生理上没有问题,那就是心理上的问题,我还是建议你去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

付徽羽眼眸微垂,他低声说道:“不必了,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樊振赫见他说不听,便不再强求,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付徽羽也不是第一次无视,习惯了。

三十分钟一到,樊振赫前去验收检测结果,付徽羽也跟了上来。

“唔……嗯……呃……”樊振赫看着打印出来的报告,单手摩挲着下巴,表情一言难尽。

“情况怎么样,他有没有什么危险?”付徽羽的语气略显焦急。

“嘶嘶嘶……”樊振赫摇着头,一脸哭笑不得地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付徽羽敛起眉毛一脸严肃,他现在没心思听樊振赫卖关子。

“你今天怎么回事,你是吉吉国王吗?”樊振赫揶揄了一句后,老老实实解说道:“按照血液检测情况,他的血液里有致幻剂的成分,但是含量不高,没理由会休克。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他对致幻剂的某种成分过敏,过敏反应导致他昏迷不醒。”

樊振赫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付徽羽便迫不及待地抢话道:“很严重吗?需要抢救吗?”

他的手用力捏住樊振赫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急切。

樊振赫眨巴着眼,默默甩开他的手说道:“付徽羽,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哎,要不要我也给你检查检查?”

亏他们认识十多年,他就没见过这小子急成这样过。

“先救他。”无奈付徽羽完全不接话。

“好了好了,不说笑了。”樊振赫摊了摊手,认真道:“所幸他吸入的致幻剂量有限,这点过敏原剂量不至于要命,我先给他打一支抗过敏针吧。”

“好。”付徽羽配合地起身。

樊振赫给贺旬注射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在国内我还第一次见有人对这个成分过敏,好小众的过敏原,是不是家族遗传的?”

付徽羽站在一旁没有搭话,他反复端详着贺旬苍白的脸,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贺旬平时鲜活的模样。

“老板,你回来啦!”

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响,付徽羽鬼使神差地伸手抚摸向他的脸庞。

刚注射完药剂的樊振赫抬头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他表情都扭曲了。

“付徽羽。”他呲着牙发出怪叫。

“干什么?”付徽羽扭头看向他。

“你……”樊振赫低头看了眼贺旬,又抬头看了眼付徽羽,难以置信地问道:“难怪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你胡说什么?”付徽羽拧着眉怼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拇指还在贺旬的脸颊上。

他如同触电一般缩回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他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说,事情发展成这样我责无旁贷。”

察觉到他的话越描越黑,付徽羽反手撑着脖子,默默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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