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儿在对面,无情的抿嘴偷笑。

也是。

白鹰才多大啊,十六还是十七,还未弱冠呢。

妖娆女子来势汹汹,又用软软的胸部蹭他,白嫩少年怎么可能抵挡的了?

最后,还是风萧儿挥手,让她们都下去,只留一个人伺候着,才让白鹰微微放松了些。

话说,紫衣也许完全替代了风萧儿的位置。

以前刺探情报都是她的工作,如今也全部落在了紫衣身上。

紫衣会易容,会揣摩人心。

表演功夫,炉火纯清。

扮演沉鱼时候,风萧儿也愣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可见,这女子的不仅仅易的是容,更易的是这个人物,人心——

活生生的另一个人。

所以,让她来刺探情报,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那么,问题便来了。

如此谨慎严谨的一个人,为何会让白鹰轻而易举的就刺探出了她的近况与确切消息?

这就是风萧儿要来这里的原因。

势必是要杀掉紫衣的。

此人,在莱州就想要杀了自己,还杀了苗叔,这仇就是不共戴天的。她必死无疑。

光天化日动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好不容易得到紫衣的行踪,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的。

元仲经常行鱼水之欢的包间,就在隔壁。

紫衣,丢魂摄魄调笑的声音,就在耳盼。

实在是,不太入耳。

看来,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么快就出来做任务了。

“小娘子,过来倒酒。”

风萧儿道。

“是,客官。”

那女子,巧笑倩兮的扭着水蛇腰过来斟酒。

“白鹰,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在月圆之时,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

其实,她就是想问问冬月之蚕的事情,因为不方便说出这个名字,就一句带过。

只要是在青雀阁待过的人,一提到月圆之时,便会立刻神经紧绷。

白鹰也不例外,自然知道提的是什么事情,点了点头。

“其实我刚开始进入阁的时候,也是饱受其害,痛苦不堪。

但是渐渐的,大概有五年的光景,再到月圆之时,身体便再无反应。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要说我与别人有什么不同,貌似也无不同之处。

非要找出来不同的原因,那可能是小时候的我,经常饿极了,就吃狗肉饭馆不要的扔出去的狗头。

这些狗常年是在乱葬岗边活动的,平日里就以尸体,腐烂的**为食。想必是吃了这些狗肉,才令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我不太清楚,反正那种痛是一个月比一个月减轻,五年之后便完全恢复如常。这也是我为什么,毅然决然肯逃出来的原因之一。”

风萧儿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八卦有阴阳两极,世间万物都是有生有克的,一物降一物的。

冬月之蚕看似无懈可击,会在人体内,折磨一辈子。

但实际上,除了黄泉草治标不治本之外,还有一样东西,会让其效果一日比一日减轻。

这也为什么,在碰了尸毒之后,月圆之夜,身体就不会痛晕过去,而是能承受得住的原因了。

看来,莱州之行,不仅有惊无险,还有意外收获。

不错不错。

她轻轻拿起女子刚刚斟满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人间客的酒,果然要比别的酒楼味道更加辛辣。

风萧儿呼出带酒气的气息。手作刀状,一个挥动,就将女子给劈晕了。

白鹰知道她要干什么。

“夫人,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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