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汗,若是没看错,这人是阿那叔身边的,是落回的人。”

只是,她还没放出信号,这售卖的人就来了太平楼,未免有些太巧合,她安抚道,“也有可能不是他,先跟上去看看。”

那人在他们的注视下进了二楼的雅间,二楼的雅间素来雅静,买药的人约在这个地方倒也正常。

秦惊辞和容念侧身进了临近的雅间,隔着一道墙,什么也听不见,她余光瞟见桌上的一壶酒,,三步走过去,提起那酒浇在了身上。

容念瞪大了眼睛,“酒壮怂人胆?”

秦惊辞被她逗笑了,出声叫着门外的侍女。

门外的紫衣侍女进来了,“我不小心打翻了酒壶,可否?”

秦惊辞话还没说完,那紫衣侍女便接着道,“稍等。”

不过片刻,便取来了一套崭新的衣裳,和她身上穿的甚至不无二致,秦惊辞皱紧了眉,这个紫衣侍女倒是七窍玲珑心。

她接过了衣服,“贵楼的服务倒是一流,竟能猜到客人的心坎儿上。”

那侍女淡淡一笑,“并非如此,娘娘金枝玉叶,自是与旁人不同。”

“娘娘”一出,秦惊辞手上的衣裳险些落了几分,怪不得她每次来太平楼,都是这位紫衣女使接待,看来她便是这座太平楼明面上的主人了。

秦惊辞没再继续追问,那紫衣侍女也规矩的退了下去。

秦惊辞换上这身衣服,衣服下面竟还贴心的准备了一个珠纱面,她挂在两耳,转身出了房间。

容念站在不远的柱子后,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秦惊辞先是来到了那雅间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附耳过去,里面竟一丝声音都没有露出来。

她暗觉不太对,推开了房门,里面竟空无一人,甚至屋内的陈设都一丝未变,就像是从没人来过一般。

远处的容念也看出不对,进了房间,“怎么会这样?”

秦惊辞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间雅间,当初的上元灯节之时,她和祁允业来的便是这间雅间。

她环绕着四周,枫木的床榻后摆着一架屏风,此屏风像是镶嵌在墙上,屏风上是一副旧画,许是年头有些久了,画上的色彩没那么显眼了。

画上显示的是连绵的群山,群山之上竟种着百亩桃花,寻觅许久,秦惊辞才看到这画中却有一人,那人抚着胡须,立于林间,有几分归隐田园的模样。

而这画的最后落款的是一首前朝诗人的归隐诗。

“东篱之下,别见南山。”

秦惊辞眼神一亮,“桃林之后别有洞天。”

她退后了几步,重新看着这幅画,试图找出它的玄机,她只记得上次来时这幅画,就在了,可旁的地方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一个没注意,她撞上了左边的书架,方格之中的摆着竟是一瓶桃花酒,怎还偏偏是一瓶桃花酒。

那酒瓶通体圆滑,并不像瓶新酒,她伸手触上那酒瓶,向内一转,原先的屏风兀自向左移去,屏风后面出现的了木制的台阶,不知道通往何处。

但定和祁允业脱不了干系。

秦惊辞唤着容念,两人步入了台阶处,台阶并非很长,不过几十个台阶,便走到了尽头,但台阶处倒是灰尘遍布,像是这暗格的主人,不常来。

留下的脚印清晰可见,不过有些杂乱,她心中生出了些担心。

眼前的木门紧闭,木门的右手边有木制的门环,想必这便是这木门的玄机了,她沉了口气,看了容念一眼。

轻声旋动门环,眼前的木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秦惊辞站在前端,直晃晃撞上了对面一身绫罗锦衣的祁允业,他的身侧竟还站着叶渡。

祁允业端坐在木桌跟前,手中的茶盏还未落下,眼神猛地瞪大,引得他对面的那人想要转过头看一看。

祁允业赶忙道,“楼里有些没规矩,还望见谅。”

那人穿着打扮,确实是容念口中的乌拉汗,怪不得他们还没出手,这乌拉汗便找上了门了,原是有人先他们一步。

乌拉汗本就是落回人,看着卖家竟住在如此奢华的地方,定是个富贵之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线上的人只说让他把这毒带到,并没说解药的事。

可他偷偷带上了,趁着蜂毒泛滥,这华芝草定能卖上好价钱,乌拉汗提起眼角,笑道,“大人怕是不知道,我这草药,可是这疾疫的唯一解药,大人若是不买,自有人买。”

祁允业弯起嘴角,“你有多少,我全要了,价格嘛,好说。”

乌拉汗两眼顿时放光,但很快收起那副面孔,又道,“这草药紧俏,价格自是不会低了。”

他眼神打量着这飞阁,眼神流出压不住的笑意,像是那饿狼看见了兔子般,“我手中共有五斤华芝草,一斤十两金,五斤嘛,也就是五十两黄金。”

一旁的容念可容不得这些,当即便如那野马般要冲出去,秦惊辞一把拉住了她,将自己的面纱扯下给她戴上。

她就又冲了出去,“你怎么不去抢,这才落回不过是山上没人要的野草,你竟敢要十两金。”

乌拉汗并未识得这面纱之下是何人,淡定的喝了口前面的茶,“阁下可以不要,五十两金,一文不少。”

祁允业放下茶盏,爽快道,“好,就五十两金,你如何给我?”

乌拉汗道,“明日午时,太平楼,我自会如约奉上。”

他丢下茶盏,转身入了那暗格,照着原先的路出了太平楼。

三楼的暗格关上,秦惊辞松开容念,就要顺着三楼的窗户下去,祁允业一把拉住了她,“我已经派伏龙卫去了,放心。”

秦惊辞这才安心的撤了回去。

眼下四人齐整的坐在木桌旁,秦惊辞直接道,“陛下,早有计划?”

叶渡走至窗户旁,环臂注视着窗外的动静,没有吭声,他和秦惊辞的关系,那位陛下可尚不知情。

祁允业朝那头看了眼,才道,“不算,这都多亏了叶卿。”

秦惊辞余光瞟见叶渡敲下,“传信”二字,像是她出门急,并未受到归羽的传信,这才错过了叶渡的消息。

“原来如此。”秦惊辞不再说话,淡淡的品着茶,顺带着等着华芝草的消息。

容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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