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雅闻其二
52013189354L：@访客679524875你说的*渊是什么意思？你说话啊！
52013189355L:111敢说不敢认吗？出来！
52013189356L：@访客679524875@访客679524875@访客679524875你死了。
52013189357L：路过，进来看热闹，@访客679524875私信记得关。
楚衔玉慌了，手机烫得差点掉地上。她手忙脚乱地翻到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52013189123L（访客679524875）：*渊！
看样子是她语气过于激动，只识别到了最后一个字。
楚衔玉脑瓜子嗡嗡的，随手把手机扔在了床上，随即人也躺了上去，看着天花板上的莲花藻井发呆。
她捂住脸，埋在薄被里嘤嘤嘤。
完蛋了，她在论坛乱说些什么东西。
翻个身，脸热热的，埋进被子里。
江小侯过来敲门：“小师妹，你吃好了吗？师父让我来收碗，顺便让你去正堂找他。”
“小师妹？”咚咚咚
看样子她再不开门江小侯就要把门敲破了。
楚衔玉摸摸自己的脸，温度稍微降了下来：“来了！”
江栖渊在辰虚山正殿的议事厅等她，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一个穿着唐装，一脸严肃，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脑门锃亮的中年男人。二人正在谈论什么。
江栖渊远远看到她，对着中年男人嘱咐了几句，中年男人就离开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楚衔玉特意瞟了一眼，那人的唐装衣领子上印着一个兰花图案。
中年男人也在打量着她。
楚衔玉故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阿玉！”江栖渊唤她。
“诶！”楚衔玉脸上还是热热的，好在江栖渊没有发现异常，她呆呆地应了一声。
“你不是想看祭祀吗？”江栖渊说，“过几天有一个醮会，我带你去凑凑热闹，想去吗？”
方才没有仔细看，一晚上不见，江栖渊好像哪里长得不一样了，楚衔玉呆呆地点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紧张，不需要你做什么，到时候江小侯也会去，其余的事情他会搞定。”
精巧的喉结在优雅的脖颈上滑动，白皙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衣领子里，楚衔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
“下周一出发，还有两三天时间，你好好休息。”
楚衔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周四了。
她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腿上那一块烫得发麻，只好伸手把手机握住。
“嗯？”江栖渊看她。
“好。”楚衔玉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能先走了吗？”
“去吧，”江栖渊说，又补了一句，“弄坏的书记得修。”
“嗯。”楚衔玉点头。
她在悄悄地摆弄她的手机，一只半手捂住屏幕，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划走消息提示。果然不出楼里某位评论家所料，她的私信炸了，一半在敬佩她是个勇士，另一半都是污言秽语。
乐，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区区几句不痛不痒的私信能耐她何。
哈，她还什么都没说呢，素未谋面的网友的嘴就跟淬了毒似的。
她要真说点什么，是不是都要来暗杀她了。
啊，怎么办，她要缴械投降吗？
“出发之前我来验收成果，没完成的话，有惩罚。”没过一会儿，江栖渊又幽幽地来了一句。
“哦...啊？”楚衔玉愣了一下，抬起头。
江栖渊侧过头过来看她，没等她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指贴到她的额头上，“脸上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楚衔玉摇头。
“算了，我跟你一起修吧。”江栖渊自说自话，又伸出手来在楚衔玉头上揉了一把。
楚衔玉懒得跟他计较。
她的手机已经快被冒昧的网友们卡死了！！！
楚衔玉头一次感受到了巴掌拍不进屏幕里的无力感。
江栖渊什么时候走了她都没发现。
“小师妹，”江小侯过来叫她，“师父让我带你去后山见一个人......你在干什么？”
江小侯突然把头凑过来，楚衔玉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屏幕压进怀里：“你干什么！”
江小侯恍然大悟，后仰，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你在逛论坛啊。”
楚衔玉警惕：“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江小侯笑得贱兮兮的，“不过身为大师兄，我得提醒你一下，逛论坛可以，少沾【流水迢迢】。”
楚衔玉快搓出火星子的手顿住：“为什么？”
江小侯嘿嘿一笑，“走啦。”
楚衔玉大战了一批私信的小黑子，把他们通通拉黑，这会儿才有点缓过来。
她发现江小侯怀里抱了一个东西，雪白雪白的长毛，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白得通透明亮，特别可爱。
“你怀里的是什么？”她把手机收起来，追了上去。
小东西听见声音要抬起头来看她，被江小侯重新摁了回去。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后山。
后山很大，她们往里走了很久，才看见一个竹篱笆的院子。
楚衔玉看这里有点眼熟，很像以前的辰虚宫。
“宝瓶大老爷，给你带了新朋友！”江小侯大喊。
没人答应。
江小侯轻车熟路地打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宝瓶大老爷？”楚衔玉表情奇怪。
“是山里的一只老妖，据说辰虚山建立的时候就在了。但他脾气很差，喜欢别人叫他大老爷，不然就不搭理。不过你不用在意，有事找他直接进去就好了，只要不逆着他，还是好说话的。”江小侯解释道。
院内的陈设很简单，甚至围了一个鸡栏养鸡。
楚衔玉一眼就看见了一只黑色的秃鹫鸡鹤立鸡群。
“昂日星君！”
昂日星君眼睛都瞪圆了，秃毛翅膀扑腾起来，咯咯咯地飞扑了过来。
只不过半路被江小侯怀里的白毛哈了一口气，掉了下去。
显得有些凄惨。
昂日星君的脚步默默地挪开，离江小侯远了一点。
楚衔玉蹲下来：“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
昂日星君指向后院。
“等等！”江小侯看见楚衔玉径直走入，来不及阻止。
楚衔玉走了进去，依旧是熟悉的摆设。当年她为了防止一些无知小妖怪闯入，特意在这里设了一个障眼法。她看了一眼脚下，熟悉的位置有一块小石头，她顺脚把石头踢走。
江小侯追了上来，看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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