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魏老师威风堂堂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是去国营饭店吃饭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吃两顿!
钱进领着三人当真又去了国营第二饭店,大酒大肉在桌,胡顺子跟张爱军迅速成了酒肉朋友。
喝高兴了,胡顺子拍着胸脯向钱进许诺:“以前都是误会,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个痛快爷们!”
“我告诉你,码头是个**的地方。”
“但你不用怕,以后在甲港你横着走就行了,以后我罩着你!有事你提我名字,好使!”
钱进抱拳道谢。
以后有事提你名字,本来挨骂改成挨打。
他算是看出来了,胡顺子能当工头全因为他能干活,他脑袋瓜子跟张爱军是难兄难弟的水平。
不过这种人有个好处,一切说开了,什么事都没了。
后面钱进在单位的日子就好过了。
胡顺子不再为难他,还以他是新兵为由,给他减轻工作压力。
钱进没接受,他跟其他工人干一样的活。
每天早上安排治安突击队上班他自己也上班。
下班后去接魏清欢来学习室答疑解惑。
到了十点钟骑自行车把她送回去,再回来的时候正好带治安突击队在社区转一圈。
很忙碌,却也很充实。
这让他把祖传手艺活都给戒了。
实在是没时间没条件没精力!
穿越过来后别的不说,他整个人精神状态跟27年完全不一样。
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斗志昂扬,不撸为赢!
时间安静流逝,进入11月。
4号是星期五,夜风寒峭,204学习室里亮着灯,窗户透出暖黄光晕。
钱进倚在门口跟魏清欢聊天:“这灯瓦数太低了,回头我托同事搞个大瓦数的灯泡,我听说现在出了白炽灯,那个光是白色的,很亮堂。”
魏清欢点点头,回头看教室的情况。
两个房间只有两个小灯泡,以前杜刀嘴一家很会过日子,晚上甚至点煤油灯不开电灯。
念书需要良好的光线。
有些来学习的青年自己带了煤油灯或者蜡烛来增加光芒。
一个个火苗在内外两屋摇曳着,把本来崭新的《数理化自学丛书》给熏到发黄。
钱进看到有窗户漏风,拿了张报纸准备塞窗缝。
结果门口响起魏清欢的声音:“女同志……”
接着‘砰’一声响。
是隔壁205的木门突然被踹开!
门板撞墙震荡以至于震落了204墙上的月份牌。
青年们哗然:“咋了?”
“隔壁的声音?”
钱进赶忙出去。
魏清欢急忙对他说:“你同事?穿的供销社深蓝工装。”
一个妇女踹开门在喊:“钱进!你个白眼狼滚出来!”
钱进定睛看去。
妇女大概四十多岁,圆脸蛋、胖乎乎,胸前‘为人民服务’的徽章歪斜着扎进毛线围巾里,看起来挺富态,此时也挺凶神恶煞。
“是王芳!”跟出来的徐卫东叫道。
钱进知道来麻烦了。
张红波的媳妇就叫王芳,正是在供销社上班。
王芳直接闯进了205。
她跟发疯一样,看到炉子上烧了热水,抓起铁皮水壶砸向墙面。
沸水在‘两弹一星’宣传画上蒸腾起白雾,吓得在看连环画的四小忍不住后退。
一看钱进没在屋里,王芳抓起通炉子用的铁钩指向四小:“钱进那个**的……”
“你敢!”刘二乙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听到有人骂钱进,他跟踩着弹簧似的窜上去,一记炮拳杵在王芳胸口。
王芳要抽铁钩,钱进从后面一把抓住抢下来扔给徐卫东厉喝道:
“够了!你来发什么疯!”
“好你个钱进!”王芳回头看他,眼带血丝。
“钱进你个白眼狼!去年你那个病爹没处去,是谁收留他?是谁让他住进泰山路!”
“你个小BYD回来没地方去,谁给你落户在泰山路?谁接你在进劳动突击队有口饭吃?”
“你现在翅膀硬了,倒学会写黑材料污蔑人了!”
徐卫东上来劝架:“王嫂你差不多行了,咋这么不要脸……”
“你也不是好东西!我都打听过了!钱进这个**子举报我家老张的时候你没少使劲!”王芳凶恶的去戳他脸。
钱进说道:“你家老张要是没……”
“都来看这个臭不要脸的!都来看这个小扒皮、吸血鬼资本家!”王芳撒泼的喊起来。
她今晚显然是为了**给钱进制造难堪来的,发现钱进是从204出来的,又去204掀桌子。
钱进想阻拦他,她跳脚去挠钱进的脸。
此时廊道里备考青年多、被引来看热闹的邻居也多,钱进怕坏了名声不便于打她,只能先战术性转进。
张爱军可不怕,他没有顾忌推开人群说:“我他娘就喜欢打女人!”
结果王芳凶悍。
看到有人要来打自己,撕开衣服撒泼:“都来看耍流氓的!抓流氓呀!这里有人要摸我柰子耍流氓啊……”
包括徐卫东在内的街道住户全懵了:“王芳怎么变这样了?”
“她是不是疯了?”
“以前从没见她这样呀……”
张爱军这下子还真被将住了。
因为王芳当真撕开了衣服要往他怀里钻!
魏清欢见此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昏黄灯光将她伸手又挥手的影子投在墙上:
“啪!”
声音清脆响亮。
魏清欢左手扯住王芳辫子拉到跟前,右手用标准的扇耳光姿势在王芳脸上来回抽:
“啪!啪!啪!”
昏黄灯光映着她瓷白的面庞,杏眼微挑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般的阴影。
她很专心的甩巴掌。
手臂借助后背发力,枣红色毛衣勾勒出纤细腰线,竟然能看出肌肉线条。
就这一点很多人能看出来,这是个做过劳力的姑娘。
王芳被抽愣神了。
反应过来后她尖叫着回头去撕扯魏清欢。
“你干什么干什么!”钱进赶紧上去将她双臂反剪,以避免魏清欢被挠伤。
刚才这泼妇要挠他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对方指甲特意修剪过,很尖,像手指上镶嵌着小刀。
两个女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成麻花,身子撞在墙上,屋子里的挂历上的伟人画像摇晃。
魏清欢贝齿咬住下唇左臂发力将她脑袋往下扯,以继续抽她。
邻居们见此纷纷上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
“哎哟,小魏老师您是教师呀,别动手……”
“有话好好说……”
徐卫东见此很不满,他也上来劝架,他把劝架的邻居往外劝:
“刚才哥们被挠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怎么不说‘别动手’?”
“你们拉偏架?**我跟你们说张红波不是街道主任了,我可是打投所的未来所长!”
现场混乱。
王芳趁乱甩脱控制跑出去。
代价是魏清欢手里有一把头发。
魏清欢干脆利索扔掉头发拍拍手,喊道:“抓住她!”
“她是得失魂症了、是生病了!”
“我们学校有个老师就这样,医生说要么给她身上泼凉水、要么抽她脸把她给抽醒!”
刘大甲听后赶紧指挥弟弟进屋:“凉水?有!大大滴有!”
他们拎着水桶拿着水瓢冲出来。
王芳这下子害怕了。
再过三天的农历九月二十六可就立冬了!
没有温室化效应之前的整个七十年代,海滨市冬天都很冷!
王芳尖叫道:“你这个狐媚子别瞎说,我没得病……”
“我想起来了,这叫失心疯!”魏清欢漂亮的鹅蛋脸上表情震惊,“快点泼凉水让她醒过来,醒不过来可麻烦了!”
刘二乙将手臂转成大风车,水瓢泼的飞起。
刘三丙不在乎人多,脱裤子往水桶里撒尿:“在俺农村这叫被黄鼠狼迷了,得给她用童子尿辟邪!”
“老四,一起尿一起尿!”
王芳往看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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