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即将合拢的缝隙,他看见沈烟无力地靠在侍应生肩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苍白的脸颊。
电梯下行的数字开始跳动。
季临渊猛地按下另一部电梯的按钮,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等待的几秒钟里,他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立刻报警,定位我的手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季临渊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冲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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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悠扬的弦乐依旧在演奏,香槟塔的水晶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陆谨年结束了与客户的寒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香槟塔的方向——沈烟不见了。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机械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陆谨年的手指微微收紧。
这不对劲——沈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
"谨年,来见见王董事。"陆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挽着一位中年男子的手臂,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陆谨年没有理会,他快步走向香槟塔,目光扫过四周:"看到我的女伴了吗?"
侍应生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谨年!"陆母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悦,"王董事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参加宴会,你别失了礼数。"
陆谨年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沈烟不见了。"
陆母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她可能去洗手间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洗手间?"陆谨年冷笑一声,直接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立刻调取宴会厅附近的监控。"
"你疯了?"陆母一把按住他的手机,压低声音,"为了一个女人,你要在这么多宾客面前闹笑话吗?"
陆谨年甩开母亲的手,力道大得让陆母踉跄了一下:"如果她出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刺入陆母的心脏。
周围的宾客察觉到异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陆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强撑着笑容:"各位不好意思,谨年有些喝多了。"
但陆谨年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大步走向宴会厅出口,一边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立刻封锁酒店所有出口,调取所有监控,我要在十分钟内知道沈烟去了哪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怒与焦急,让电话那头的助理瞬间绷紧了神经:"是,陆总!"
陆母追了上来,死死拽住儿子的手臂:"你冷静一点!她一个成年人,能出什么事?"
陆谨年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他的眼神让陆母不自觉地松开了手——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黑暗与暴戾。
"母亲,"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与你无关。"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宴会厅,留下陆母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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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冷的废弃仓库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灯泡。
铁皮屋顶漏下的雨水在水泥地上汇成浑浊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沈烟被粗暴地扔在一张肮脏的弹簧床垫上,床单上可疑的污渍蹭在她雪白的礼服裙上。
药效彻底发作,她浑身滚烫得像被扔进火炉,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意识在灼热与眩晕中浮沉,她无意识地扯着领口,喉咙里溢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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