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你有病吧你!”元初弦已经顾不得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了,她真的很想扇南流景一巴掌,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先比大脑做出反应了。南流景就那么坐在座位上,脸上带着她扇过的红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元初弦,我没想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也没想到你越来越有病了。”元初弦气得浑身发抖,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发这样大的火,“你没事舔手指干嘛?不会得病吗?”
南流景眯起眼:“元初弦,你一点都不懂吗?”
“我该懂什么?”元初弦心烦意乱,“你做的这种事情,你……”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
南流景的气息近了些,他在认真地观察着她,像是一只猫在研究自己的猎物。
“你脸红了。”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没有。”
“你喜欢我?”
“我没有。”
“你打我会觉得很兴奋吗?”南流景轻轻掰开她的手,却发现她哭了,有些无奈地拿出抽纸,给她一点点擦干眼泪。纸巾擦过皮肤的感觉,痒痒的。
“如果是这样,”他见元初弦没说话,斟酌着补充,“以后偶尔一次也不是不行。”
元初弦的脸燥热,有些口齿不清地呢喃道,“你有病吧……”
“我不是奴隶主,不会以伤害别人取乐。”她正色道。
“可是上次你喝醉,也是这么打我的。”南流景有些委屈。
上次?喝醉?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元初弦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后怕,怪不得刚刚一时抽风,原来是打习惯了。
“我不喜欢被人打,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南流景眨了眨眼睛。
元初弦的大脑宕机了一瞬,运行多年没有卡壳过的大脑,在此刻停止了运转。
就连接下来南流景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也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
“你好可爱,就算打了我,居然还在哭。”南流景说,他的脸忽然靠得很近,元初弦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连他的鼻息都有些炽热,她本以为他会亲她,可是他没有,只是用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的嘴唇。
南流景靠回座椅上,唇角含笑,他状似无意地,但珍而重之地亲吻了那根拇指。
元初弦看得口干舌燥。
“不过,”南流景话锋一转,“看样子,有人比我要更加迫不及待啊。”
“谁谁谁迫不及待?”元初弦一紧张就结巴,“你才迫不及待。”
她确实刚刚有点非分之想,但面前的人可恶得要命,就算有一点旖旎的心思,也被这人的欠揍破坏得一干二净。
“就算我哭也不是觉得愧疚。”元初弦嘴硬,“我打你就是你应得的。”
“好好好,都是我应得的。”南流景温柔地笑。
表面上看起来是南流景让步了,但元初弦总觉得自己输了。她发狠地吃着烤冷面,决心化悲愤为食欲,大脑却乱乱的,差不多把从小学开始的事都想了一遍。
车子停在南映葵家门口,南流景把她的行李箱从车上拿了下来,同时还拎了一袋东西。
“都是你爱吃的。”他把那一袋东西塞进她的手里,“我回去了。”
“欸。”元初弦叫住他,“你现在还和秦墨时一起住吗?葵姨搬过去了……”
“早就不在一起住了,我高中周末都住在宿舍,偶尔回家也是去南天仲家。”南流景端详着她的表情,“你关心我?还挺难得的。”
“……慢走不送。”元初弦开了门,走进屋里,一副要把大门关上的戒备模样。
还给这小子得意上了,又输一城。
“倒是不急着走了,好像有人想让我进屋里坐坐。”南流景抄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元初弦被戳穿内心真实想法,咬着下唇,又羞又恼,“不想喝茶就给我滚。”
这下轮到南流景惊讶了,“居然是喝茶这种拙劣的借口吗?大晚上喝茶未免有些……”
元初弦终于把门关上了。
南流景站在屋外,看着紧闭的大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或许是这人脑回路新奇,居然兀自笑了起来。
“真要命。”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怎么办,我怎么就先原谅你了。”
明明元初弦才是那个更绝情的人。
明明当初自己表白的时候,先拒绝的是她。
南流景双手插着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地方是他回国以来,向家族申请的暂时居所,至于他自己,还没有钱购置房产。
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那么一些,只靠当代理家主的那一点微薄薪资,他不过是表面光鲜的少主罢了。
背地里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都没有。
南流景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背,黑色的印记在昏暗的房间里,竟也发出莹莹的光来。
门忽然被敲响。南流景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谁?”
“是我,南胤通。”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有些闷闷的,“开门。”
南流景眸色晦暗,南胤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父亲。自从他回到家族以来,就没有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在家族的宴会上,仿佛自己不是南胤通的亲生儿子,更不是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
南胤通对元初弦说过的话,可能都比对他说过的多。
他纠结了一会,还是下了床,不情不愿地给南胤通开了门。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男人的脸依旧没什么变化,和他小时候那个爱笑的,眉目柔和的父亲相似却又不同,岁月给他的鬓角染上了风霜,他看上去比该有的模样苍老不少。南流景看到他这样,内心却是毫无波动。
“你有什么事?”南流景的声音透着些僵硬,“如果没别的事,我要睡觉了。”
“来给你钥匙,你妈妈的房间,不要进去就行。”南胤通把一串钥匙放进他的手里,“里面的家具可能有些小了,儿童房的桌子,你可以换掉。”
“你住哪?”南流景问。
“……过几天,和梅斯菲尔德的会议,不要露怯。”南胤通说。他像是个没有情感的工具人,递给南流景钥匙之后,就要转身离去。
“你等等。”南流景叫住他,南胤通停下脚步,静静地等待着,背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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