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局游戏下来,林清鱼又晕,又被某人摆弄得不是很舒服。
她退出游戏,正要侧身,脸颊突然又被亲了一下。
她手机被拿开,耳畔传来一句:“玩完了?”
林清鱼嗯了一声,倚在他怀里。抬起眸子,正好能看到他喉结。
她脑子里一下起了一个坏想法。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喉结轻点了下,笑了声。又大胆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
掌心忽然被人握住,江司衡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吊带里,真切地扣着她的腰。
“宝宝。”他低低喊了一句,随即覆上她的唇。
只是盖了个章,又拉开了些距离。他将头埋在她肩上,热息源源不断地吁出,喷在她的锁骨处,呼吸声明显。
林清鱼脑袋懵懵的,觉得难受,下意识想推开他。
只是他越抱越紧,掌心滚烫得惊人,身上的温度像灼了火一般,烧得她抖颤。
有一处的灼烧感,在安静之下,让人感受得格外明显。
她身子顿时僵住,询问道:“你是不是…”
但剩余的话她没敢说出口。
江司衡清楚地知道她的意思,没吭声,又在她嘴角啄了一下。
大脑炸裂的思绪在克制,他闷闷地吐了口气,考虑到怀里人的感受,他一瞬间又想努力归于平静。
林清鱼心里有点儿慌,是替他担心的。她怔愣地问:“那要怎么办?”
她不是故意的。
她没经验啊。
江司衡紧紧挨着她,忽地又吁了口气,热气挠得人痒痒的。那双迷离的眼迎上她的视线,不紧不慢开口:“你觉得,该怎么办?”
在询问,却主动又吻了下她的唇,似乎只有与她贴近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分明不是自己在主动,林清鱼身上却像触电一样,一阵颤栗。
那股奇怪的感觉让她抑制不住哼了几声,骨头完全软了下来,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顺由他来。
酒精的作用在此刻发挥到了顶峰。
她的手胡乱地搭在他身上,无意划过那里时,慌忙撤回。
手腕被扣住,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她再次听见一声:“宝宝?”
主导权完全被掌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被同化,像是架在火上烤的棉花糖,一碰即化。
从他不留空隙的吮吻中,她犹豫着,艰难挤出两个字:“可以。”
下一秒,身子被抱起。
从侧坐的姿势,变成了面朝着他。
身子在悬空,怕自己摔了,她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还在继续,从脸颊、到脖子,一路往下蔓延。
她吸着气,不敢睁开眼。
蓦而,后背被放到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透进来的月光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脸。
她看见江司衡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东西。
超市里头总是放在收银台的边上。她见过多次,再熟悉不过。
只是此刻,在这里看到这个东西,她恢复了几分清醒,问道:“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东西?”
“忘了。”他的吻再次落下。
他并没有骗她,甚至附加了一句更直白的回答:“我只是觉得,日后会用上。”
比如现在。
窗外似乎有人在放烟花。
不在近处,像在远处,那声响一开始微小甚微,只有隔得近才能隐隐听到声音。
第一次,烟花没点着。
他在尝试着探索。
寻找一个好的燃烧点。
经验收集完毕时,重新点火,这回有一发烟花从箱中冲了出去,紧接着又有几发。没有规律的,有的升得慢,有的升得快。
但不妨碍最终都是同一个结果。
烟花绽开在天际时,声响达到最大,还带了几条拖尾的云息。
一次的成功并未打散放烟花人的兴致,甚至刺激了脑内多巴胺的分泌。
他又换了好几种烟花,因为有先手的经验,他没再失手过。
这一夜,窗外的烟花声响个不停,幽蓝的天色充斥着斑斓的色彩。
声音静止之时。
屋内。
林清鱼已然没了力气。
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疲累不堪。
依稀只记得他嗓音低哑的那一句话。
“宝宝,别用力。”
隔天醒来时,她身上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
那是昨夜江司衡帮她洗完澡后,怕她着凉,顺手给她换上的。
她腰一阵酸痛,懒懒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身旁那人察觉到她醒了,伸手去揽她,被挪开。又去揽,又被扔开。
他有点委屈,喊了一声:“宝宝。”
一想到他是自己身上那折磨人的酸痛感的始作俑者,她就不想理他。
但她不理,他就又接着喊,烦人得很。
于是林清鱼侧了个身,用指尖点了下他的鼻尖,没好气地说道:“小嘴巴。”
江司衡笑着,将她手指挪开,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亲一个。”
林清鱼:“……”
她累得不行,没空再去管江司衡乱动乱碰自己。
好在他也有分寸,就只是轻轻地抱着她,询问道:“早上想吃什么?”
“吃你…”
林清鱼咬着牙,顿了一下,又气鼓鼓地补了句:“大爷。”
江司衡握着她的手,笑得温柔:“不吃这个。”
林清鱼半支着身子,用手去捂他的嘴,“住嘴,不想听到你说话。”
但江司衡自动忽略这句话,他将她的手拿开放在胸口,又凑近了点,将被子给她盖好,不再逗她:“宝宝,再睡会儿。”
林清鱼难得配合地没再和他闹,她乖乖躺在他的臂弯里。江司衡闭着眼,她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视线落到他鼻梁的那颗痣上,脑海突然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耳根一下子又红了。
她将头往他怀里埋深了些,不再乱想。
*
日子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已到立冬。
这几日天气大降温,街头冷风刺骨得很。
林清鱼下班时,江司衡已经在她公司楼下候着了。
见她跑向自己,江司衡伸手接住她。
待她笑盈盈地停下时,他将搭在小臂上的围巾耐心帮她缠好。
金麟离他们住的小区并不远,他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两人就这么慢步走在小路上。
穿过一条烟火气的古巷,街边有人在卖烤番薯。
林清鱼突然想吃,便买了一个。
一个番薯很大,刚烤出来,还冒着热气。
等它凉了一点,林清鱼将它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江司衡。
江司衡很顺手接过,将皮剥下后,并没有吃,而是将番薯又递给了她。转而又接过她手里那个还没剥完皮的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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