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晌午,河面上波光粼粼,山海渡口许久不曾停靠过这么多艘船,还大多都是精致的上下两层。
赵临漳没有吩咐启航,不出他所料,他们刚回到船上,立马后面追来了一对人马。
为首一人身穿大延朝紫色官服,策马而来,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按住官帽,以防掉落。
到了渡口,忙翻身下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在渡口上,上上下下忙着搬货出行的山海县百姓都顿住了脚步,破天荒的看他们的土皇帝一脸死灰,大喊:“王爷,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求王爷恕罪!”
“你罪可不止这个!”赵临漳憋了一肚子火气,当事人来了,踏出船舱,迎风站在甲板上。手指着山海县县令痛骂!
“你身为一方父母官,自当为民解忧,至公无私亲!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蠢事?”
“王爷,那都是谣传,听下官一一解释!”
“谣传?丁飞光,你是延朝三十一年的榜眼,自幼家贫,寒窗苦读数十载,你也是穷苦百姓出身,做了几年官,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不成?”
“王爷,下官管教不严,已将犬子绑来谢罪!”丁飞光痛哭流涕。
“本王已经飞鸽传书给皇上,丁大人,你好自为之!”
丁飞光把儿子五花大绑来谢罪,就是怕赵临漳上奏皇上,别人他还尚有机会辩解,这可是皇上的亲兄弟,最是铁面无私,传闻皇上还最信任他。
这下完了,丁飞光一屁股坐在地下,看船起锚,离山海县越来越远。
赵临漳仍站立在甲板上,威严的身姿挺立,风吹动他的衣袍,宛若惩戒天下不公的天将。
沈云容和蒋心妍在一旁静候,不但是沈云容被赵临漳的声音所震慑,蒋心妍敬佩的目光在他身上从未移开。
“多谢王爷为民女主持公道!”许久,蒋心妍才将自己的声音找回,跪在赵临漳身后道谢。
“不必谢,这是本王该做的!”赵临漳回身才看到她们,收起眼中晦涩不明的汹涌,虚扶了蒋心妍一把。
沈云容忙扶了蒋心妍一把:“妹妹救了王爷,这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风大,你怎么跟着出来吹这么久?”赵临漳揽过沈云容,强行断开她和蒋心妍牵着的手。
蒋心妍尴尬得一脸通红,福了福身道:“民女先告退了!”
待蒋心妍的背影消失在甲板上,沈云容依依不舍的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和赵临漳分享:“蒋妹妹买了许多药材,要做那日给我们的去热丸,还有到时候南方多湿气,她还能制祛湿丸!”
“你这两日开口不离那个女人,她有这么好?你若喜欢这些,到时给你寻几个郎中,想制什么药丸就制什么药丸!”赵临漳有些气闷,刚刚那个女人一脸敬佩的看着他,怎么到了她这里,只惦记什么丸。
“这不一样,蒋妹妹懂得许多!”沈云容没有发现男人脸上黑云密布。
“是么,为夫懂得也很多,你想不想试试?”天色落暮,晚霞在天际徐徐散开,行船慢了下来,偶有飞鱼快速跃出水面有迅速沉入水底。
迎面而来有几艘渔船,应该是山海县的渔民们丰收归来,唱着婉转的山歌,美得如同一副水墨画。
“王爷懂药理?”沈云容不明所以,被他拥着沐浴晚霞。
“不是这个!”赵临漳说罢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登时,沈云容的脸还红过晚霞。
“你真是,真是什么话也敢说!”沈云容已经忘了一开始那个矜贵的王爷是什么样了,他现在和当初判若两人。
她做梦也想不到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会抱着她,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胡话。
“我还有许多话,来,陪我沐浴!”逛了一日,赵临漳身上都是汗湿。
沈云容根本说不得不,半拥半推进了专门沐浴的船舱,温水早已经备好。
“你自己洗,让别人看见了!”沈云容怕他胡来,当下就要跑出去!
再快也没有男人的大手快:“别怕,真的不碰你!”
半信半疑的沈云容看他从容的脱了衣服,笔直劲瘦的腿踏入热气袅袅的浴桶里,他舒服的长叹一声。
看了这么多次他没穿衣服的身体,每一次看见都叫沈云容羞红了脸,男人和女人怎么能相差这么大!
“你夫君可比那蒋什么好看多了吧!”赵临漳轻笑,很满意她看自己娇羞的模样。
这怎么可以一起比较,沈云容抓起水中棉巾,帮他擦背:“你病刚好,不要泡太久!”
“一起洗!”赵临漳起身,不顾水溅得到处是,抱着沈云容坐回了浴桶。
帮她扒掉衣物,俩人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洗了身子。
被赵临漳侍候穿衣时,沈云容还有些不敢确信,每日里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男人,今日居然转性了!
看出她的新疑问,赵临漳对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晚膳后,小若瑜被奶娘哄睡了,随侍的丫鬟侍卫们也大都去歇息,只余下漫天星辰,还有甲板上的男人女人。
甲板上挂上白色轻纱,月色下,里面隐约只能看到人影。
沈云容终于知道赵临漳为何会在沐浴的时候不动她。
说好的带她看星辰,怕她吹了风,又挂上纱帐,她沉浸在漫天星辰,像是伸出手就可以采摘一样。
和在陆地上看到的更让人震撼。
她看天上星辰,男人看她,在她没有察觉时,伸手按住她腰身,让她软柔紧紧的贴住自己。
肌肤隔着布料摩挲,燃起快意的轻颤,钻进骨头缝里,竟激起奇怪的痒意。
沈云容下吓了一跳,只是平常的一个拥抱,她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渴望。
她着急想要后退,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男人这会却不再满足只是这样的拥抱。
看她急于与他拉开距离,自己向她挪去,抬起她下颌,含住那欲逃离的唇瓣。
这里随时会被人看到,沈云容急得用力去推他,反而惹得他更加用力,似要将她吞下。
“别怕,不会有人来,没有我命令,他们不会过来!”赵临漳松开她,让她喘气时说道。
而后欺身而上,密实的压制让沈云容动弹不得,又急又怕,这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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