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他的习惯?”凌弋轻笑,将温礼的手腕举起压在沙发靠背上,而他俯身含住温礼的耳垂,“到底是我在模仿他的习惯,还是你把我当作他的替代品?”
温礼扬起脖子,用力将脸扭向另一遍,却被打蛇随棍上的凌弋吮着侧颈。
“你对我不是没感觉,何必自欺欺人?”他问。
温礼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她对凌弋怒目而视,说道:“滚开,自作多情。”
“温小姐,这不是几百年前,你不需要为你的丈夫守寡。况且他音讯全无,甚至都不肯给你一点确切的消息,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他低喘着,声音性感,抓着温礼的手往下。
温礼攥紧拳头,不让他得逞。
凌弋笑了笑,彻底松开手,坐到温礼对面的沙发上。
温礼小口小口喘着气。
他说:“自己过来,亲我。”
凌弋翘着二郎腿,锃亮的皮鞋倒映出温礼扭曲模糊的面容,她感到头脑发晕,是被气的。
“你也不想那个仿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见温礼不动,他继续说,脸上挂着戏谑的、稳操胜券的表情。
“有本事你就去告诉他吧,他已经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温礼斜睨了他一眼。
凌弋吊儿郎当地掸了掸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勾起玩味的笑:“是吗?”
温礼突然接收到他话中的意思,一下子站起身,冲到凌弋面前,抓着他问:“你知道温则在哪?你能联系到他?”
凌弋任由温礼抓着他摇晃,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只是仰起脸,视线顺着她的眼睛下移到鼻子,而后暧昧地纠缠住她的唇。
他是什么意思,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
温礼咬了咬唇,手上的力气渐渐松懈,她双手颤抖着放在凌弋的肩上,抬腿跨坐在凌弋腿上。
“如果我亲你,你能告诉我吗?”她声音也在抖,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和谁较劲。
凌弋望着她,并不说话。
半晌,温礼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着,像一只要飞走的蝴蝶。
轻触一下,迅速分离。
她睁开眼睛,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巴,嘴巴被她用力擦得发红。
凌弋伸手,覆上她的后腰,还想再亲。
温礼捂住他的嘴巴,并且手忙脚乱地从他腿上下来,整张脸红透了,清了清嗓子,直起腰杆,语气强硬地质问道:“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告诉我他在哪,安全吗?”
落在凌弋耳朵里,却软得不成样子。
凌弋挑眉:“我不知道啊,我有说过我知道吗?”
温礼怔了一瞬间,而后气得眉毛倒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纸巾盒朝凌弋狠狠砸过去。
凌弋接住,又轻轻放回桌上。
“温小姐,你还想怎么抵赖?这次可是你主动亲的我,没有幻觉,更没有强迫。”凌弋起身,高大的身形迫近,温礼慌里慌张地后退,被他按在墙上。
他的指腹轻轻蹭了蹭温礼通红的脸颊,嗤笑道:“我看你分明乐在其中。”
温礼翻了个白眼,气冲冲地不说话。
“温礼!”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敲得很急。
温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回答:“怎么了!稍等一下。”
“这附近有家酒吧,他们的酒号称用天然水果酿造,我订了一些,请你喝啊!”
凌弋松开手,让温礼去开门。
温礼仰起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还不滚?”
凌弋却忽略她的目光,转身坐回沙发上。
门外李大白开始催:“我提不动了还不开门在干嘛?!”
“来了!”温礼磨了磨后槽牙,打开门,拽着李大白要往李大白房间走,李大白满脸不解,随后表情石化。
她将一大袋酒放在地上,指着温礼身后:“你房间里怎么会有个男人……”
温礼回头一看,凌弋正斜着身子,脸上挂着友好的微笑,冲着两人招手。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呃……进来吧,一起喝。”温礼提起袋子,眼神中充满杀气,盯着凌弋走到他面前,将袋子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凌弋朝李大白伸出手。
李大白恍然大悟:“噢噢噢你是上次那个……”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温礼的……”他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了温礼一眼,她的表情几乎立刻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而后凌弋戏谑地说,“朋友,凌弋。”
温礼松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对,一个朋友。”
李大白半信半疑:“你好,我也是温礼的朋友,李大白。”
“上次唐突了,希望没有吓到你。”凌弋说道。
温礼还有些不明所以,李大白紧接着说:“那倒没有,不过一大早有个陌生男人敲门还真挺奇怪的,幸亏你长得帅,不然我会把你误会成歹徒。”
贫民区治安不是很好,经常发生恶性案件,但是也没有警察管理。
温礼这才想起来,他们之前打过照面,大概当时李大白急着出门,也没有多问。她默默捂脸,说李大白没戒心吧,她还知道是陌生男人要提防着点,说她有戒心吧,她能因为这个陌生男人长得帅就把他放进家里来。
她硬着头皮坐下,满心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打发走这一尊瘟神,却见那边凌弋没有再坐下,而是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斯文样,说道:“我就不多叨扰了,温小姐酒量不大好,还是少喝点。”
温礼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是没想到这没皮没脸的家伙这么轻易就走了,她站起身,将人送到门口,还有些发懵。
殊不知,是因为凌弋看她傻不愣登的,逗够了,不忍心再逗,才放她一马。
“回去吧,走了,怎么,你要是舍不得我就不走了。”凌弋问。
温礼嗔怒,瞪他一眼,用力关上门。
“我们搬走的事情张喻怎么说?”李大白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往桌上摆,一边问道,“我能看出来,张喻对你好得过头,肯定是喜欢你,咱们一声不吭地搬走了,他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他知道,没说什么,让我们注意安全。”温礼有些尴尬,她不是没有拒绝过张喻,但有的时候她也不忍心把话说得太重,也不知道心软是不是一种残忍。
“行,来,看我给你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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