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巧月跟在梅令月身后,恨得牙根痒痒,“大姐,凭什么要给他们钱?上次你出嫁前,曾三就来咱们家,要走了两钱银子的。”

总不能因为现在富裕了,就不拿钱当钱看了吧。

梅令月摇摇头,“给他们吧。”权当是给她们的丧葬费。

“姐姐,你现在给了,她们将来花完了还得过来啊。”梅巧月不理解,“难道她们每次一来,都要花钱讨个清静吗?”

自己家也没有多少钱,怎么禁得住这么花。

梅禾月道,“大姐一定有别的想法,对吧?”

她可是见到了梅令月藏在袖子里的那个盒子的,一定很有讲究。

更何况,她们过一阵子就要去潭州了,曾三这一家子人想见她们也见不到。

“且往下看吧。”梅令月说着,把大家都给叫了回去。

家里,橙娘抱着花花在荡秋千,眼巴巴地看着门口,见梅令月走过来,立刻跳下去找她,“大姐,怎么样了?”

“都回去了,别怕。”

梅令月安抚道。

只是曾三和燕春桃搞定了,燕春桃那几个儿子都还活着,这该怎么办,没了父母的牵制,他们有可能做出极致不理智的事。

还要审时度势,另外想办法才行。

“那就好。”橙娘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死死揪着梅令月的衣角不松手,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梅令月把橙娘捞进怀里,温声软语地安抚。

曾三他俩走到一半,买了一顿好肉好菜,美滋滋地提着回去了,谁知道刚吃了没两口,就捂着胸口倒下去,没多久就没了声息。

燕大兄弟几个回来一看,立刻傻了眼。

怎么就没了?吃个饭怎么就把人吃没了?

他们几个告到了县衙,县衙派人去查,什么都查不出来,毕竟这样的手段,是连大理寺都查不到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县衙了。

最后仵作给出的死因是,吃的太快噎死的。

哪怕死因荒唐,他们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燕都城中,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中,几个举子喝的醉醺醺的,正在高谈阔论。

不远处的姜元达静静听着他们说的话,等着自己要的饭菜做好。

这举子中,赫然就有邹襄—曾经一大家子带着媒婆来梅令月家给梅禾月提亲的那个举子,武顺侯府的嫡幼子娄鲜—武顺侯夫人来给梅禾月提亲的儿子,阮杨,以及隐藏最深,在最角落喝茶的沈伦沈先生。

娄鲜喝的满脸通红,高声宣扬,“也不知道我那个娘怎么想的,非要我去考什么春闱,我这个脑子,跟几个小姑娘混混,显摆显摆还行,真去考春闱,能考出个什么东西来。”

邹襄陪着笑脸给娄鲜倒酒,他还不知道娄鲜家想着求娶梅禾月,一心想着跟武顺侯府攀上关系,以后能在朝堂中走得顺当一点。

“少爷,您这样的人物,从小到大的教书先生都比我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哪怕随便考一考,肯定都比我们好啊。”邹襄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拍娄鲜的马屁。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

更别说他们家出身实在太一般,放在侯府前面实在不够看。

“这倒是,给我讲课的,都是当世大儒。”娄鲜开始嘚瑟了,又一想他妈给他下达的指令,脸色难看起来,“我娘非要我娶什么司农寺卿的妹妹,我听说她们家从前就是种地的,我才不要娶一个农户家的女儿。”

他又不缺暖床的人,那通房丫鬟就很合他的心意。

“司农寺卿家的妹妹?”

邹襄立刻方了。

这不就是梅禾月吗?

侯府家都在盯着她?盯她做什么?

有侯府等着结亲,梅家那样的出身,怎么可能不同意。

“对啊,好像叫梅禾月,是个写书的,写的还是花家的事,如今好多说书先生都在说书上的故事。一天天就知道掉书袋,能伺候好我吗?我娘真是老花眼了,竟然看中了她。”娄鲜话里话外把梅禾月贬的一文不值。

似乎梅禾月不专注于未来,还没影的丈夫,梅禾月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提亲了吗?梅家什么反应?”邹襄打探道。

跟侯府竞争,那自己家的竞争力不是一下子降低了吗。

“她们家说配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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