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厉声道:"我介意的是,你在我面前,我现在却杀你不得!"
王允墨垂眸一笑,"那便留着下一次,我等你。"
楚乔乔无言以对了。
屋子内一片凌乱,一男一女一具男尸,情况过于怪异。
王允墨柔声问道:"要不,我们换个房间再聊?"
楚乔乔断然拒绝,"不必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你给我等着吧,以后取你性命!"
她说完,直接从房门口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允墨没有拦她,只是在后面默默看着,直到她的背影在门口拐弯处消失。
"后会有期。"他轻轻念着。
楚乔乔走到一楼的时候,值夜的小二还以为她是抚星楼的住户,热情问道:"客官深夜出访,可需要什么帮助?"
"没有。"
等她已走过去后,又折返了回来。
"三楼的天字二号房间,出了人命。有人死了,那里有条尸体。"
她以镇定无比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小二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尸体?"
"对,你们赶紧报官,上面那位客人很厉害的,会杀人。"
"这...这...,"小二一脸不可置信。
楚乔乔也不管他信不信,径自走出了抚星楼。冷风一吹,她倏地想起在三楼窗户外吹风的阿戌。
她赶紧吹了一声口哨。
不多时阿戌的身影来到她身边。
"我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阿戌有些委屈:"你没叫我呀,刚刚我听到里面的声音,差点就要跳进去了。"
"没事,那王伯自己服毒自尽了,他女儿跑掉了。"
"可惜没能杀掉王允墨。"
"无妨,对于他,可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掉。我也要他家破人亡,最好,是国破家亡。"
她的瞳孔在夜色中迸出冷光,像夜行动物锁定猎物。
她狠狠道:"只有那样,他哪怕还活着,却如同丧家之犬。他一直维护的信念崩塌,这样才是最痛苦的。他给我的痛苦,我必定要他加倍奉还!"
这时,抚星楼那边渐渐有了嘈杂的人声。
"走吧,别惹上麻烦。"
两人加快脚步离开。
***
楚乔乔在殷浩府里休息了两天,两天里她几乎什么也没做,只是睡觉,吃饭。没事与殷浩下下棋,与殷如意聊聊天。
自从从秦国逃离,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过这么安定的生活了。她要尽情享受一下,不久的将来,又是枕戈待旦的生活。
第三日,谢安派人送了封信,叫她去秦淮河的画舫见面,有要事商议。
要事?难道是司马钰有什么事情让他交代?
楚乔乔看了一眼送信的人,是谢安身边的小厮,她思索片刻,唤来阿戌交代了几句,便出门赴约。
建康的秦淮河与北燕的不一样,北燕的河的冬天几乎都会结冰。而秦淮河只会特别寒冷的日子里在河面结上一层冰皮子。
有时候因为昼夜温差,晚上结了冰皮子,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来后又融化了。
是以画舫几乎是一年四季都可以在河上行驶。
码头边早有随从等候,一见楚乔乔来了赶紧迎上去给她带路。
舫身雕梁画栋,船头悬挂着一排的琉璃灯,若时间是夜晚,这些琉璃灯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舱内暖香袭人,嗅得出是价值不菲鹅梨香。这里与外界的寒冷判若两个世界,又暖又香,是男人的温柔乡。
只是,与谢安清冷的风格格格不入,他会约自己在这里见面实在出乎意外。
她被引至主位旁坐下,主位那并没有人。位置四周垂着淡黄色的绡纱帷帐,随着画舫的轻微摇晃而飘拂,煞是神秘。
"请客人稍等片刻。"随从说道。
接着随从便退了出去,若大的舱内只留下她一个人。
楚乔乔开始确定,叫自己过来的,绝对不是谢安,肯定是另有其人。
她合上眼帘,仔细倾听,舱外有密集细微的脚步声,人数不少,把整个内舱团团围住。
她好像猜到是谁了,她站了起来。
"在下拜见公主殿下。"她朗声道:"公主殿下为何要避而不见呢?"
隔了好一会,听到司马灼灼的声音,她一边走进来一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本宫?"
随着她进来的,是两队禁军,把楚乔乔团团围住。
楚乔乔一下子回到前几天在公主府的状态,她恭恭敬敬地躬身作揖,回答道:"整个建康,除了公主殿下,还有谁有这样的气派?"
"呵呵,"司马灼灼一个旋转,坐到主位上,她冷笑道:"你可知道,自己死期已到。"
楚乔乔一脸诚恳认错的模样,"在下不告而别,是真的有紧要事情要处理,请公主殿下恕罪。"
司马灼灼狠狠刮了她一眼,眼睛快冒出火星了。
"哼,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女扮男装,勾引本宫的谢哥哥,还一直胡言乱语欺骗本宫,该当何罪!"
司马灼灼越说越气,已经咬牙切齿,"把你千刀万剐,也难解本宫的恨意!"
楚乔乔柔声问道:"那公主殿下想如何处置在下,才会觉得解气?"
司马灼灼得意的看着她,"本宫知道你功夫不错,可惜双拳不敌四手,这里的禁军皆是好手。"
"你不是自诩聪明吗?在本宫面前巧言令色,骗得本宫像傻子一样相信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有哦,忘记告诉你,这船已经开出码头了。"她笑嘻嘻地瞧着楚乔乔,显然为自己布置的周密而得意。
"对了,你若是敢跳到水里逃跑,本宫保证,你立刻会被射成刺猬。本宫也不会把你捞上来,过不了几天你就会被鱼吃了,哈哈!哈哈哈!"
听着司马灼灼说的话,楚乔乔都会不由自主在脑子里浮出那个画面。
她清楚,自己若想逃跑,现在的确很困难。没想到,这司马灼灼也有心思缜密的时候,倒是自己小瞧她了。
司马灼灼瞧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到恐惧,看到她惊慌失措,看到她跪地求饶。
"你可知道,本宫最讨厌什么?"
"公主殿下最讨厌的是背叛。可是我并没有背叛公主殿下您,在下在宫里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你给本宫闭嘴!"司马灼灼的手在案几上随便一抓,抓到了个酒壶,朝楚乔乔掷去。
楚乔乔本能反应地往旁边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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