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茱确实最后见到了想见的人,但是被绑着来的。
她的手脚就像第一次一样被整齐的捆好,根本毫无挣扎的余地,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勒的通红。
不禁怀疑倪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是□□吗,为什么会在家里放这些东西。
房间幽暗,比其他屋子小了几号,窗帘拉的很紧,屋内只有一小盏微弱灯光。
最可怕的人坐在眼前,好整以暇的玩着打火机,微弱的灯火明灭,男人的弧形眼睛与黑眼珠和长睫毛一齐专注的盯着火苗,这种搭配中和了骨相的冷峻感,看上去有种奇妙的残忍感。
一切似乎回到了最可怕的那天。
朱红茱忍住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只是浑身都很痛,这是生理性本能。
她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任何人都不想被看到私下这一面,她过度侵犯了别人的隐私,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尤其是像老板这种人,一定会更在意这些事情吧。
半天过去,眼前的人似乎终于玩够了,他懒懒地开口。
“你跟踪我?”
“我不是故意的。”朱红茱立刻抬头答道。
“骗人。”倪恪凛看她,很冰冷的说,“骗人的话就要受罚。”
朱红茱闭上了嘴,但又不甘心的挣扎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刚说完,就看到眼前人脸色不对劲起来。
他走过去蹲下,说。
“伸手。”
她没有动,然而对方一直注视着自己,眼珠纹丝不动,阎王般盯着。
朱红茱不由得打心底认为,倪恪凛不微笑时完全是另一个人。
看着看着,女生忽然就害怕了,她犹豫了下,慢慢的把手伸出来。
对方接过她的手,然后,就毫不留情的下手。
打火机是定制的95厘米纯银款式,长度象征敬意,并刻有专属姓氏标识。
它非常漂亮,非常重。
好痛。
朱红茱嗯了出来,她疼的头晕眼花,神经完全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占据。
倪恪凛松开她,自上而下睨着痛苦不堪的人。
他低声问。“还骗人吗。”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朱红茱说不出话,只摇摇头。
她不由得想到了白天看到的恐怖电影片段,膝盖更加软了。
“我刚才是让你说话。”
然而男人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一丝温度,手里的打火机狠狠敲在女孩的膝盖上。
“唔....”
又是一股钻心的疼,她差点跌倒在地上,感觉膝盖就像被订书钉打过一样。
脑海中又开始稀里糊涂的冒出英文单词了,它们好像幻觉一般冲到眼前。
GUILTY,有罪的,内疚的。
BETRAY,背叛,出卖。
DEFEAT,击败,失败。
UNDERMINE,逐渐削弱,破坏。
...
朱红茱感觉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并呜咽着说,“对不起。”
“我不该骗人,呜...”
“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受过的羞辱,仿佛比以往加起来的都多。
“嗯。”
倪恪凛站起来,轻松地说,“早点说实话,节省我们的时间。”
他转身坐回了沙发上,“现在,可以说你的目的。”
女孩似乎收到了很大打击,她依然在地上喘息,但她很坚强的靠着腰背力量自己一点点支撑起来了。
朱红茱向后靠了靠,她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手心里滚落出一个精巧的小盒。
“?”倪恪凛微偏过头。
“祝你晚会顺利…这也算是我给你的礼物。”朱红茱说着,把盒子向前轻推了下。
盒子滚落到男人的脚边。
他伸手捡起,直到看到佛牌的一刹那,倪恪凛略阴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
“这是...”他凝神看着它,双腿岔开的燕通神出现在眼帘。
青年微怔,然后是恍然的表情,接着他趴在桌上,开始笑,接着又是笑的抽动不停。
朱红茱双手双脚被捆在地上,默默地看着他,有些发愣。
她怀疑自己是否又做错了什么,不停地反思,直到对方吐出一句话——
“你……居然真的去偷这玩意了??”
朱红茱愣住了。
“什么?”
倪恪凛笑的快支撑不住,他敲打自己,像是想停止这样的行为,“我随口开玩笑的啊,你怎么会如此听话,嗯?”
朱红茱静静地看着他,方才被打的手在颤抖。
这一时间,她突然对于刚才他得到的那一巴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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