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璎回过神来时,宿珩的犬牙才刚刚离开她的后脖颈。

牙尖蹭过敏感的颈部皮肤他安抚似地舔舔试图替她缓解脖子上腺体被咬破的疼痛。

她僵在他的怀里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刚,她忽然变得神志恍惚,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某种气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亲近他。

在那样失神的状态下,她居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身前兽人的情绪。

他喜欢她。

生理性的

并不是小狗对于主人的喜欢。

那种喜欢带着某种侵略性和独占性让她察觉到危险的同时却又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不太对不应该是这样。可那令人眩晕的酒香又在执着地模糊着那种违和感,让她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有什么不对的,就让他去承担就好。

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他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失去理智似的,姜璎凑上去亲吻了宿珩。

虽说只是鼻尖、嘴角和脖子,虽然她之前也不是没这么做过,但刚才似乎是不一样的。

即使是回过神之后的现在,她也清晰地记得刚刚的感觉。

他的舌尖带着细细密密的小刺触在皮肤上并不疼倒有些让人发痒。

刚刚咬上她的脖子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犬牙中注入她的后颈,带着浓烈辛辣的酒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在因未知而感到不安的同时,愉悦和满足迅速随着那股灼烫的酒气蔓延至全身让她完全忽略了后脖颈的刺痛只觉得好喜欢。

将她压在房间门上的同时,那条粗.长的豹尾也跟着缠了上来撒娇似地缓缓绕了一圈卷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举。她身体重量的支撑点一下子从地面变成了他的尾巴、肩膀、脖子和抵在她膝间的膝盖。

埋在她颈窝的呼吸粗.重又混乱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语言。

似乎是兽语她听不太懂。

只听见那其中总是出现她的名字伴随着小兽一般的呜咽让她浑身发痒头皮发麻。

他又发出了那种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直以来姜璎都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在充斥着酒气的气氛之下她好像又有点明白了。

他好像在勾引她好像在引诱她。

又似乎是在期待着她的垂怜渴求着她的回应。

而她的看不见将所有其他的感官都无限放大。

在某一时刻她好像也对他产生了……

不!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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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

姜璎倏地回过神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都不是同一个物种,她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

这,这简直就是乱.伦,是违背常理、不被允许的,是不道德、天理难容的……

一定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烈酒的味道迷惑了她!

她早就知道兽人身上的信息素在某些时候,有着类似催情的作用,就像动物们为了争夺配偶权想方设法放手一搏一样。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功效,居然对不同种族的人类也有用。

如果不是阿兰因突然出声,他们差点就酿成了大错。

姜璎涨红了脸,胸腔里那一点不该出现的喜欢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错愕、愤慨和惊怒。

她锤着宿珩的肩膀,见他没反应,又用脚去踢他的腿:“宿珩!放我下来!

可他好像根本没听见,也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

滚烫的身躯更重地朝她贴过来,挤压着两人之间的空气,与她越黏越紧。

过于极端的身高差和悬殊的力量让她反抗不能,可与此同时她又有绝对的自信,眼前的兽人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欺负她。

神志清醒、理智回归的同时,认知障碍也再次开始起效。这种带着些许暧昧的印象,又毫无障碍地转换成了主人与服从者之间的理所当然。

但与此同时,似乎又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了,兽人和普通的小动物小宠物是全然不同的。

宿珩虽不是小狗,但兽人与人仍然不是同一个种族,他与她不能做出超出伦理道德的逾矩之事。

方才那些感觉仍然不被她理解。

一点也不。

那是错误的,不该存在的,是她的失误。

但这是她主动的,她也不好去怪宿珩,只能想方设法去纠正。

将刚刚的一切抹去,将他不该有的心思捂死,将他生出的那些错误的苗头掐断。

她一向在原则的问题上狠心。

姜璎再次伸手去推宿珩的肩膀。

他仍旧黏黏糊糊,似乎还沉浸在那种情绪当中,正呜呜咽咽地舔着她的脖子,好像这样就能讨她欢心,从而让她更喜欢他似的。

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样子,她只用了一点力,他就轻而易举就被她推开。

宿珩一点反应也没有,失焦的双眼晃了晃,从喉咙里滚出求偶的声响。

然而此刻的姜璎既看不见,也听不懂。

她只知道,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姜璎下定了决心,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宿珩一巴掌。

这盲扇的一巴掌十分精准,响亮的一声,没能在兽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却终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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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珩开始清醒过来。

情不自禁卷住她的豹尾松了开来,如同她预料之中,姜璎稳稳落地。

她虽看不见,却明显察觉到面前的兽人气息瞬间变了。

刚刚那种黏腻的、暧昧的、不依不饶纠缠着她的情绪,在她那一巴掌落下的时候,如退潮一般消散。围绕着她的浑浊气息也清明起来,那种被野兽觊觎着、空气中蓄满了危险的感觉也消失了。

这时,听到奇怪的声音,门外的阿兰因急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闻到你们信息素……的味道了!!!”

宿珩没有理他。

他似乎对她的那一巴掌没有丝毫印象,潜意识中却仍对此感到兴奋不已。

还以为自己比她更快清醒过来,他凑过来想要舔舔她后颈处被咬过的皮肤,来安抚她的不适。

她头一次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居然是这样灼热。

刚刚是一个完全不该发生的错误。

应该让一切回到之前的状态。

可这个失误,让她好像没办法再用之前哄狗狗的态度,去对待宿珩了。她已经明确地认知到,他和小狗是不一样的。

该怎么面对他?

她不想就这样直白地将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情摊开在眼前。

该让他知难而退,最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于是姜璎用最快的速度平复了心情,装作懵懂的样子,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就像她一直以来对兽人的存在不理解的状态一样。

她清楚地知道,宿珩不会有任何怀疑。

脖子会疼,这无法掩盖。她迷茫地伸手去摸那一处皮肤,一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表情。又故意歪了歪头,困惑地问他:“阿珩,怎么了?”

她实在无法用原来的语气去叫他“好狗狗”,尽管极力去伪装,但还是有些僵硬不自然。

但宿珩的关注点显然在她的反应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口吻中的细微差异。

她感觉到,他喷到她鼻梁上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会儿。

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并不算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他尚未平复的喘.息。

“姜璎,你……我……我们刚刚……”

宿珩的声音发着抖,仿佛受了极大的创伤,语气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惊愕和委屈,夹杂着想要隐忍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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