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的祖父乃是当朝户部尚书,父亲是盐运使,大伯是户部侍郎。
这也是李家作为雍州第一世家的底蕴所在。
李遂囤积盐上面让李家损失惨重,李家因此放弃李遂,转而培养他的弟弟李锥。
大家世族内部的竞争就是这么残酷,大户人家子嗣众多,自然是优中择优。
经过这件事李家也意识到,李遂没有能力成为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李锥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那叫一个兴奋,这简直是福从天上降。
李遂的惨败居然成全了他。
与此同时,李锥的大伯李瑾回雍州。
“伯父,这等小事,何干劳烦你亲自回来。”李锥弯着腰,恭敬的对着一个中年人说道。
李瑾眯着眼睛,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对着李锥说道:“你兄长的事情,希望你引以为戒。”
听着李瑾的话,李锥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多谢伯父提醒,小侄定会谨记在心。”李锥颤颤巍巍的说道。
“给我说说雍州的情况。”李瑾是京官,对雍州的事情只了解皮**。
“伯父,是唐天和王爷做局,故意放出消息卖盐给赤戎人,导致雍州盐价暴涨。李遂囤积了十几万两银子的盐,只是没有想到,王爷竟然有了煮盐的技术。加上王府收买了南楚盐商,盐价雪崩……”
李锥说道。
听着李锥的话,李瑾的脸上浮现一抹惊愕,他没想到雍州居然有了煮盐的技术?
“好大的局,他们在和赤戎人谈判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些了。能有如此才智者,恐怕也只有静水居士了。”李瑾眯着眼睛说道。
在他看来,能布这么大局的人,不可能是唐天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
因为这局太紧密了,李遂输得不怨。
“那煤炭矿的事呢?”李瑾问道。
“煮盐只能用煤炭,所以雍州的煤炭矿价值水涨船高,可李遂却把李家所有煤炭矿都卖掉了。”李锥咬牙切齿的说道。
囤积盐让李家损失了七八万两银子,卖煤炭矿让李家少赚几万两银子,一加一减就是十几万两。
这可是雍州李家几十年的家底。
“不过卖煤炭矿的时候,由于他们买的急,双方只是立下契约,官府还有开局公证。”李锥说道。
听着李锥的话,李瑾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若只是私下立的契约,没有交到官府公证造册,那名义上煤炭矿还是李家的。
“这和说来,这些煤炭矿还是我们的。你去给雍州平安县的县令送些礼,让他暂时不要给他们办理公证。”李瑾说道。
“伯父,话虽这样说,可我们顶多拖延一些时间,毕竟我们是在契约上签了字的。”李锥说道。
“签了字又何妨,像煤炭矿这等产业的交接,必须经过官府的公证才算。我们可以拖他三年五载。”李瑾笑着说道。
听着李瑾的话,李锥恍然大悟。
伯父不是要回煤炭矿,而是想拖时间,只要这个矿在李家的手里,李家就能挖煤卖。
就算以后唐天要回去,煮盐的热度也退下去了。
至少煤炭价格最高的时候,矿是在李家手里的。
以后随着盐价暴跌,煤炭价格也会暴跌,那时候再给唐天不迟。
“李福,你带上一些人,把这些煤炭矿全都抢回来。”李瑾说道。
李福是李家新任的管家,李茂被衙役带走后,就一直没被放出来。
李福听了李瑾的话,立刻叫上四五十个小厮,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去了唐天的煤炭矿上。
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一列列小车运行在两条铁轨上,源源不断的把深山里的煤炭运到官道。
“煤还能这么挖?”李福看傻眼了。
虽然说小车是用骡子拉的,但是车轴确是精铁打造的,运行在铁轨上,极为省力。
一头骡子能拉三千斤的煤车。
“正好,这些东西全都是我们李家的了。”李福激动的说道。
然后他指挥着四五十个小厮。
“给我抢,把这里的工人全给我轰走,这是我们李家的煤矿。”
李福凶神恶煞,完全不把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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