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某套大平层之内。

落地窗通透宽大,可以纵观城市夜景,周围只有星点作伴,从外面绝无向内窥探的可能。

家中的阿姨全部被遣走,里面没有什么大型物件,空荡到几乎可以在里面打篮球的房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林瑜被推到岛台旁边,身后贴着一具灼热沸腾的身躯,她几乎要被烫化在宽阔的怀抱之中。

如狼似虎般激烈的啄吻落在她的后颈,叼着她颈子上薄薄的一层软肉,几乎要被吞吃入腹。

林瑜痛的难受,手肘往后抵住江述白,反倒被他握住借力翻了个身。

江述白抬手揽过那支黑色的漆皮箱,修长的手指摸索一阵,打开了上面的暗扣。

借着窗外薄薄一层月光,漆黑色的箱子朝着林瑜打开。

各类各式的钉子,保存完好,被细心存放在衬布下。

宝石材质、钛钢材质、水晶材质......

一应俱全。

圆珠形、椭圆形、半圆形......

一应俱全。

箱子里的钉子全部都是单支,林瑜上手捏起一个上手观察,钉子的杆比这耳钉的杆要更长一些。

江述白依旧不紧不慢:“我搜罗了好久,总想着应该在我的舌头上安个什么花样你才会喜欢。”

“不过花样应该没关系吧?物件贵精不贵多。”

林瑜的脸色一点点冷淡下去,掌心摁在岛台边,力道大到连小臂都在颤动。

江述白脖颈处的青筋鼓动,兴奋地颤了颤,某处未知之地浮现出一股隐秘的快感,驱使着他忘情追逐。

“没必要这么顾忌我,巴掌直接甩在我的脸上也无所谓。”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命好到钱、权、势样样不缺,就连旁人最奢求的爱他也完全能从父母身上攫取,结果比快乐先来的是空虚。

茫然的、无措的、像是冬日呵出的一缕白气那样的空虚。

跳伞、滑雪、飞拉达、蹦极......各种极限运动他玩了个遍,到底不如林瑜赏给他一个巴掌来的爽。

爽到让他身心激荡,爽到让他两眼昏花。

他暂且放开圈着林瑜的铁臂,抬手打开了灯。

亮色的宝石在顶灯的照射下格外光彩照人,火彩亮得晃眼,个个摄人心魄。

夹层中用来穿孔的器具此时被翻找了出来,冷冽的针尖上闪着寒光,轻巧地搭在他的虎口,像是安静盘踞蛰伏的小蛇。

“季昀太正派了,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说声喜欢都要瞻前顾后,不论哪个女人跟着他都只有受气的份。”

“他不行我可以啊,无论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我都能做......”

江述白忘情地追逐林瑜施加给他的每一种奇异的感觉,舌尖从口腔中探出,像是条灵巧的小蛇。

“只和我在一起吧,我想把你关起来,想让你只看着我。”

“或者我们去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什么都不用管,再也不会有不识趣的人过来打扰我们!”

林瑜声调淡淡:“你喝昏了吗?”

江述白摇摇头:“没有,我很清醒。但是你应该知道吧?我有办法,真的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成为我一个人专属的......”

啪——

这一巴掌没收着力道,江述白被生生打到眼前昏花,脸皮上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感。

他试探性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小半张脸都没什么知觉。

所有不合时宜的旖旎想法全部灰飞烟灭,他像是真的变成了林瑜的小狗,只会愣愣地垂头看着林瑜略微夹杂着不耐的脸。

林瑜未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做出任何解释,只是斜靠在岛台边,像是看一个能被随意放置的摆件一样,眯眼打量了他一瞬:“疯够了吗?”

江述白的后背不自觉绷紧,有一瞬间紧张到忘记怎么呼吸。

“就算是我承认了真的和季昀有什么,那你会和我分手吗?其实还是会冲过来继续对着我摇尾巴吧?”

林瑜扯起江述白身上的领结,随意顺着指节缠绕几圈:“比起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明明是想尽办法来讨我欢心更有价值吧?”

为什么天龙人总是没办法摆正自己的位置。

只是看在有点钱权的份上和江述白玩一玩,他真的当真了怎么办?

想要索取感情的男人应付起来太麻烦。

林瑜再看向江述白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考量。

“江述白。”她颐指气使,连句好听话都懒得敷衍,“我身边不想留蠢狗。”

剖开外表温情又得体的外壳,林瑜背地里就是这么一副残破又刻薄的内里。

谁家底丰厚钱权充足,能保她在学校一路顺风顺水,她就能抽出几分余力来陪着他们玩一玩。

江述白不算特殊,只是她碰见的这么多人中还算是好用的一个。

除开江述白,她还有很多选择。

这不能怪她,是那些天龙人自己扑过来的。

“研学活动听说兰迪教授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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