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完第二次项目汇报,白棠做东,请闻帛昇和言列吃饭,上次承了甲方的情,肯定是要还的。

这顿饭周柯和秦笙也来了,还好有个能热场的弟弟在,不至于太像工作餐,最近越来越感觉到了对弟弟的依靠。

刚开始没多久,女儿的视频接了过来,和前夫算是好聚好散,四岁的女儿归了她,小名叫揪揪,在港岛念幼儿园,稳定下来后,白棠正张罗着让她回京读书。

“妈咪妈咪。”稚嫩而洪亮的奶音传来,一双黑葡萄似的瞳仁占据了屏幕的一半,慢吞吞露出一张圆嘟嘟的粉嫩脸庞来。

“妈咪,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宋存小姨,让她来机场接我啊?她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呢。”

白棠恍然:“哦,对不起啊,妈妈给忙忘了。”

白揪揪撅撅唇,“那里快打吧,下周我就要过来了。她好忙的,你要提前给她说好的。”

白棠会心一笑,“....你真的是,知道她忙还非得让她来,妈妈这就打。”

白揪揪出生在美国,打小宋存就时常来看她。只要有宋存在,女儿总是更黏她。她也知道为什么,宋存是那种宠起人来没下限的,要风得风,小孩自然喜欢。

挂完电话,她立刻打给宋存。

电话响了第一声就被接起。

“白棠姐?”

“嗯,送送啊,你在忙吗?”

“不忙,你说。”

白棠看了眼时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你吃饭了没?”

宋存:“正在去的路上。”她和柳桉这会儿正在外面练车,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吃饭。

“那你要不要过来吃?”白棠往桌上扫了一圈,都是熟人,上次她也在的。

另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棠姐,你怎么只请她吃饭,不请我吃饭啊。”

“桉哥桉哥。”坐在旁边的白放听见熟悉的声音插嘴,“你们在干嘛啊?”

白棠看见激动的弟弟,索性按了免提,放在他面前。

柳桉:“在干嘛,在给公主保驾护航。”她非要在闹市来练车,这一路给他心惊胆战的。

宋存:“.....”

白棠赶紧打圆场,“那你们一起过来吃饭呗,我让白放把地址发你们。”

柳桉:“好啊。”

宋存:“下次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了两个答案,紧接着又是一阵细细碎碎地讨论。

最后是柳桉出来做发言人:“那个棠姐啊,饭我们就不来吃了,但是你得帮我劝劝她。”

白棠也不勉强:“是咋了?”

柳桉无奈一口叹息,“这个人现在闹着要去打桌球,磕了碰了我可负不了责啊....她经纪人要追杀我的。”

白棠还没说话,电话里先吵了起来。

“谁让你负责了,你负什么责啊,你付钱就好了。”

“怎么不负责了,Even越洋电话都打来了,让我警告你不要玩滑板。”

“你不拍个视频炫耀,他们能知道吗?”

“观众会知道的。”

宋存:“......”

白棠听明白了,笑着打圆场:“那小桉你让着她点不就行了,也不能天天都练琴吧。”

柳桉:“不是我让不让着她,是现在这个时间段真的不行。”

宋存:“确实不是,你都输给我,还怎么让我?”

柳桉:“......”

白放在旁边听笑了,“宋姐,你想打桌球吗?我们这儿有高手,你敢不敢来?”说完看向了对面的言列和周柯。

以前在大院时,这两位就是无敌的存在。

宋存:“不会是你吧?”

“你放心,我就在旁边捡球。”

“......”

从小到大,白放最知道用什么方法激她,两边一合计,最后约了晚上8点在白家的俱乐部打桌球。

宋存没想到白放口中的高手是言列、周柯,还有秦笙,他们到的时候,四个人已经在场馆里坐着了,球童正在摆台。

简单打了个招呼,她倒是很快地平静下来了。是谁都一样吧,反正她是来打桌球的。

柳桉就没那么淡定了,言列从椅子上撇过来的那一眼,让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我靠,早说言总您也在电话对面啊,我肯定一声不吭啊。

最后大家决定玩斯诺克,两两分组,按顺序上场,单局小组最高分的获胜积1分,第二名积0分,最后的—1分。最后算总分,积分垫底的接受惩罚。

介绍完规则,就是选队友。

宋存毫不犹豫地选了,“我肯定选小桉子啊。”

两道目光同时投向了她,只有白放在一脸乐呵呵地笑。

柳桉默默一声叹息,您是懂怎么报仇的.....

秦笙紧接着举手,“那我要选白放!”

白放:“......”

“....笙姐,你就是要我周哥赢是吧?”让另外两个人一队,直接撂杆子得了。

秦笙被他说得脸一红,“不是啊,宋存会赢的啊。”

宋存:“.......”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好啦。

周柯笑得隐隐有些绷不住了,转身拍了拍旁边人绷着的肩,大胆断言,“我也觉得宋存会赢的。”

言列:“......”

正式打球的时候,反而大家都严肃了。

论实力,秦笙那一组是最差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不垫底,这点另外两队也知道,还都不为难他们。不给他们做球,完全是自由发挥。

至于言列那组的实力,宋存就看不懂了。他好像能解很复杂的球,却又总会犯低级失误,亦真亦假的,她看不懂。

三局结束,大家开启中场休息模式。

周柯递水递给坐在椅子上观摩的男人,“兄弟,你考不考虑进演艺圈的?”

言列卡壳:“?”

“真的,我他妈觉得你演技比梁家辉还好。”他以为他会从一开始就大放特放的,没想到走的是步步为营的路线,煞费苦心啊。

言列没否认:“管好你自己吧。”

他一面拧瓶盖,一面将视线投向球台的角落里。她就这样掐着腰站着,耐心地听身旁人说笑,时不时附和几句。

紧身牛仔裤下包裹的腿又细又直,身材很匀净。他又想起上次她打高尔夫的样子,球都击飞了,姿势还是有模有样的,嘴角不自觉扯了扯。

年少的他就不懂得这个道理,总觉得一较高下才代表特别。

周柯看他完全游离的样子,咳嗽一声,“你不会在想太平洋的水放干没有吧?”

言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将瓶子放在原地,留下一个“告诉你还得了”的眼神,往球台走去。

这场球的后半程,宋存更看不懂了,按照积分优势,她和柳桉基本是赢了。前面两个队比分咬得很紧,白放他们怎么都垫底了,最后一局时,言列和周柯却一直在罚分,最后直接以小分劣势成为了最后一名。

收杆时,周柯拍了拍他,“朋友,真的,人情世故这块没你不懂的。”

言列躲开他的手,只顾着喝水。

输的人要接受在脸上画花猫。

这是白放定的规矩。小时候放假,白放总爱带着人来宋家玩扑克,输了就是画花猫的规矩。

只是此刻.....宋存对着言列这张脸有些下不去手。

就在她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准备说算了时,当事人却已经仰头闭眼,抄着手半躺在了椅子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

她眼睛移向旁边一盒新开的油性笔,支吾道:“你想要什么颜色?”

言列没睁眼:“选你喜欢的,”

“绿色的?”

好看的眉心一簇,“换一个。”

......

最后选了个紫色的,觉得这个颜色酷一点。

宋存拧开笔盖,手掌半撑着桌面,言列仰着头,她也只好跟着倾身,两个人呈上下俯视关系。

“你想画个什么?”她觉得自己像个纹身师傅,在耐心征询顾客的喜好。

“你会画什么?”

“太阳....还有小乌龟。”她以前只给白放画过这两种。

言列:“.....那就小乌龟吧。”

宋存点头,一笔一划认真画起来,他骨骼长得好,脸又小,眉心处就这么一块,真是不好操作,总觉得自己在给艺术品描边,出不了一丁点差错。

她太过认真,完全没注意自己的鼻息扫在了他的唇上。

言列忍了很久,下颌还是不受控制地一动,后脑勺又再往下压。

他一动,她就得跟着动,否则看不清。

撑着桌面的那只手快使不上力了,索性抬起来,扶住了他的后颈。

“你别动。”

这下是真不敢动了....

她指尖用了些力,撑在他后颈上弄出些痒,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漫长的精雕细琢后,宋存最后给乌龟上画了两块鳞片收尾。

“好了。”她盖上笔盖,欣赏了会儿。

另一个人却迟迟不动。

她又端详了会儿,“要镜子吗?我觉得还不错。”

宋存极力想忍住嘴角的笑,除了和他本人精英贵公子的气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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