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民!就我一个这么惨,沈愿好歹还是个落魄贵族,

来得路上我还上吊了,苍天啊,求求给个好身份吧”

沈愿几人没搭理他的喋喋不休,

如果按照每个人的身份如此,是不可能会出现三人同一件衣服的,她在身上摸索着,缝在衣服内衬藏着什么东西,

“等会儿,我有发现”

沈愿用灵力小心地把那块布料切开,露出了里面的几张银票,这么看好像也对,带着最后的家产逃难再安身,

银票的中间夹着一张纸,上面就写着一个地址,看得沈愿犯迷糊,这是干嘛?开局送线索?人还怪好得嘞,

“西林镇东大街的林家铺子衣品坊”

随后柳萧竹也从身上搜出来了一些东西,白色的纸张还有一支笔,

江了摩挲着纸张的材质,笔的尾端还干涸的朱红色,像是没来得及用,

“这个纸张和纸扎掌柜的一样”

“柳萧竹你原来和老板合谋犯罪?”,周锦似指着她控诉道,声泪俱下的模样,闻者痛哭流涕,

“……我现在就把你扎成纸人当作最便宜的发卖了”,

柳萧竹作势用笔写在他脸上,他下意识地捂着脸,他腰间的东西就被抽走了,

是一张通行证,上面还盖了章,

周锦似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我们身上都有这些东西?”

沈愿摇了摇头,江了蹙着眉,在脑海里思索着什么,想开口却又咽了回去,

一下子就吸引了几人的注意,面对着几双眼睛,还想再多看点线索再说也只好开口道,

“如果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之前有人所经历过的事情,

以幻境的形势再次呈现,拉我们进入,我们则扮演了这件事情的参与者,

想要破也很简单,和之前发生这件事的人达到了同样的结果,就是破局”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出这件事的凶手或者把纸扎掌柜给打败才能通过?”

沈愿询问着他的意思,江了点了点头,

“差不多的意思,而且对方可能跟我们一样是修仙者,

来这儿除了是历练要不就是接任务,是一定会祛除邪祟的”

“啊?那我们能打得过吗,对面的纸扎掌柜别说打了,修为都看不出来,

谁啊!闲得慌,给我们安排这个,回去了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周锦似气得两条眉毛乱飞,柳萧竹看得稀奇,用毛笔在空中比划着他眉毛灵动的样子,嘴上也不闲着,接着他们的话说下去,

“我们的身份各异,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讲,江了是参军,查案办事,

沈愿是落魄贵族,要不就是拿着银票在这里安家度日,要不就是来这里有着什么目的,

周锦似呢,妥妥被祸害的流民,啥背景也没有,

我呢,应该是和掌柜的一伙的,朱笔点睛,点得是喜庆与贵气,

掌柜的应该是被操纵的无生命的物品,我应该是帮他们输送的中间人,至于为啥现在沦落到这样……难道我反水了?”

柳萧竹的话引起众人沉思,不过再怎么思考也没用,现在线索不多,也只能等着明天早上再看看情况,

“行了行了,不想了,有想睡床的不?”

“我!”,周锦似举起了自己的手试图被发现,沈愿直接略过了他的手,没有人举手,

“没有人举手,行,我睡”

“我也想睡!”周锦似拖着她的脚不让她走,

江了见状直接拎起他的后衣服领子,带着他几个呼吸就回到了隔壁房间,把他丢在床上,还正好有着被褥,

“好了,睡吧”

周锦似立马开心了,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没到几秒就睡了,

江了看着桌上还没有完成的树皮,拿起了稍微尖锐的石头,放轻了动作继续磨了起来,

沈愿原本的睡意被柳萧竹给驱散了,

她手上的朱笔蘸了一点刚才从江了手腕处放的血,在已经做好的树皮上落笔,很快一张符箓就完成了,

最后一下勾笔,在树皮上留下了一个小点,

沈愿看得好奇,毕竟之前她都是在黄纸上写的,用得是朱砂,第一次知道还可以用人血,并且黄纸也可以不用,

柳萧竹轻轻地吹着树皮上还没有干涸的血迹,侧头就与沈愿好奇的目光撞上,微微挑眉,“想学啊?”

“有点想,不过画符箓不是要用黄纸朱砂吗?”

“谁告诉你画符箓一定要用黄纸朱砂的,用那些只是因为可以增加符箓成功的几率,

用别的东西也可以,不过灵力很难储存在线条间才更加使用黄纸朱砂,

现在这画的就没有黄纸朱砂画的一般功效,不过呢……有了江了的血,还是马马虎虎差不多的,嘿嘿”

沈愿在内心为江了默哀了十秒,又好奇地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拉着柳萧竹的衣服袖子,“想学~~姐姐~~”

柳萧竹被这句“姐姐”一个激灵,被怼的话听了不少,乍一听姐姐两个字,还有点不适应哈,她揉了揉耳朵,开始给她教授着原理,

几个时辰后,沈愿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像跟阵法差不多,都是画画嘛,

“了解,睡觉”

沈愿倒头就睡,手还搭在柳萧竹的肩膀上,带着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还想再多画几张符箓备用的柳萧竹,感受着背后人的气息,手腕脚腕都异常的凉,

放下了朱笔,转过身,与已经睡着的沈愿面对面,给她盖好了被子,用灵力小心地温热着她的身体,

沈愿蜷缩着的身子舒展开来,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紧,被迫靠在她肩头的柳萧竹,

无奈地笑了笑,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发丝,在温暖的气氛下,也渐渐睡过去。

早起时分,

涌动的叫卖声,还有赶集的声音,把还在睡梦里的三人给吵醒了,

柳萧竹醒得比沈愿早,下了床,推开了窗户,

昨晚上还大雾丛生,没有任何人影的四周,凭空变出了一个小镇,西林镇,

“沈愿醒醒,我们要开始忙了,”

沈愿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迷瞪的眼眸还想继续睡,被柳萧竹强制掀开眼皮,

她放大的面容填满了整个瞳孔,

“哇~美颜暴击,我受不了啊啊啊”

沈愿在床上蛄蛹,被柳萧竹打了屁股,真打的屁股,小孩子不听话,多打两下就好了,

她在床上“嗷嗷”叫了两声,隔壁更加惨烈地嚎叫把她的声音都盖过去了,

比起嗷嗷叫更加好奇隔壁周锦似发生了什么,叫得怎么惨,难道是……变成公公了??

三两下收拾完,还把昨天剪坏的内衬缝好,等柳萧竹又勤奋的画完几张符箓才出门,

隔壁刚好同时开门,周锦似一手按着腰,嘴角带着不正常的弧度,江了反而一脸平静的绕过他出来,

有事,沈愿逞江了和柳萧竹在前面聊天,下楼梯的速度慢了一步,和周锦似同走,戳了戳他另一边的肩膀,

“你发生啥了?”

“……早上起不来,被他给踹下床了,摔倒了一边腰,老疼了,哎呦哎呦”

江了回过头看向还在咬耳朵的两人,

“走快点,吃完早饭我们去东大街”

他把昨天做好的树皮纸递给了柳萧竹,在确认都能用之后,眼眸低垂,

客栈里面人满为患,有下来吃饭的客官,游走在桌子间的小二,端着菜盘子,言语间是热情载客,

“客官,你的黄牛肉好嘞,温的一壶小酒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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