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生凝视着她,喉结微滚,声音和眸色都沉了暗了,“阿吟。”
谢青缦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纯白色短裙只到退根处,流光曳动。
别墅外不知何时开始落雪,起初只是稀疏的几片,在窗内透出的暖黄灯光里,斜斜坠落,渐渐的,细盐变棉絮,绵密地覆盖下来,很快变在小镇落下一层白。
阿斯彭的小镇,静谧又有氛围感。
室内挑高的空间内,暗香浮动,悬顶的光劈落,十分明亮。
没什么特别过分的设计,只是半透,能清晰地看清全部风光,衬得身形曼妙,整个人又纯又欲,让人想要破坏。
叶延生勾了下唇,掌心贴上她脸颊,“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说的是里面那套崭新的,价格依旧昂贵的珠宝身体链。
银色链条闪着细碎的光芒,从她颈间隐没,在裙中若隐若现。
金丝红线替换了振翅欲飞的蝴蝶R夹,系在她身前顶端,打了两个小小的蝴蝶结。那颗大溪地珍珠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块翡翠,光泽温润,质地通透。
这套珠宝,一看就造价不菲。
谢青缦没有用那块翡翠。
她耍了点小心思,想同他商量,反正最后都要拿掉,能不能跳过。
只是完全不等她开口,叶延生的手指骨节分明,直接将翡翠送至。
他嗓音低冷又沉哑,“宝宝,偷工减料是不好的行为,我帮你好不好?”
指尖冰冷,翡翠更冷。
谢青缦靠在他身上,眼底泛起一层雾气,几乎无法克制地去蜷,身形不稳。
她差点跌坐在地,只是他不允。
叶延生扶着她后背,让她站好,将银链的搭扣扣好,语气平稳又沉静地命令道,“阿吟,直起身来。”
不过是慢了几秒,他的巴掌在她身后落下。
谢青缦咬了下唇,扶着他的肩头,站直了些,只觉凉意和异样更加强烈。
外面几乎完全看不到翡翠了,整块没进她身体,泛着玉石的凉意,沉沉下坠。
叶延生似乎并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端过一个果盘。
阿斯彭的水果都是从世界各地空运过去的,不存在应不应季,选的都是最好的。
叶延生从上面取了一枚剥好的荔枝,跟她说规矩,“今天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先不玩别的,只要你含荔枝,结束时我会检查,如果荔枝完好无损,我们就只玩一轮。”
他唇角扯起一个很浅弧度,“可是荔枝果肉如果碎了,就要加一样东西继续。”
谢青缦怔了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放置在两人脚边的是个大箱子,箱盖敞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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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种给她用过和没用过的东西。
谢青缦脸色微恙“这怎么可能做到唔。”
话没说完叶延生已经掐着她下巴将荔枝送至她唇中要她含好。
“宝贝注意点儿可别把荔枝弄碎了。”他勾了下唇语气残忍又恶劣“虽然我不介意跟你多体验几样但我也不想把你玩坏看你哭我也会心疼的。”
好冠冕堂皇的话。
谢青缦没看出他心疼自己只看到他眼底隐隐的兴奋异样又病态。
叶延生每次要将近两个小时才弄完一回她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看似简单的任务。
是谁在雪场上说今天不会玩太过分的?
而且这荔枝会导致她不能说话这就意味着全程不能求饶也不能喊停。
虽然平时求饶也没用吧他只会哄根本不会停但现在连话都不能说更没安全感。
谢青缦望着他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也是很震惊他们都在一起两年了他竟然还能想到没玩过的刁钻又新奇的方式。
他到底哪来的灵感啊?
想拒绝想跟他讨价还价只是她刚想取出荔枝说话就被叶延生一个眼神制止。
“我今天不绑你可你的手除了搂我抱我不能做任何事”叶延生眸色沉静语气也不疾不徐只是气场强大得很压迫人“不然后面就要挨巴掌可能会坐不下。”
他语气温和仿佛很体贴似的在询问她的想法“你要试试吗?”
谢青缦指尖缩了下最终也没敢动。
叶延生语调里泛着笑意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低低地喟叹:
“宝贝儿真乖。”
谢青缦撇开了脸脸上红晕滚滚从面颊染到耳垂被垂落的青丝半掩。
她避开了他的视线不再看他心跳快得异常在害羞也在害怕。
叶延生感受到她在自己手底下战栗兴味更甚
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轻佻得不像话“猜猜看今天要玩到第几轮。”
还没做什么谢青缦闭着眼已经一阵战栗。
-
冬夜清寂雪无声地落了一夜。
别墅的窗户外已是一片混沌的纯白雪片纷飞路灯的光晕都显得朦胧而柔和。
整个小镇都陷落在这场新雪中远处是被大雪覆盖的山坡、模糊了轮廓的雪道近处是被压得低垂的枝桠积了厚雪的露台围栏蓬松、洁净在冬夜泛着幽幽的光。
别墅内壁炉的火烧得正旺橙红的火焰跳跃着将两人的侧脸镀了一层暖金色。
谢青缦以为叶延生会先拆掉那两枚小小的蝴蝶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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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红线在她柔软的顶端缠绕。
系的并不紧只是系在这位置太微妙怎么看怎么欲。
可叶延生没有。
他只是勾着金丝红线轻扯了下看她吃痛才松手。然后下一刻他捏着蝴蝶结的细线拽了一下将蝴蝶结打得更紧。
谢青缦差点没压住声音眼泪掉了下来眸色惊怯地望着他。
猝不及防的一下荔枝好像碎了。
谢青缦委屈地垂了垂视线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游戏才刚开始就已经预见了结局可这一轮还要先玩到底。
本来以为这回没有蝴蝶R夹是他良心发现没想到能这样。
红线系得太紧想说再勒下去要勒掉了。可她没有开口的机会也不敢阻止只能攥着他肩膀收紧了指尖。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
已经遗忘了翡翠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荔枝碎了怎么办和什么时候拆红线。
“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叶延生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脸笑着致歉语气里没有任何歉意。
他的态度十足的漫不经心指尖还拨弄了下她的柔软低下头来。
谢青缦感觉到他的牙齿磕下来依然没拆自暴自弃地闭了眼咬了下荔枝。
反正已经碎了不如拿来给她缓缓。
壁炉里的木柴还在燃烧噼里啪啦的声响掩盖住了一切不堪入耳的声音。
与世隔绝的雪山深处雪夜万籁俱寂。
-
次日小镇的这场雪已经停了。
窗帘拉开的瞬间强烈的白光涌了进来。天空是高远而纯净的湛蓝蓝得不含一丝杂质厚雪覆盖过的纯白世界像是被过度曝光了一样刺眼又明亮。
有松树的树枝探到窗口的视野内。
墨绿色的枝桠和满目的雪色对比鲜明松针覆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雪团压得枝头往下弯积攒久了就突然坠下扬起一片迷蒙的雪雾。
谢青缦是被叶延生叫醒的。
已经是下午了她睡得还是很沉再拖下去她可以吃晚餐了。
她也实在是起不来。
那该死的荔枝碎了又碎
叶延生检查时还怜悯地擦掉了她的眼泪那语气仿佛大发慈悲“别哭了小可怜让你自己挑一样好不好?”
那颗荔枝就如同悬在颈上的利刃。
不管他如何拉着她沉溺欲海她都要强制自己保持清醒别忘了游戏规则。
谢青缦一开始还想坚持后来发现自己怎么也做不到干脆就违反到底了。
然后在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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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脚底发软。
是怕的也是被他弄的她站都站不稳就这么体验了一轮又一轮。
到了第三轮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不管不顾地将荔枝拿去。
她靠在他肩头哭说自己不行了说觉得要**委屈地语无伦次。
叶延生意外的好说话。
没再继续他只是轻笑了声
谢青缦大脑直接宕机。
游戏中断后的忐忑被抚平没有之前说的惩罚她得到的是奖励。
只是这奖励太强烈了她开始推他。
最后的最后意识都不清困倦的感觉也涌上来他哄着她答应了自己戴个东西不能摘才终于放过了她。
此刻清醒也是一阵酸乏。
唤醒谢青缦的除了叶延生的声音还有一阵浓烈的香气。
当地的厨师水平不错今日的菜肴依旧精致是科罗拉多的特色风味:
野牛肉馅的尼泊尔饺子麋鹿野味香肠嫩滑多汁的羊肉和鳟鱼。
“宝宝起来吃点东西。”
叶延生俯身一手撑在她身边嗓音低沉又有磁性“下午三点了怎么还不起?”
谢青缦反手拍了他一下回眸瞪了他一眼心说起得晚是因为谁?
她不想搭理他。
沉默地起身沉默地吃东西沉默地听他毫无可信度地保证下次注意。
下回?他还想有下回。
谢青缦无声地望了他一眼暗忖下次说什么也不上他的当了。
他花样多的令人发指。
叶延生在床上的时候最贴他本人的气场或者说更贴他在外人眼里的风格。
阴冷、沉郁凶狠而强势只能由他掌控一切不容拒绝也不留余地。
他只有跟她相处活人气最重。
就像此刻。
“宝宝你理理我嘛。”他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昨夜的强硬抱着她的腰低了低声音温柔诱哄“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他这口吻好像她对不起他一样。
谢青缦无语地偏头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如他所愿她开了口只是说的话明显不是他想听的。
叶延生还想再闹她。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旖旎氛围也打断了他的动作和思绪。
似乎是重要电话叶延生按下接听。
他就在她身边还一手控着她的柔软细细把玩嗓音却清沉语气也平稳听不出任何情和欲。
谢青缦呼吸乱了几分。
她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惩罚似的掐住顶端差点当着通话出声。
左右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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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跟他折腾了会儿她就放弃了继续安静地吃东西。
隐约听到了点内容。
似乎是国内有事比较棘手需要他回去处理。
叶延生见她如此乖顺脑海里浮现起她昨夜掉眼泪的样子眸色暗了暗。
他电话都听得心不在焉当即想要将事情推后暂时换个人处理“我现在在度假不太——”方便。
话都没说完
叶延生眉梢轻轻一抬。
谢青缦也顾不得通话那边有人会被听到只想催他回去“我回加州等你。”
快走吧让她清净两天。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跟上他的体力本来尺寸就大到吓人时间还离谱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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