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先生好涵养,推门而入。”拉帝奥没有松开环住砂金的手,神色自若道。

“这是我家,我见我妻子,何须敲门?”星期日的目光在砂金的腰间停留一瞬,移到对方脸上注视。

砂金眨了眨眼,扯开了拉帝奥搭在身上的手,对他说:“走吧,我送你到门口。”

拉帝奥却屹然不动,盯着星期日冷笑一声:“这就是橡木家族的价值观念?□□竟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砂金瞥了拉帝奥一眼,抽了下眼角,想到,你也就比星期日好一点。

“你使得手段不比我少。”星期日对拉帝奥讽刺,向砂金摊开了手。

砂金无奈地耸了耸肩,从桌上挪蹭下来,走到对方身边,投入了另一个怀抱。

“在自己家也密布眼线?你看得再紧,心里也清楚抢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拉帝奥盯着星期日抱住砂金的手,切齿道。

“我以为精通论证的学士应当很能理解我,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星期日将砂金挡在身后,走到拉帝奥面前,缓慢说道:“重要的是他已经嫁给我了,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腹中怀着我的孩子,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

砂金闻言在心里点了点头,对星期日这股理所当然的无耻劲深感佩服,还是老公这张嘴厉害,虽然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拉帝奥冷眼凝视:“靠监视维系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能留他到何时?最多不过是等他生下小孩。”

“我倒认为是我监管的力度太过宽松,不然我的妻子也不会跟一个外人在书房里就迫不及待地勾搭,还是在我最近新换的书桌上搞。”星期日的嘴角似笑非笑,语气流露阴冷的暗讽。

“没呢亲爱的,就是抱了一下而已。”

砂金不愿在这耗着看两人横眉冷对,冷嘲热讽,便走到两人中间站着,把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的双方给推开了些。

他拎起桌上的公文包,对拉帝奥说:“走啦,杵这跟我老公乱说什么呢。”

拉帝奥仍旧紧盯星期日,砂金不耐烦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沉声道:“你要干什么?准备住在这里呀?”

拉帝奥这才撇开目光,无言跟着砂金下楼。

在仆人们悄然打探的视线下,砂金牵着拉帝奥的手走到大门,招停了一辆轿车。

星期日走到书房的窗边,俯视亲密的二人,只见砂金又是给他整理衣领,又是与他窃窃私语,将他送入车内。

砂金向车里的人挥了挥手,目送车辆驶向远方后,转身仰起脑袋,对星期日笑着挥了挥手。

星期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窗边。

砂金叹了口气,不知道那精神病要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

拉帝奥这个蠢货,脑子难不成都用在学业上了吗?怎么会有人就这样明目张胆闯进别人家开口第一句就是要把人带走呀?

拜托,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呀?

砂金在心里面翻了拉帝奥一个大大的白眼,一通操作下来,反而给自己添乱了。

他站在玄关,在仆人将门关上的最后一瞬,转头回望那暗淡的天空。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关上,将外界的光阻隔,砂金抬眼看向那大厅内明亮的吊灯,只觉沉闷。

他迈着步子一阶一阶踏上楼梯,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正低头检查的星期日,没有说话。

“过来,把门关上。”

见砂金一直没进来,星期日便面无表情地一直盯着他。

砂金避开了冰冷的视线,眸光闪躲地挪着贴在门边,轻轻将门合上。

“不知道过来的意思吗?到我身边。”

砂金撇了撇嘴角,磨磨蹭蹭刚走到对方身旁就被星期日一把揽过腰身抱在桌上放着。

星期日将砂金夹在双臂之间,捏着他的下巴,问道:“你跟他在这屋里哪里做过,怎么做,做了多久?”

砂金难得被星期日的直言直语给唬住,愣愣地睁大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面带讽意地冷笑:“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的耳目充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星期日掐住砂金的脖子拽到眼前,那双似流淌黄金的瞳孔霎那变得如日晕一般耀眼,令砂金不由得皱眉垂下眼皮。

“在同谐的注视下,任何谎言都将无所遁形。”

砂金嚅了嚅嘴唇,闷声道:“真的就只是抱了我.......”他眼睛一瞟,又嘀咕,“然后亲了我几下而已。”

“他在哪抱的你,怎么抱的你,又是怎么亲的你?”

“你是变态吗?谁会记得这些?”砂金皱眉。

星期日紧按砂金的喉咙,压得他连连呛声,紧握星期日掐着的手腕试图扯开。

“孩子才一月有余,你就想好怎么跟那奸夫离开匹诺康尼了?”

星期日将砂金重重地推在坚硬的桌上按压,冷眼旁观砂金那张艳丽的脸迅速红涨,轻佻的眼角蓄起微弱水光,砂金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纤细的脖颈浮现青筋。

“那位自视甚高的大学者并未明白,被同谐之光照耀过的人子岂能这般轻易离去?砂金,我以为你早该清楚的,那道协约,束缚不了我。”

“你已被归属于匹诺康尼,你的性命,你双足能行走的范围,你的一切,都由我赐予。”

砂金嘴角一侧勾起轻蔑不屑的笑,哑声道:“那就......杀了我......将我锉骨扬灰,永生,永世,受此苦难。”

星期日见砂金呼吸急促,往日柔情缱绻的眼珠逐渐涣散,洁净的眼白现在遍布血丝。

那个总是时时刻刻注意自己样貌礼仪的花孔雀,现在与案板上待宰的鱼无异,狼狈不堪、徒劳挣扎、只是留作笑谈。

星期日松开了钳制的手,温热的手掌穿过砂金微凉的发丝,顺滑细润的触感如同抚摸价值连城的丝绸。

紧接着,星期日猛地拽起砂金的头发扯到面前,砂金狭窄的喉咙正不断吐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他咳得厉害,单薄的胸脯起伏不平,让人不禁担忧那细长的骨骼能否撑得住这具如凝水而成的皮囊。

砂金被拽着摇来晃去,鼻嘴喷出的热息也都尽数洒在星期日脸上身上。

在这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星期日的感官也仍灵敏地捕捉到砂金身上那股萦绕的香浪朝自己鼻间涌去。

星期日盯着砂金水莹一片微张的嘴唇,眼珠还是颤颤翻白,整个人就像一具精致的古典玩偶。

他的嘴,总是这样水润剔透,像果冻蜜羹,像那波光粼粼的湖水。

让星期日不受控制地想起每一次亲吻他时的温度与情感。

他是想轻柔地对待他,他是想将他如瓷如玉地轻捧于床榻,每一次,他都给了他足够的温柔与耐心。

可这个不识好意的蠢货,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你之前与我甜言蜜语、耳鬓厮磨,都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跟那个人苟合是吧?”

星期日把砂金从桌上拎下来,对方的膝盖撞在没被绒毯覆盖的地板上,砰的一声。

他垂眸看了一瞬,松开了拽住砂金头发的五指,而就在脱离指尖的最后一刻,又猛然拽回,扯得砂金那瘦弱的身子倒在他脚边。

砂金的手背不知何时被什么物品或是桌角擦伤,白嫩的肌肤赫然几道冒着血珠的红痕,无比刺眼。

星期日的眼皮颤了颤,哽动喉结,随即冷漠地继续将砂金拽起来踉跄站着。

“你怎能浪荡至此?你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吗?好到可以同时伺候两个人?我原以为你能有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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