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二哥在齐云社练的如何了。他不在家,我好想他啊。”梁瑶吃着吃着便放碗筷,仰天叹息。
平日里,梁志和梁悦都有自己的正事做,常常不在家,只有梁刚做散工有一搭没一搭的,经常留在家里陪梁瑶。就算是出门做工,他也经常带着梁瑶。所以梁瑶最爱粘着二哥了。
现在梁刚都去齐云社快小半旬了,成天忙着训练也没功夫回来看他们。
梁瑶一个人是真的无聊。
“那不如我们明日去齐云社探望下他吧。”梁志和看出梁瑶心中所想,温声提议。
“行啊,明天上午我有空。”梁悦吃完饭,搁下碗筷,痛快地同意了。
最近在她的认真栽培之下,郑山已经具有一位八卦狗仔的基本素养了,能追能跑、会写会画。这两天她把西街酒楼那边的八卦事件交给他跟进处理,她自己也能松快松快。
翌日早上,三人带着些果子吃食、衣裳被褥来到了齐云社门口,敲门与前来开门的杂役说明了来意。
胡邹邹人躲在大门后,只漏出一只脑袋,上下打量了下梁悦三人:“你们找谁?”
“我们是梁刚的家人,想给他送些吃食衣裳。”梁志和礼貌地回复。
“哦,新来的那个大个儿啊,那你们去后门等着,我去喊他。”胡邹邹脑袋一缩,“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有劳……”有劳小哥这句话才说出两个字,大门就毫不客气地在梁志和面前合上了。
这打工人态度还挺拽啊,梁悦心道。
三人在后门等了半炷香的功夫,一个身着宽大肥硕地袍服的熟悉身影一瘸一拐地走来。
“二哥!”梁瑶首先惊喜喊出声,蹦蹦跳跳地扑上去。
梁刚嘴角上扬,摸摸梁瑶的脑袋。
“你这脚是怎么了?还有这衣服怎么这么不合身?”梁悦眼尖,一眼看出不对劲,率先发问。
此时的梁刚来报道时的脸上的热血期待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易察觉的麻木苦涩。
梁刚拍拍自己的鞋子,无奈道:“没什么。鞋子有些不合脚,踢蹴鞠的时候扭到了,过两日就好了。”
那日,他听胡邹邹的“好心”推荐来到了胡氏杂货店,花了重金买了一套店家极力推荐的“齐云社新人必备大礼包”。
结果拿回寝室一试,衣服是过宽过松的,鞋子是一高一低的。
拿回店里想换货,那刚刚热情洋溢的店家和换了个人一样,冷若冰霜地指了指旁边贴着的一张蝇头小楷
——一经离柜,概不退换。
梁刚吃了个哑巴亏,退而求其次:“那店里的师傅帮我改下尺码总行吧。”
店家伸出两只手指:“改一次二两银子。”
梁刚摸了摸怀里所剩不多的银子,他还得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呢,交了他就没钱了。只能灰溜溜离开。
回到社里,他嚷嚷着找胡邹邹负责:“那胡氏杂货店和你一个姓,定是你家开的,你得赔我!”
那胡邹邹不耐烦地翻翻白眼:“我姓福,叫福邹邹,和胡氏有什么关系哦?你怕是有点耳疾哦。”
黑店!奸商!黑心销售!在这玩什么口音梗啊!
梁悦一听就要暴起了,这坑蒙拐骗的也太明显了:“齐云社的人呢?主管也不管管?”
梁刚苦笑:“你猜齐云社的主管姓什么?他姓胡,那胡氏杂货店就是他族人开的。”
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若是只是这样便也罢了,我只管安心踢球便是。可是那蹴鞠场上才是最令人失望的……”
梁刚与其余六个新人合住一间寝室,睡得是大通铺。这齐云社大大小小的活,上到老社员艺人们盥洗用的热水,下到齐云社里里外外的洒扫都由他们七人负责。
他们七人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这些杂活就已经把他们累的够呛,结果好不容易有空想去蹴鞠场上练习练习,却被那些老社员们横眉冷对:“你们占了我们的蹴鞠场,我们去哪里练?”
只好又把位置让出来,另外找了个杂草丛生的地方互相练习。
也没有师父教他们,他们想去偷偷窥看老社员们怎么踢的,却被驱赶走。
中间有一场小型比赛,齐云社故意让未经练习的新人先上一场。毫无疑问地输给其他队之后,又让经验丰富的老社员救场似的扳回比分。
新社员的士气更加低迷。
一个心思活络的新人拎着两坛好酒叩开了一位艺人的房门。
然而当他表明想学师的来意后,却被那位老艺人指着鼻子骂:“黑心肝的东西,你才来几天就想取代我的位子了?做梦!”
有好几个人受不了这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压,找到胡烈烈表明想退社回家的意愿。
胡烈烈头也不抬,翻看账本:“退社可以,报名的钱不退。”
来人一拍桌子,义愤填膺:“你们齐云社怎么这个样子?我要出去向所有人说你齐云社骗人财钱,打压新人,丧尽天良!”
有意思,胡烈烈这才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个红着脖子的年轻人,冷哼一声:“你出去说吧,看看谁信?我齐云社可是实打实培养出不少新艺来,比赛成绩在整个大宋也是遥遥领先。”
他的目光在这几人脸上轮流转:“成角儿,哪有那么容易?那些老社员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于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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