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高专这边派送过来的是他们这一届的“独苗”:五条悟、夏油杰、家入哨子。这对他们来讲是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年,相当于大学里读一场就业指导规划课,至于私下里……夜蛾正道希望他们注意一下对方教师的教学方式,以后他们想回来高专就任教师的话,也是参考学习。
“看来人已经到齐了,接下来我要询问你们三个问题,来考察你们作为咒术师的合格程度。”比人先出场的是声音,这是一个很深沉的男人的声音,预估年龄在三十岁以上。
“同伴死了,你会怎么想?”男人身着西服,一头金发被服帖地疏到脑后,他伸出一根手指,目不斜视地走到讲台上,再转正身体,垂下头凝视着他们。
他看上去身形高大,目测超过一米九。
“只要老子在场,就不会有同伴死亡。”坐在台下的五条悟给出了一个不算是回答的回答,“如果同伴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只能帮你们吊唁喽。”
“你们呢?”男人将目光移向剩下两位。
“同伴死亡……就把场景定在除咒灵的委托中吧,带着同伴的尸体逃跑,或者杀死咒灵为同伴复仇。”夏油杰思考了会后,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的话,大概无能为力吧,同伴都死掉的话,我离死也不远了。”家入哨子叹了口气,“我作为医务人员,战斗技术没那么高超。只能是逃跑吧。”
“那么两位同学,假如你们在战场中存活下来,你会为死去的同伴复仇吗?”男人伸出第二根手指,显然这是第二个问题,但他没有要求五条悟一起回答。
“会的。”夏油杰在这一点上和家入哨子持相同的观点,他们不约而同地给出来肯定的回答。
“老子也会好吧。”五条悟为自己的被忽视而不满。
“人和咒术师你们站在哪一边?”男人没有停顿,接着伸出第三根手指,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他的这个疑问有些奇怪,因为大部分咒术师都不想深思,这次的回答需要经过斟酌才能提交,夏油杰下意识地认为给两者划分界线是不对的。
在家入哨子看来,这不是一件值得钻牛角尖的事,于是这一场问答里她是第一个交卷的。她说道:“我站咒术师这边,我的交际范围很小,以后也不会进入普通人的社会工作,那些事不是我该操心的。”
“……我站我自己的那一方吧。”夏油杰心里设想了不少理由和论据,想要证明自己心里的天平目前为止没有偏向任何一方,这给他带来了一些压力,但家入哨子的回答让他轻松了不少。
夏油杰接着道:“我希望仁义道德能够胜利,我站在我的大义上。”
“那…老子也站自己吧,‘咒术师那方’这个说法听着像是走老橘子那边的路。”五条悟听了他们的回答后,添油加醋地搬给自己,“老子就是新咒术师。”
接下来应该是讲台上的男人开始发表长篇大论,顺便来个自我介绍,也让台下的人开始自我介绍,但男人抿着嘴没说什么。
“老师,我们的回答有问题吗?”家入哨子觉得这时候的沉默有些奇怪,犹豫地问道。
“没问题,超出我的意料。”男人将讲台上的粉笔盒打开,拿出一只粉笔,“按我评分的标准来看,你们应该是0分。”
他在黑板上大大地写了两个字——岸边。
“我叫岸边,在部门工作前,是民间专门接赏金的诅咒师。”岸边两只手撑在讲台上说道,“最喜欢的东西是酒和女人,还有杀咒灵。”
“叫我老师的话我会很高兴的,所以这位同学,我要给你评100分。”他指的是家入哨子。
“那我们呢?”五条悟感到很不爽,“死老头你要给我们下马威是吧?”
“咳。”夏油杰假装咳了一下,让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老师。”
“你,100分。”岸边点头道。
“这不合理吧!”五条悟都想把墨镜甩下来看看死老头这幅爱面子的样子了。
“确实不合理,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们一件更不合理的事。”岸边转过头望了一眼头上的摄像头,“那就是,无论你们回答什么,我都会给你们评满分,这是玛奇玛小姐的意思。”
家入哨子很敏锐地听到了岸边的言下之意,顺着他的话题开始提问:“难道说,你的课程很严格吗?你刚才的那些问话是代表了什么含义呢?”
“这些我都会告诉你们的,然后你们想知道被我评为满分的学生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老子就不信这种问题还能回答出什么花来,你快说吧!”五条悟就不信男人还能扯出什么假大空。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两个人也许你们认识,是电次和帕瓦。”岸边犹如闲庭漫步般走到前排的桌椅上,并挑了一张看着顺眼的木桌坐下。
“他们的回答是,同伴的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岸边从西装服内侧拿出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家入哨子对国内烟的品牌比较熟悉,她从岸边手上的包装盒看出是一盒黑七星,看上去是价格偏高的那一档。
“大概是和他们之前的人生经历有关吧。”夏油杰提了一句,在他的印象里电次几乎和苦难划得上等号。
岸边点头,接着说道:“关于复仇,他们不赞同复仇。”
“关于立场问题,电次选择能够照顾他的那一方,帕瓦选择赢家。那么他们都是站在咒术师这一方。”
“像他们那样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不如说,他们就是我见过最喜欢的学生。”
“这是为什么呢?他们的回答更像诅咒师吧。”家入哨子发现今天都是自己在负责提问,身旁的两人不是在神游天外,就是一脸气愤地在手机上敲打。
“人类的肌肉和骨骼构造都是相同的,只要学会了格斗术,就能举一反三、因地制宜。应对咒灵则更看重力道和咒力量。”岸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擅长的课程,更偏向于教你们怎么应对诅咒师。”
“我觉得诅咒师也没强到哪里去。”五条悟小声道。
岸边没有在意这句话,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曾经和很多人打交道,对咒灵恨之入骨。在我看来咒术师这一行业,最好了无牵挂,并且丧失同情心和极端利己,才能成为最强的咒术师。
同伴的死亡,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诅咒或者他人的诅咒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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